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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西川。
只这一条,白忘川便有把握。
一切都需要打点,容嬷嬷的现钱,不知怎么的,竟然分文未回。
情急之下,白忘川只得决定,夜闯天牢。
那是她很熟悉的地方,对于换班,把守力量分布都熟悉无比。
紫茗哭成了泪人,白忘川把紫茗做的那软软白白的糕点打包了,打算顺便送过去些。而且,她此去,是要教训那些私下被蘅弥买通了胡乱用刑的人。
想到牢狱中,红绸被折磨的惨样,白忘川的心,就无边地翻滚。
暴君,你心痛否?1
“红绸,你痛不痛,痛就说出来,我会护着你的。”忘川不顾行刑人的严肃和狠厉目光,走到趴在长椅上的红绸身边,蹲下来,握住她的手。
眼睛湿润,知道一切演戏作假,也知道假假也真真。
这个时候,不再去考虑红绸用意如何,只晓得,那用岁月累计的满腔委屈,伴着那声声抑扬顿挫的板子,如利刃拂过心田,彻底沉淀在内心。它酿做了最酸涩的言语,和最温软的柔肠,一点点控诉,情。爱的悲哀。
红绸微微仰头,嘴角逼出一摊血。
她说:“娘娘,那日,红绸听见你对紫茗说,‘我在,便有你。我若是得了势,便有你一份。你需当记得今日这番话,你我荣辱相共,你是白忘川的金兰之交,若有事相求,必然要先想着白忘川。’当时红绸就在想,为何娘娘只对紫茗说,而忽略了红绸,想来悲哀,今日也算报应。”
白忘川喉间哽咽,说不出话来。满脑子浆糊翻滚,痛不欲生。
眼泪酸涩,目光凝然。
真是,她粗心了啊。
“红绸,你需记得,这里,必然有你一份。不是我不说,而是,我本就以为你天资聪颖,能够懂的。”拳拳心意,言表恳切。
……
红绸入了牢狱,白忘川想尽办法探望。
也琢磨着只有三个人可以改变现状,太后,苏锦年,君非墨。太后与她不熟,而且她刚入宫不能多陷入复杂势力,所以她是万万不可能的,君非墨?他断然会答应,可自己如今却是不能招惹他的。只有苏锦年,可以说服。
她叫西川。
只这一条,白忘川便有把握。
一切都需要打点,容嬷嬷的现钱,不知怎么的,竟然分文未回。
情急之下,白忘川只得决定,夜闯天牢。
那是她很熟悉的地方,对于换班,把守力量分布都熟悉无比。
紫茗哭成了泪人,白忘川把紫茗做的那软软白白的糕点打包了,打算顺便送过去些。而且,她此去,是要教训那些私下被蘅弥买通了胡乱用刑的人。
想到牢狱中,红绸被折磨的惨样,白忘川的心,就无边地翻滚。
咄咄逼人为哪般7
红绸无奈折回,听得引荐过后,才道:“奴婢见过蘅贵妃。”
“你是哪个宫的宫女,竟敢见到本宫也不见礼!”蘅弥存心惹是生非。这阵子君非墨宠极了苏锦年,她心口正不爽快,想要发泄在这个小宫娥身上。
“奴婢红绸,是朝云宫德妃娘娘的人。”
……
“啪!”
想也不想,眼睛也不眨,一个红红的掌掴带动了一阵香风,蘅弥眸光得意,一张美艳得涂满油而不腻的胭脂脸上,滑过一抹得意。她嘲讽地道:“一巴掌惩罚你刚才的不懂礼数,想必罚得也算轻了。本宫游园乏了,你随我去凉亭里歇歇。”
这不歇倒好,一歇就出事了。
红绸默不作声,跟了过去。无心招惹,蘅弥却知道白忘川得了君宠,怒火正冒着,现在见到了她的宫女,那嫉妒的火苗便蹭地点燃了。
五月的天气也不热,眼见蘅弥扶住额头的小动作,她的春桃宫女一个机灵,遣着红绸,“没看见娘娘热了吗?快拿香扇送风呵,木木讷讷的,真不知道你主子怎么教的你,一点宫内的礼数都没有。”
红绸,咬唇,忍。
扇风送到,蘅弥冷眼勾唇,一个掌掴眼疾手快,再度飞过来。
红绸接住,并不答话,只是冷傲地注视着蘅弥。
她的眼神很有力,分明只是一个小宫女,却杀伤力十足,让人看得心慌。握着蘅弥的手,也加大了劲,“蘅贵妃,奴婢是德妃娘娘宫里的人,要是奴婢多有失礼,要管教,德妃娘娘自有定夺。何况……”
红绸眼波流转,一个倾身,音线如天外飞来,冷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