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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之声,又细听外面噼啪不绝的鞭炮之声。暗暗叫苦,这样的时刻,谁又能听见呼救之声?
景欢随着风月腾飞的身影在狭小的室内移动,被扑翻在地的炭火,一明一暗,微弱地火光中只见一上一下两道剑影将风月包围,景欢再无法迟疑,将怀里的净瓶往那剑影中一推。再扑上前去,从剑光中拉开了风月。只听见咔嚓一声剑入肌骨,一股热血溅上景欢脸庞,景欢只听净瓶闷哼了一声,接着她瘦小的身子便倒了下去。
风月却趁着此机会,一推景欢,“杀!”杀字一起。剑已刺入那尚未从净瓶身上拔出来剑来的黑衣人胸膛。景欢见另一人略有迟疑,强忍着心头震撼。匕首寒光飞起,割向那留了一丝空门的人脖颈,但那人反应极快,景欢也不过割破他一层肌皮,便被他躲了卡去。
但是此时五人已死两人,伤了一人,而院外却已响起急促脚步之声,景欢提起的心顿时放下,救兵已到。
“撤!”那压低嗓音之人显然是为首的,见机便退,两黑影虚晃一招,各自抱了地上一躯黑衣人,破窗而出,那低嗓音之人殿后挡住了风月剑势,一挡之后,便也跟着跳出窗户。
风月欲追,景欢却一把扯住他,“穷寇莫追!”
风月脚步一停,却朗声对外喝道:“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仓促的脚步声四散而去,方越为首闯进屋里,咚咚跪了一片,“属下该死!”
风月捂着一条滴血的左臂,不耐烦地道:“封锁蜀山城,我明天早上要见到人。都去吧!”
方越知道风月性格,也不再请罪,带着一帮人风一般而去。
“是那个女人对吧?”风月望着景欢突然问道,“四哥身边那个叫瓶儿地女人!”
景欢点头,“她曾经是我十四师妹,你知道是谁来杀你了吗?”
“如果是她,我倒真是猜不出”风月自嘲一笑,“当年在杭州城我不过小孩心性,随便收了个女人。二哥却一见倾心,要了去。之后,二哥想了个法子将她送入三哥府中。”
“你是说净瓶是你们的人?”
风月点头,“可以这么说,这些年她替我们办了不少事,也探到了不少三哥府里的秘密。如今居然有人派她来杀我,你说是二哥还是三哥?”
“不管是谁地人,她都已经死了。”暗夜中看不清楚,景欢却能听清,那一剑其实并不是那人刺入,而是净瓶借着自己的一推,硬生生自己迎向那一剑,让剑刺破心脏,而且是右胸,她决计活不了,“她是自己寻死的。”景欢对上风月的眼睛,缓缓说出自己的看法,“一个一心求死的人,一般都是被逼入绝境人生绝望,王爷觉得净瓶会属于什么?”
“三哥!”风月因为激动一下子站了起来,扯掉了景欢已缠绕到他手臂上的纱布,咬牙,眸如刀剑,“一母同胞的兄弟,他又相煎何太急?”
景欢站起来,依旧替他包裹着伤口,“王爷,不要管这些了,我想你还是该应付京中大变才是。”“你什么意思?”风月低头狠狠盯着景欢,仿若要从她地脸上找到发泄出口。
景欢却很平静,“如果我猜的不错,皇上驾崩了!”
“不错,我也正是如此猜测的。”一道清瘦的身影缓缓推门而入,温和的声音夹着门外的寒风有种金属碰击的怪异声。
风月似乎没有多大地惊诧,却哈哈一笑,目光莫测地转向潘若飞,“若飞,此情此景,我该何处何从?”
潘若飞淡然一笑,“没有办法,只有等待圣旨。如果我猜得不错,圣旨在凌晨就会来了。”
“不错,暗杀不成,就来明地。三哥向来擅长如此,装腔作势,这做法倒合他的性子。”风月唇角又勾起他惯有似嘲若讽地笑。
景欢却暗暗叹了口气。
风月不急了,与潘若飞对面而坐,却下起棋来。这一次潘若飞的棋路依旧看似平和,风月依旧盛气凌人,逼人城下,却始终又似被潘若飞那一盘寡棋,牵扯胶滞。景欢一直静静看着他们的棋路,再次叹了口气,风月已败,已是定势。凌厉中未必就是胜利,柔弱里未必没有杀机。
他少年得志,幼习兵法,年纪亲亲掌握天下军马,又为晚年的明元帝宠爱,似要授大权,却是命运不济,在最关键的时刻停滞边塞,失去了他最好的机会。
只是,历史真的会就这样简单吗?景欢看着风月棋风中的霸气,犹豫了,或许一时的得失,并不代表一生。棋局尚未结束,鹿死谁手,谁能断定?
(又杀一个!继续!)
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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