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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的,属下恳请执行。”不用说,这般说话的自然是任非凡。
眼见这屋子里的三人,一个宫主一个西门主一个南门主,房顶上还有一个北门主,想来东门主应该是留守在宫主。
易小笙不禁一阵欣喜。本来一直没有见到夜羽倾,还以为他也留守宫中,那么救援势必不易,现在宫里只留了一个东门主,难度就降低了一半,只要跟沈北祭联手,说不定就有希望。而且听他们所说,段月尘还活得好好的,连武功都还完好,心里不禁十分欣喜。
正在想着,只听见屋子里的几个人又说了几句,便一个个推门而去。任非凡第一个离开,消失在夜色里。易小笙缓了口气,正要起身,被沈北祭拉住,摇了摇头。
只见夜羽倾走了几步,被司马凌菲叫住:“夜师兄留步。”
夜羽倾似乎有些不耐地回转身来,却不走近。司马凌菲古怪地笑了笑,站起身来,朝着他走了几步,果然见他脸上神情大变,叫道:“你别过来!”
司马凌菲止住步子,站在原地,想了想,说道:“说来说去,当年都我是害了你。这些年我逼你也不少,害得你一直躲我,十分过意不去。你还记得顾七言吗?当年那个生病的孩子。”
夜羽倾不语,只是盯着她。
司马凌菲笑了笑,继续道:“我欠他当年一个愿望,现在他回来还愿了。我想这大概也是天意。夜师兄,我要嫁他为妻了。”
夜羽倾仍然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司马凌菲摆了摆手,说道:“你去吧。”
夜羽倾直直地转身,开门去了。
司马凌菲一个人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忽然站起身来,熄了蜡烛也出门而去。
58床底偷听
易小笙和沈北祭两人在房顶上悄无声息,一直等屋子里的人都走完了,才慢慢从屋顶上坐起身来,两人默然不语良久,易小笙伸手准备再揭开几个瓦片下到屋子里去,被沈北祭拦住,在耳边说道:“再揭下去屋顶都要漏了。”
她听得青年的声音里带了点笑意,不禁有些发窘,只道:“那要如何下去?”
沈北祭闻言,在黑暗里无声微笑,拉了一下易小笙,示意她跟在身后,便纵身从屋檐处跃下,轻轻着地,对着房顶上的易小笙招招手,待她往下跳的时候一把接住,在怀里托了一下,随即放在地上。
易小笙红了红脸,一是很久没被异性抱过,二是觉得自己太过白痴。好在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又见沈北祭拉了自己一下,慢慢推开一扇窗子,停了一会儿,沈北祭转过头来点点头,便翻身跃了进去,易小笙也连忙跟上。
屋子里一片漆黑。
易小笙摸出火折子想点着火看看究竟,又被沈北祭一把拦住。他们在黑暗里静了一会,沈北祭忽然拉过易小笙的手攥在手里。
易小笙禁不住大窘,一时间挣脱也不是,不挣脱也不是,正在犹豫不决,便感到沈北祭在自己手心里写字。她立刻静下心来,仔细地一个字一个字辨认:“……隔壁有人,不可点火。”
易小笙立刻明白沈北祭为何拦住自己,便在沈北祭的手心里写道:“多谢。”
沈北祭不置可否地沉默,手却没有松开。
易小笙干脆任他拉住,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商量便可以这样沟通了。
她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渐渐能看清楚屋子里的摆设。这才发现这里原本并不是司马凌菲几个人所在的房间,仔细回想一下方才在房顶看到的房屋格局,这个房间应该是刚才那房间的隔壁。
难道是那几个人去而复返?
她拉过沈北祭的手掌,写道:“是不是他们回来了?要不然我们先离开。”
沈北祭摇摇头,写道:“现在出去已经晚了。”
易小笙侧耳一听,果然听见外面脚步声混乱,来来往往似乎都是人,只怕人数不少,而且脚步声非常临近,恐怕就在这窗户之外,又听得有人低声道:“都给我严密看好了,要是让人跑了,你我都是死路一条!”
另一人诚惶诚恐地答道:“大人放心,那人被关在这屋里下面的地牢里,用链子锁了琵琶骨,又派了三道人手看管,再加上我们,只怕是插翅也难逃。”
先前那人轻轻哼了一声,说道:“你来碧玉宫年数尚短,你可别小看了此人,之前已经逃跑过一次了,害宫中弟子追查了足足七年才重新抓回去,此次再跑了,宫主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后一人连连称是。
他们两人说话的声音都不大,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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