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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翠花的生活简直可以用“多姿多彩”来形容,让她更觉得爽的是任南坡同学对她抽风的现象简直包容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了,而且时不时地还与翠花一道小小地涮一把图格、阿布及阮儿们。今天搞搞小失踪,明天来个夜半歌声,把这三人整得简直有一种呆在人间地狱的感觉。
对于任南坡同学这种同流合污,外加助纣为虐的行为翠花其实蛮置疑的,总是觉得这个任南坡把自己放任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是有问题的,但是翠花从不当它是阴谋。
翠花这个人是一个好奇心、求知欲极强的动物,心头有了疑问便要搞清楚,于是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翠花爬上了任南坡同学的窗户,非常胆大的偷听了任南坡与一密友的谈话!
任南坡说:“过几日我就带她去扬州玩,到时候下手好了!”
“嗯。”很轻的声音,几乎让人听不出来,但是翠花的耳朵尖,还是听了出来。
“一定要做得像一些,要不然就白费功夫了!”许是在自己家里,任南坡完全不知道收敛一点儿。
“嗯。”那是很轻的声音。
这一声后屋里便没有了动静,翠花趴在外头听了许久也没有见什么动静,便大方地跺了两脚,咋呼呼地喊道:“老哥,睡了没?没睡把灯照亮些教我下棋!”
“没睡,进来吧!”任南坡很快在里头应了一声,不一会儿屋里的灯都亮了。
翠花进去了,可屋里除了任南坡什么人也没有,于是乎翠花就四十五度角仰望着任南坡,而任南坡却没事儿人一样走过来学着往常的模样摸摸翠花的头,说:“来坐。”
翠花一屁股歪在了椅子上,很是郁结地说了一句:“老哥,我现在知道我为什么长不高了!”
一米六不到的身高一直是翠花心中的疼,她今天终于为此找着理由了!
任南坡囧然……,讪讪地笑道:“落雪,我也刚摸了十多天……”意思是说就算你个儿不高是我摸的,也不至于这么立杆建影吧!
“谁说的?早七八年前你就这么摸了!”翠花瞪着眼睛望着任南坡,简直是越来越认可自己找着的理由了。
“那也没有摸多久,才一年而已!”任南坡觉得一天不逗逗翠花他心里就不爽,找着话儿与她扳着:“再说哪有人因着摸了头就不长个儿的!”
就在这个时候阮儿在外头喊了,任南坡连忙将她叫了进来,指着她立到翠花的跟前,说:“你看,阮儿比你个儿还矮呢?难道说是被你摸的?”
阮儿比翠花小半岁,个子却要比翠花矮大半个头,事实上翠花也确实比较喜欢动她的头,只不过是把“摸”改成“敲”罢了!
一提起阮儿的个头翠花一下子就心虚了,虽说也知道自己是胡乱找话题抽风,但是关系到名誉的问题,翠花决定还是另找话题的好,这种事是扯不清的!
讨论过自己与阮儿个头的事,翠花胡乱地与任南坡下了一局便说困回去了。走时不小心地顿了一下,朝着任南坡里屋瞟了一眼。对此,任南坡压根儿就没有当一回事,只说阮儿好生地打着灯笼照着亮如何如何的。
翠花听了郁结不已,他母亲的不亏是任南坡,刚密谋了明天就要动手,不是说过些天去扬州才动手么?
郁结着回了屋,翠花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说人的变化真的有那么大么?难道说人可以将恶劣隐藏得那么深么?像她这么明目慧眼的人都没有看出来,他母亲的也太高手了吧!
想不通,于是乎翠花他令尊的很难得地失眠了,心里开始怀念老君爷爷鸟:“要是他在让他窥视一下任南坡的内心该有多好啊!”
噼啪一声,烛花蹦达了两下,翠花只觉得眼睛一花,一身青衣白须净面的太上老君眼泪汪汪地来到了她的面前!
“你干嘛?”翠花被满脸是泪的太上老君给吓着了。
太上老君无比鸡冻地冲上前来,抱着翠花声泪俱在地控诉道:“小没良心的啊,总算是想起我来了!小没良心的,老头子我都伤心死了,自己跑路了还不跟我说一声,害我好一通找!我还以为让谁谁给害了呢!小没良心的……,小没良心的!”
囧!翠花满脑子的就只有这一个字,真的是太囧了!
鉴于这老头儿如此激动,翠花决定对他进行冷处理,免得他激动过头他令堂地招来不该来的人,到时候就麻烦了!
抚额,叹气,转过身去……
——当那个手舞足蹈的疯老头儿不存在。
“宝贝,你干嘛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