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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似乎还有意偏袒,给老四本来就不怎么好做的差事更是添了堵,又是恰逢雨季南边儿眼见缺银子筑堤防洪,这老四也是看出了着急,这回连拐弯儿的场面话都懒得说了,几乎就是质问的语气直指胤眩��
“啪!”的一声击在案上,康熙的脸色更是难看了些,胤禛倒是适时收了声,可那胤眩�拖缘糜行┎恢��肓耍�吹贸龆钌弦咽嵌嗔诵┖怪槎��
“皇。。皇阿玛。。。四弟却是来质问过儿臣,只是那时儿臣正是气盛,也确是没给老四好脸色,倒不是有意偏袒那奴才,只是儿臣尚在处理其他事还未弄清事实,在这之前,儿臣还不好处置他。”
“哦~那你预备何时去查办这奴才?朕听闻你近日像是在府里训练了些乐府班子,这可是你所说的其他事?”
“不不不。。。这是谁说的?谁在背后如此编排儿臣?皇阿玛明鉴儿臣还在处理准噶尔部的援助事宜,至于那乐府班子儿臣是想在皇阿玛下个月万寿节当日,让他们入宫给皇阿玛庆祝的。”
“哦?如此你倒是孝心一片了!哼!!万寿节!若是开春的时候修不好那防洪的堤坝,梅雨季节一来,又是一片灾情四起,朕还过什么万寿?到时候把你们都派去,朕一个也不愿意看见全当是朕朕的寿礼了!”
那老大赶忙俯首在地,不敢再说一言。我适时的给康熙送上茶水,他只淡淡的抿了一口就随手置在桌上。
“皇阿玛,儿臣以为户部欠银迫在眉睫,现在那些欠了银子的无不借故推拖,虽是没有一个说不还的,可是都说是宽限个半年一年慢慢还上,可是儿臣前儿个清点了一下,国库余银除去军饷开销和日常用度之外,可用于赈灾救灾和防患的实在不多,现在儿臣手中收到的部分欠款只怕也是杯水车薪难见奇效。儿臣以为现下只好在富庶之地和黄河沿岸富商那里想办法,看看是不是能筹措一些,儿臣想请皇阿玛示下!”
“你大致估计还需要多少开销?”
“回皇阿玛,儿臣估计约一百万两左右。”
“唉~~朝廷上这些欠银也不止这个数,取之于民却难用于民呐。。。只怕你那办法也难起到什么作用,军饷是省不得的,将士们离乡背井一旦上了疆场难保还能回还,对于他们朕不能亏待,你去看看朝廷的用度还能不能缩减,他们不是不肯还吗?索性就减些俸禄,全当是为国效力了!至于宫中的开销也一并缩减了,先从朕做起,改日下了朝,你叫上张廷玉一起来见朕,咱们再仔细商榷吧!至于你那个办法。。。也不是不可,只是朕也知那些为商者若是不给他们些利益甜头,只怕难让他们拿出银子来!此事咱们还需好好再议!你们也都下去吧,今儿个是年夜,别坏了兴致,都下去前边儿候着吧!”切~说就说吗,眼风看看我是什么意思?我像是为富不仁的吗。。。算是吧。。。
“嗻~儿臣告退!”
看着那两位施施然的转身退了出去,见康熙依旧不言不语,便主动凑过去:“万岁爷,该更衣了!别让大家等得急了,今儿个可就看您了!”
“哦?丫头。。。朕对你的事也是听过不少,朕以为胤禟已是不错,上回在堂上你那一番计算真是让朕叹为观止了!方才朕的话你也听见了,若是朕只对商加赋你服与不服受与不受?”
“不服也得受!”脱口而出换了康熙一个侧目,这才醒过神来,暗怪自己的心直口快!这可是跟一国之君说话呢,而且又是这么敏感的问题。
“呃。。。宁馨。。。宁馨。。。”
“唉~~罢了罢了,虽不中听倒也是实话。。。”他摆了摆手起身走到阶下,上前替他解了衣扣,将那件儿崭新的龙袍为他披上。
“万岁爷,宁馨知道您心里急,加赋不过是暂时的不情之策,只是宁馨觉得不慎稳妥,虽说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可不论贫富贵贱也都是奔波着过活,您看似是加了商贾的税收,也许您不了解,但是我知道,这笔钱啊,十之八九还是会出在底层的劳苦大众身上,这边儿收了税,那边儿涨了行市,说不定还会有个别唯恐天下不乱的借机将价格抬得更高,总之啊那拿出银子来的兴许能敛的更多,不过是给了他们一个借口,到时候不明所以的百姓还是会把这笔帐算在朝廷上算在您身上!”
扣上最后一颗扣子,明黄色的腰带束在腰间,坠下个镂空金雕镶玉的香囊,没注意他的眼神更是晦涩了几分。
“难为啊~~”
“呵呵~万岁爷也不必恼,经商的无非都是受利益驱使,您是一国之君,一点头对他们来讲啊就是日进斗金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