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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来势凶猛,本来想一举攻下边城,直取熙朝心脏,可是万没料到,这次居然边境之上早有埋伏,还是宰相洛知渊亲自领兵的,这个洛知渊看起来俊美儒雅,实则将帅之才,10年前,洛知渊带兵平吐蕃,那时候便是能文能武。而这次他没有出过一次战,因为他的手下有那么多的将士,这一次的洛知渊只需要将台点兵便好了。
想到蓝羽公子和烈火将军,那依那邪又是一阵掩不住的怒气,这两个人勇猛无比,而蓝羽公子更是智慧无双,几番交战,总能洞察他的先机。现在依那邪所仗持的不过是兵多将广了,本想聚而歼之,可是他多疑的性子,让他总喜欢留有后着,从没有倾所有兵力打过一次仗,三年前,他战败的事让他心有余悸,熙朝人的八卦阵法诡异非常,曾有过以2万人破他5万人的记录,所以这一次他不太敢这般了。
昨晚的一切也是那么诡异,他们夜探熙朝营地,却不得近,但还好是下了毒,没有白走一次。不得不说,这次联合的那个天朝人是给了他诸多的点子,他还是很需要仰仗这个人的,但是昨夜回来后,诡异的事发生了,那个天朝人的手突然变青不能动了,整个人也虚软无力,没人知道怎么回事,就连那人自己也是一脸惊恐。但是最惊恐的便是,今早手下士兵来报,那人被发现,死在了水井旁,一剑封喉。
依那邪看到了那人尸身上留下的书信,他认得熙朝文字,原来是毒王谷的人来清理门户,毒王谷中人清理门户从来不用毒,只有对付外人才会用毒,只是他的大军中居然让毒王谷的人来去自如,这让他如何不气。
今早探子也未发现对面熙朝大军有丝毫乱相,好像昨夜他们做的事半点没有影响,这又是为了什么,那洛知渊把事情都压下了吗?哎,百思不得其解,摇了摇头,按了按眉心,心中实在烦躁不已。
“报,报父王。”一个声音传来,原来是他的大王子术雷。
“术雷,你有什么事?”依那邪怎么说也是个父亲,对着儿子还是要有耐心的。
“报父王,这贼子暗通熙朝。”这个术雷小小年纪,可是飞扬的眉角显示了他的跋扈,这次他是和另一个人一起来的。
“秉狼王,大王子分明诬陷。”那人似乎很委屈。
依那邪头疼,“怎么回事?”他的声音里已经有了压抑的怒火,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还吵个不停。
“父王,你看,这是那洛知渊写给胡纳岩的书信。”12岁的术雷得意地呈上一份书信,也没说那书信是如何到他的手上的。
依那邪看到书信,首先横了胡纳岩一眼,然后伸手接过。
“狼王,您不要信大王子说的,这信是今日洛知渊派人送来的,只因我与他曾在吐蕃一战中结识,他这信与我只是打招呼而已。并无其他,请狼王明鉴。”胡纳岩是这次回纥兵将的统帅,络腮胡子,一脸敦厚相。他没有说谎,十年前他结识了洛知渊,今日他也没有想到洛知渊会给他写信。
“哼,父王,你不要听他狡辩,孩儿我听到手下报说,今日胡纳岩鬼鬼祟祟地,还收到敌营的书信,就跑去询问。当时他一见我去,神色慌张,孩儿问他追讨书信,他就支支吾吾,到最后见隐瞒不过了,交给孩儿的书信就是这般样子了。”那大王子一面说一面得意,他早就看这些回纥人不舒服了,要是按他的想法,他们支依纳德就是自己打也绝对没问题,今年他们部落已经遭逢了大灾,可是居然还要牙缝里省下口粮来给这些个懦夫,他实在不服。
那胡纳岩一听也生起气来,一把拉住大王子,沉声道:“大王子,您说话要摸着良心,您敢指着长生天发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哼,如何不敢。”大王子一甩袖子,一脸傲气。
胡纳岩被甩开后,也不再前去抓着术雷了,只摸着自己的心口说道:“大王子,洛知渊给我书信不假,可是我确无隐瞒呀,你来我牙帐问我,我都没有问你如何这么③üww。сōm快得到的消息,就把书信给你看了,何来支吾,何来隐藏,你这么说话,实在小人。”那胡纳岩也是被气急了。
“胡纳岩,那这封信你怎么解释?”那术雷应该在父亲面前很受宠的,也不管他的狼王父亲看完没有,就从案桌上夺过了那卷用丝绢做信纸写成的书信,在胡纳岩面前抖了两下,“这上面这么多涂改,难道不是你怕和洛知渊里应外合的阴谋被我们识穿,才改成这样的吗?”
胡纳岩被那大王子一顿抢白,气地无力,他只有对着依那邪施礼,“狼王,您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