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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哦!”
她不知所谓地恳求着我,颤抖着呐喊道。
我听到,欲望鼓涌着血液,在我的血管中怒吼。我抬起头望着琴书在情欲折磨中,满足香汗的面颊。
我缓缓沿着她玲珑的躯体往上爬,在所经过的每一个地方部印上情欲的烙印。
我半跪着身体,缓缓打开琴书两条修长的大腿,将火热的肉棒,在她柔嫩的阴唇花瓣上面,不停地拖动、摩擦,琴书在我的身下狂野地扭动着,我不得不伸手按在她的臀部,才能把自己缓缓推送过护卫深严、灼热滑腻的通道的紧实肌肉。
琴书密实的处女花径包裹着我,我最后一丝的自制力也禁不住瓦解无存。
“再说一次你爱我。”
我沙哑的低语,在琴书的痉挛、低吟中破开处女膜的阻挡,缓缓深入她泥泞的体内。
老人以老年人的睿智坚定地重复,“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不管怎么说,这是在作者所有徵集到的答案里,对天使数目最乐观的估计二一添作五。
这时候已经时近中午,厚厚的透明玻璃窗紧闭著,窗外炽热的阳光照射,屋子内却是一片昏暗,光与影将屋里和屋外分为魔鬼和天使的世界。
我躺在窗下的床铺上,就处在魔鬼与天使的分界处。
为什么大家习惯认为魔鬼是邪恶的,为什么又习惯撞到魔鬼和普遍认为天使无力?“为什么越是对世界一无所知的孩童,越把魔鬼想像为无敌?为什么女人害怕魔鬼,男人乐以魔鬼自居?为什么老境将至时,会在估价中渐渐增加天使的数目?为什么当科学昌明,人类从未有过地强大以后,知道了世上本无魔鬼和天使,反倒在善与恶的问题上,大踏步地倒退,丧失了对世间美好事物的向往与信赖?……”
最后一问,我是天使还是魔鬼?
第五章 万道之本;我性故我在
我不回答!
我不回答,这并不是因为我不能回答,而是因为我根本不想回答。
我可以说的足我既不是天使也不是魔鬼,这就像“善”与“恶”是被人们自己确定出来的,而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所谓的“善”和“恶”你看那浩浩无边的宇宙,互古永存,“善”和“恶”对於它来说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概念。对於宇宙来说,唯有永恒的运动、变化是唯一不变的。
人类之所以认为“善”少於“恶”“魔鬼”是永不可战胜的,唯一的积极意义是,代表了人们对於自己欲望不能够得到满足的不满和愤懑。
“善”和“恶”对於我来说是可笑的,我既不是天使也不是魔鬼,因为我已经超脱了天使和魔鬼的境界。
笛卡儿说:“我思故我在。”
丧失了所有人生道德束缚的我,又该怎样存在?
“性”的过程正是生命无限延续的过程,也正是生命存在的唯一真实!
而我也只有在进入女人的身体后才能体会到自己的存在。
英国的基督敦教徒是这样认为的:所有“异教”(对於西方白人,所有非白人和信仰其他宗教的人都属於异教)的核心,就是以这样或那样的形式崇拜自然。
同时,在所有异教中,自然的最深刻和最使人敬畏的属性,就是“生殖的力量”换句话说,“生育”和“生成”的神秘性就是“自然之力”最深刻的神秘性!
生命的结局是死亡,宇宙的归宿是毁灭。
生命反抗自然的唯一有效途径,就是后代的繁衍。
所以,“性”是一种战斗。
性并不是一种庸俗无聊的游戏,它是人类唯一高尚的地方!
对於人类来说,万法皆空,唯有我“性”永存万物的化生,人类的繁衍……这一切的一切,都完全在於“性”;倘若生殖一旦停止,则一切毁灭,那时则无所谓社会,也无所宇宙,更无所谓宇宙法则或是人类法则。
生殖的崇拜或说性爱的抗争,扎根在所有异教的思想中,并且用各种各样的形式显现出来,其中一些是比较纯真的,而其他一些则较堕落。
对古代异教思想家来说,就像在现代科学家看来一样,宇宙起源和存活的隐蔽秘密的关键就在“性”的神秘性中。
两种活力,或者力量,一种是积极主动的、雄性的,另一种是消极的、女性的或接受性的,在滚滚红尘的俗世人间里面,每一个地方部时时刻刻不断发生、演绎著男女心灵撞击和肉体交媾,在我眼中,这些部被认定足为了创造之目的而结合的。
“生生谓之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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