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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还不是你的功劳!我自出嫁前你就纠缠于我,让我给你儿子当小妾,我不愿意你几次派人威胁,甚至利用太医院院首的身份打压我旗下所有的药铺和胭脂铺。后来,我嫁了人,你处心积虑地与我公婆勾结,想尽办法虐待我找我麻烦,害得我第一个孩子流去,之后我四处求医,哪次不是你横加干涉?对了,我服用的每味药材里都有红花麝香,你说,我还可能有孕吗!我家相公当然在意我,不然为何你家花痴女儿进门的时候我相公连人都不出现,我这正妻至今未有喝到你女儿奉的茶,她也未对我行礼。说起来,名不正言不顺的是你们,至于洞房,不过是为了应付你,让你允诺我可以进太医院,让我可以找到沐老太医求诊不孕的真正原因,还有求公主殿下伸张正义罢了!”
随即,少妇对着沐老太医和玄墨跪了下来:“民妇今日莽撞无礼,不过是迫于无奈,不是有心要算计两位,民妇愿意将手中的铺子全给贡献给公主殿下,并且愿意拿沐老太医想要的儿科疑难杂症论全本来求得一个公道,让民妇可以和所爱之人好好地守在一起,不希望再有人干扰!”
“儿科疑难杂症论全本?你究竟是何人!”
沐老太医是儿科方面圣手,自然知道这本奇书,曾经有幸看过几页副本,里面提到的一些诊治方法,闻所未闻,开始还不相信,有一次无奈之下,冒着赌上身家性命的危险,依照书里的方法成功救治了一位绝症患儿,此后他的名声大噪,而那本书也成了他一直想得到,没想到这本书竟然在面前的女子手中,令他不敢相信。
这样的气势,这样的行为处事态度,让玄墨蓦然一惊,想起了前世里曾经听到的一位女子传奇,再仔细端详了一下面前跪在那里泰然自若的人,肯定地说到:“沐老太医,这位应该就是儿科疑难杂症论的作者月莳,赫赫有名的商界奇女子,而她的夫君则是工造圣手,江湖第一剑客楚若寒,只是没有想到这位才华横溢的美男子竟然会有如此猪狗不如的爹娘,还真是难为他了!”
其实玄墨还有一点没有说,上一世这位月莳姑娘也遇到了这样的情况,性格决然的她竟然扔下休书和楚若寒和离,带着孩子一人隐居,不问世事。而楚若寒则一生未有再娶,每年都会前往月莳居住的地方跪上一天一夜来求见得一面,直至终老都没有获得原谅,就这样相互折磨了一世。
沐老太医听了玄墨的解释,亲自上前扶住了月莳,歉然地说道:“是老朽的错啊,为了这本儿科疑难杂症论,老朽竟然放出话来说只有拿到此书的人才能有资格跟随老朽学医,并且获得老朽的家传药方。没想到竟然害得你如此,月莳姑娘,老朽对不住你啊!”
说完,沐老太医扭头瞪着已经是面如死灰的刘清,这么些年来,他竟然放了条狼在太医院,不用猜都知道,刘清之所以不断纠缠为难月莳,无非就是为了这本书,为了能够讨好他得到他手中人人梦寐以求的方子。
匹夫无罪,怀壁其罪,月莳的罪过便是著有这本儿科疑难杂症论的奇书。
“沐老太医,你不用那么内疚,有罪过的人并不是你,而是另一人,那人的罪过还不轻呢。月莳刚才说得没错,这里的确是有一位庸医在,而且连最基本的诊脉都不会,真不知道怎么进入太医院的!”
玄墨有些感叹,沐老太医其实并没有错,他也是想精进自己的医术,只不过被心怀不良的人抓住了机会,没有刘清也会有其他人来害月莳,说到底是人性贪婪而不知足的本能造就了月莳此刻的境遇,所以绝对不能放过那罪魁祸首。
“你胡说……胡说……什么!本官什么时候,连诊脉都不会了!”
“噢,你会诊脉,为何还说月莳姑娘不孕?”
“她是不孕……”
“你闭嘴!月莳姑娘非但没有不孕,还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因为之前被人下药和流去小产的缘故有些不足,不过月莳姑娘应该一直在保护着自己腹中的骨肉。”
“怎么可能……,她是感染风寒……”
“笑话!亏你还是太医院院首,怀孕早期症状便有疑似风寒症状,你自己诊断不出,还敢在这里卖弄?!沐老太医就在这里,不信可由沐老太医亲自诊断一下!”
“你……”
被玄墨逼到无话可说,刘清便偷偷望向沐老太医,沐老太医也不看他,伸手便搭上了月莳的脉搏,果然是有了两个多月身孕,而他竟然疏忽了,有些内疚的他对着月莳说道:“公主说得没错,你的确怀有了身孕,但是老朽很好奇,你应该没有服用过保胎的药物,竟然可以安然渡过这不稳的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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