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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吐蕃武将叫阵,不等宋歌叫唤,他的背后跳出了一个黑的发亮的武将,手中擒着板斧,站在地上大声道:“大将军,让我去收拾他!”
宋歌不用看也知道是焦黑铁牛,这家伙这么粗鲁,混到摩尼教的堂主之位,武力绝对高强,倒是可以于吐蕃武将一战,于是点了点头,“只许胜,不许败!”
战场上,‘只许胜不许败’之类的话,是主帅勉励大将的话,实际上,战场上只能战胜才能活命,败的结果,十有八九就是死亡。
焦黑铁牛举着板斧,冲进了两军之间,地面上顿时仿佛刮起了一阵黑旋风。焦黑铁牛来到吐蕃战将靳纲骨的身前,大喝一声,“喂,熟猪,你焦黑爷爷和你打一架!”
别看焦黑铁牛粗俗,给人起外号的本领很有水平。这靳纲骨本是天都王帐下的大将,从小在青藏高原长大,常年经受高原的寒冷以及烈风的吹拂,脸颊红通通仿佛熟透一般,因而被焦黑铁牛叫成了‘熟猪’。
靳纲骨不善言辞,可是被焦黑铁牛叫成‘熟猪’,非常气愤,脸颊更加红透,越发犹如倒了老抽烧制而成的红烧肉,“哇呀呀,你个黑鬼,看你靳纲爷爷的手段!”
焦黑铁牛哈哈大笑,“哇,现在越发越熟了,更加美味了!不过,看你小子好像三个月没洗脸的样子,你焦黑爷爷可不愿意吃!”
靳纲骨口舌上斗不过叫黑铁牛,不再答话,举着手中的长锏,朝着焦黑铁牛就袭击了过去。
焦黑铁牛急忙举起板斧迎战——
两人都是猛将,都具有相当的武功基础,而且力量巨大,一招一式暗合千变万化,招招生风致命,正所谓棋逢敌手,将遇良才,直斗的天昏地暗!
焦黑铁牛是步兵猛将,跳起来打需要耗费更多的力气,两百招之后,逐渐气息难调,难以为继;而靳纲骨有战马代步,又居高临下,省力许多,因而越斗越勇,招式越发越狠,大有一锏砸扁叫黑铁牛的气势!
过了三百招,靳纲骨纵马前冲,一锏朝着叫黑铁牛砸去,焦黑铁牛奋力用板斧架住靳纲骨的这猛力一锏的袭击,终于抵受不住,只觉得五脏翻滚,跌倒在地。
靳纲骨见焦黑铁牛倒地,猛地勒马长嘶,一个转身,手中长锏就朝着焦黑铁牛的脑袋砸了下去——
惨烈会战
眼见着焦黑铁牛危在旦夕,“哎呀!”宋歌远远地看着,倒吸一口凉气,不自禁的叫了出来。
其他宋军将士也惊呼,都以为焦黑铁牛必死无疑,有的已经闭上了眼睛。
焦黑铁牛虽然力竭仰面倒地,却并没有慌乱,眼看着靳纲骨的长锏如迅雷奔袭而下,千钧一发之际,他蓄起所有的力气,猛地抬起双脚踹了出去,与靳纲骨的战马的两只前蹄来一个实力对抗。
“咔嚓——”
“咔嚓——”
顿时,靳纲骨的战马倏地往前扑倒,连带着靳纲骨一道,在空中翻过一百八度的筋斗,重重地摔倒在地。
靳纲骨先摔倒,刚要纵身弹起,又被上千斤的战马重重地砸在身上,即使他比西藏牦牛还要强壮,但也瞬间晕厥,手中长锏丢落在一旁。
焦黑铁牛的双腿在和战马对抗的一刹那,一齐断裂,森森的膝盖骨长长地从膝盖上戳了出来,犹如两把匕首长在了膝盖上。
但是,他还清醒着,努力用双手撑起上身,看到不远处倒地晕厥的靳纲骨,哈哈而笑,“小子,摆平你,老子跟玩似的!”说着,猛地扬起手中的一只板斧,砸向了靳纲骨的脑袋。
“扑——”
靳纲骨的脑袋被板斧砸的埋进了地里,汩汩的鲜血,从板斧的边缘,兹兹溢了出来!
两军士兵看着这样一个惨烈场面,纵使他们都是见惯生死的人,也都屏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出!
“阿骨——”宗哥王巴图见到跟随自己多年的大将就此死去,伤心欲绝,再也抑制不住愤怒,大喝道:“吐蕃的勇士们,冲啊,杀光宋狗,为靳纲骨报仇!”
随后一马当先,驱使他的飞天白虎,拖着他的映雪长刀,飞奔着冲向了焦黑铁牛。
对面的宋歌一见,暗叫一声‘不好!’,不容细想,振臂一呼,“杀啊——”立即驱使小可怜,疾速向前,去救焦黑铁牛。
巴图胯下飞天白虎脚程极快,完全不输于小可怜,先行一步,先到一步,他的拭雪长刀,直取焦黑铁牛的咽喉。
焦黑铁牛眼见着巴图气势汹汹而来,并没有坐以待毙,猛地把手中的另一把板斧朝着巴图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