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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陌生女声的说话,掩在角落一瞄,正好看到他和打扫房间的混血儿女佣的亲昵动作,唬了一跳,反而生了心虚,只怕被他们发现大家尴尬,自己踮着脚儿躲到了露台上。
露台面水,风景极佳,我专心找着昨晚殷家禛带我住的那栋三层楼建筑,不觉几时华芸芸走到身边,她站在边边处,先还撑手在栏杆上,忽然将双手放开,微微合眸,仰起了脸,风吹起她的秀发,美是美的,不过那一段弱不胜衣,总让人疑心她会掉下去,我走近她一点,暗暗防备着,她没有看我,嘴角一扬,笑了起来:“从这里看下去,让人好想飞是不是?”
我含糊应道:“唔。”
她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只喃喃道:“人人都说我华芸芸天生命好,要什么有什么,其实上层人士辛辛苦苦过舒服日子,下层人士舒舒服服过辛苦日子,各有各的难处,人生哪有死结,想通了不过是饥来餐饭倦来眠,准也不用羡慕谁……”
好好地说起这话,无端悲凉,我不发一言,凝视着她,猜我想起了谁?我想起紫禁城,延禧宫,那一色的黄琉璃瓦硬山顶,那当院两株梨树,粉白烈烈,仿若夏天的雪。
八阿哥长得像良妃娘娘,心肠却继承了康熙的,他们那样的男人,心思哪里只放在一个“女人”上。
“趁你还没结婚,记住人只能活一次,千万先娱己,后娱人。”华芸芸许是喝了酒,带着一点点醉意,朝我睨过眼来,阳光下;她的面容像最轻透澄明的一滴水珠。
吃完饭,我有点不舒服,殷家禛便带我告辞,回到了小楼,他接了个电话,说瑞士那边的实验项目筹备时突发状况,需要多一天时间调试数据,也就是说,我们多了一天两人世界。
我立马精神起来,和殷家禛在家里玩闹,甚至做饿虎扑食状把他扑到在床上掐,他往往腾不出手来招架——因为要用一只手抱着我,一只手护住我的头——他总担心我会闹着闹着掉下床去把自己摔了或者把脑袋磕在床头或者被栏杆什么的夹到头拔不出来。
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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