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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酒楼的租金已经较高,不可漫天要价,比去年提高半成左右即可。”
宋歌酒喝的有点多,没有完全听清宋明的话,只听见了“租金已经较高”什么的,本想再问,酒楼钱老板满面春风地进来了,拱手道:“宋少爷有礼。”
宋歌知道,这个钱老板可不比在座的各位,他只是租了自己家的店面经营,也是老板,在社会地位上和自己平起平坐,急忙拱手还礼:“钱老板!”
两人坐下谈话,前面无非也是客套话,各问身体安康,生意兴旺之类,然后才切入正题。
钱老板说:“少爷,酒楼的租期马上到了,这续租的租金方面……唉,同福酒楼别看表面上光鲜热闹,其实花销很大,利润非常浅薄啊!”
宋歌不会玩太极,懒得说宋家也困难、日子不好过之类的废话,直接说:“那么依钱老板的意思,租金多少合适呢?”
钱老板说:“好,少爷快人快语,这是鄙人请人拟好的同福酒楼续租的租赁契约,租金上涨半成,别的一概不变,您看怎么样?”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上等牛皮纸,递给宋歌。
宋歌接过租赁契约,看也不看,随手丢在了满是残羹狼藉的酒桌上,把个契约弄的肮脏不堪。
“少爷——”宋明轻声叫了一声,他以为宋歌喝酒之后,故态萌发,又成了以往的小恶霸。
钱老板当然非常恼火,但是做酒店生意的人,平常见识各色人等,自有一套控制脾气的方法,他深吸几口气,压住火气说:“宋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在座的各店掌柜,也都停止了喝酒,看向宋歌。
宋歌看着大伙的表情,笑着说:“一张废纸而已,何必大惊小怪!”说着,居然拿起那份肮脏的纸,撕成了两半,再揉成一团,随手一扬,丢出了窗外。
这一刻,大伙仿佛看到了原先的蛮横无理的小恶霸又重新复活了,失望的神情立即写在了各位的脸上。
当世圣人
钱老板看到宋歌居然把租赁契约撕碎丢出了窗外,气的有些发抖了,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酒楼的生意,还是要维持下去的,全家老小都指望着它过好日子呢,只得愤懑地问道:“宋少爷,这……您要是不同意,也不用撕了呀,您说说您的想法,至于价格方面,可以再商量的嘛!”
宋歌笑着对他说:“钱老板,你不是说酒楼生意不好吗?”
前老板摸不透宋歌的意思,回答说:“唔,还,还可以吧!”
宋歌说:“什么叫做还可以?好就是好,不好就不好!”
钱老板只得说:“呃,不怎么好!”
宋歌说:“那不就得了,既然已经生意惨淡,经验困难,还要每年增加租金,你的日子怎么混?一家老小怎么养活?你我的关系,就是相互合作相互制约的关系,你挣的多了,我收租收的也开心;你要是赔钱,我作为东家,再逼你交租,不等于逼你上绝路吗?大家乡里乡亲的,我于心何忍?”
这些话一出,所有人都听的一愣一愣的,前面几句的意思还能听的懂,似乎是说既然同福酒楼经验有困难,利润不多,那就不要增加租金了。但是后面什么的合作关系的,就莫名其妙了,在外人看来,钱老板虽也算有点财富,但毕竟只不过是个酒楼老板,宋家的一根小指头,就能压的钱老板爬不起来,怎么在少爷的口中,似乎变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相互照应的关系了呢?
但不管怎么说,这话听在钱老板的耳朵里,那是无比的受用啊!他几乎激动的要跪下来磕头了,热泪盈眶的拉住宋歌的手:“少爷,这,使不得,鄙人担当不起呐,多谢,多谢了!”
宋歌接着说:“钱老板,大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我怎么忍心看到你钱家受苦而我宋家独富呢?”讲到这里,宋歌准备趁热打铁,顺便再一次拉拢一下各位掌柜,就说道:“还有在座的诸位,都是我们宋家的巨擎和支柱,只要我宋家还能富裕,就不会让大家受穷!我的目标是——共同富裕!”
宋歌说的这些话,这些活了几十岁的老家伙,一辈子也没有听到过。对他们来说,“恭喜发财”这句客套话都已经够虚伪了,“共同富裕”这四个字的冲击实在太大了,四个都是常用字,道理却无比深奥,简直难以理解,个个瞪大眼睛半天没人有一丝一毫的反应,只是盯着宋歌喘粗气。
开玩笑,共同富裕可是千年之后人类的奋斗目标,岂是家天下时代的封建社会的百姓能够理解的?
最后,还是保和堂蔡掌柜见多识广,博学多才,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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