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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看着她长大的也不为过,她的美好他记得清清楚楚,他还记得小时候,她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让他带她玩的情景。她居然将他忘的干干净净了,只是她为什么将他忘了,却将那块玉佩带在身边?仔细回忆那天的情景,她似乎连那块玉佩从哪里来的都记不清楚了。
他的眸子微微闭着,层层无奈层层愁,他很想问她,那样一个将她独自抛下,忍心看着她一个人要黑夜里煎熬的男子,她就真的放不下他吗?那样的人值得她用心用情的去爱吗?夜已深,她还不睡,可是在为那人男子担忧?他很想走进去问问她,只是他也知道,他是不能走进去的。
凋零的夜,凋落了谁的美,又挑拔了谁人的心?挑动了谁人的情?
沐倾歌斜躺在床上看书,却一页也未翻动,花影早已睡上,她惧寒,当寒气越深的时候,她全身的骨头都是凉的,凉的她难以成眠。床底下还烧着一盆炭火,只是那样的一盆炭火和这浓重的寒气比起来,便显得太过渺小。
她的手露上锦被外,已经一片冰冷。她在心里猜测云舒让青鸟传来的那张纸条上到底写了什么?只是纵然她百般猜测,却猜不出任何头绪,她甚至连他那一日未到十里坡的真正原因都猜不透,又如何猜得透他在纸上写了什么?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那一天的事情绝非诸葛琛说的那么简单,如果真的是那么简单的因为他舍弃不下皇位的话,他就不会答应带她浪迹江湖。他们相识三载,她知道他的性情,如果不将所有的事情想好,他是不可能承诺带她远走高飞的。
是什么让他改变了他的初衷?
纸条被毁,青鸟已死,她就算是想要证实什么都无从证实。她的心里对诸葛琛的恨意更深了一层,他居然将青鸟给杀了,还连它的尸体都毁了!这个男人实在不是一般的恶劣。青鸟为何不惧他?她的心里充满了层层疑问,一个设想在她的脑中形成,她却苦笑一声音,怎么可能!他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啊!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一切只是巧合罢了。
只是她却又莫名其妙的想起他的体温,温温热热,舒适无比,能驱走无边的寒意。两人在一起相拥而眠了两,她对他的体味和体温居然有着丝眷恋
她的心里恨意上涌,狠狠的捏了自己一把。却发现手已冻僵,就算是想拧自己也拧不动了。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自从这一次醒来之后,她身上的寒毒就一日重过一日了。按照这样下去,她只怕活不了易子龙所说的一年。
那一日易子龙替她覆诊里曾劝过她,让她寻个温暖的地方住下来,这样便能延缓寒毒的发作,会让她再多活一段时间。而这一段时间他也会尽量想办法救她,替她解毒。他有意无意的提及过,吴国地处南方,那里远比楚国温暖,就算这里寒冰千里,那里此刻也是暖意浓浓,就像是阳春的三月。
倾歌明白易子龙的意思,只是就算是再延长她的生命又如何?当情断爱逝时,身上又被寒毒侵袭时,她险些都没有活下来的勇气。甚至开始怀疑这几年来如履薄冰的活着又是为了什么?只是当这些消积的念头在脑中盘旋的时候,却又有些舍不得人间的一切。她很清楚的知道,她不会再有那么好命,死了还能穿越一回。
她也开始有些想念吴国那如同阳春三月的温暖,那里应该如二十一世纪的南方吧。绿草青青,彩蝶飞舞,灿漫而又绚丽吧!
只是他已经救过她三次了,她从来不相信这个世上会有那么多的巧合,他应该早就留言到她了。那一日他拿出那块玉佩又是什么意思?她猜不透,而她的身上却又有一块几乎和那块一模一样的玉佩,难道,她的那块玉佩是他送她的?
她不知道!
当她三年前穿越而来的时候,她的身上就有了那块玉佩的存在,也染上了极严重的寒毒,她不知道真正的沐倾歌是因为什么丧了命,因为整个大魏皇宫的人对她的事情都讳莫如深。而她一点关于真正沐倾歌的记忆也没有,除了花影会说起过她心中沐倾歌的印象外,很少有人说起以前的她。
她也想弄清楚前因后果时,可是花影却也并不知晓,根本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她也问过沐桓,沐桓只是淡淡的道:“倾歌,那些事情过去了便过去了,不要再想了。你只需安心养病即可!”以至于她连沐倾歌以前的过去根本就无从打听起来,更不知道她以前有过怎样的过往。
按现在的情景,她和易子龙以前应该是相识的,否则不可能会有相同的玉佩。而易子龙眼里的点点温润,她也是看得清楚的,两世为人的她又岂会不知那是情愫。他连番救她大抵是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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