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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杏见了,直接开始动手,“到时候这得了的银子,你也有一半。”
“我不过随手帮了一下,你别给我。”郑城月道。
苦杏却道:“你帮我,不是你的本分,是你的情。我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占着这个情。这就不地道了。”
郑城月知她是个坚韧的性子,也不和她争。
倒是张氏在一月后,生下了大胖小子。
郑霖的伤口恢复得不错,如今已经能自如行走了。见产婆抱出来一个大胖小子,高兴得咧嘴大笑。
郑老太太抱了孙子,也很是欣慰。打赏了产婆不少银子。
“弟弟皱巴巴的,”郑城月看着摇篮中睡熟的婴儿,如此评价。
郑霖道:“你出生的时候也是一样。城月,你以后是姐姐了,可要保护好弟弟。”
郑城月点头:“我会的。”
上辈子的已经是过去,如今,她能改变的就是要好好保护好自己身边的亲人。自重生以来,她以为命运会沿着上辈子的轨迹运行。可是不知在什么时候拐了个弯,这个弟弟又提前了两年。苦杏捡起了上辈子没有怎么试过的绣活养家,而郑方还在读书。即便是她自己,也和上辈子不一样了,上辈子她家的隔壁也没有一个米老先生,她自己也只跟了一个女先生学了两年,然而学的更多是女戒一类。
直到她死前,才知道一些事。所以这辈子,她走的唯有另外一条路。如今想来,要和那家人避开,却也是不可能的,毕竟郑霖还在卫所做事。只是一家人离开西州,这条路恐怕更为艰辛吧。
郑霖为新出生的儿子取名郑城知。郑霖这只向来人丁单薄,此次有了儿子。满月酒,郑家大办了一场。
郑老太太的娘家也来了人。
来的人是郑老太太的弟妹李氏和几个小孙子。郑老太太虽然生在林家,奈何只是旁只。且郑老太太这只向来也不是什么有出息的,是以在林家也过得很一般。到了郑老太太这一辈,更加不行了,父母早亡,只留了郑老太太和弟弟二人。
好在林家出手帮了姐弟二人。如今当家的这一只帮了郑老太太姐弟二人不少。
所以郑老太太对林家向来亲近。
“今年老太太六十大寿,族里都在准备。听三爷说,大哥也要回来呢。”李氏年纪也不小了,和郑老太太坐着说话。
三爷是林家族里德高望重的人,也是现今京里林侍郎的父亲。这一只如今是林家最兴旺的一只了。
郑老太太没嫁给郑城月祖父时,也曾得林三老太爷和林老太太照顾过,虽然这两人只是顺手。但是林老太太很是感激,逢年过节,每次都要郑霖往林三太爷家送东西。
“这样三婶才高兴呢。”郑老太太笑道。
李氏道:“到时,大姐,你也会过去吧?”
郑老太太这两年的腿脚不太好。
郑老太太笑道:“自然要去的。”
因为郑老太太的坚韧,林三老太爷和老太太自然是记得这个旁支的侄女儿的。这次郑霖的腿伤和郑城知的满月,林家也派人送了东西过来。
郑城知满月酒,来的亲戚朋友不少。
郑城月在自己的房里摆了瓜果招待这些表兄表妹们。
李氏的小孙子林佑很喜欢那麦芽糖,悄悄捡了好几颗放在自己兜里。郑城月见了,抓了一大把给他。
“谢谢表姐。”林佑很乖巧,他才四岁,矮矮小小的冬瓜样,引得屋里的人都很是喜欢。
张大姐尤甚。
“你这衣服新做的?”张二姐见郑城月穿了件月白衫子,头上带了朵绢花,心里越发不带劲。她每次来,都能见郑城月有新东西。想到自己要什么,都被母亲驳回来,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郑城月道:“不过是去年的,我没怎么穿过。”
张氏疼爱女儿,并不惜这些东西,每年都给女儿做新衣,这件月白衫子自然也是新的。但郑城月知道张二姐性子,并不愿刺激她。
果然张二姐脸上的笑稍微多了点。
“这朵绢花真好看。给我试试。”张二姐又有新要求。
郑城月道:“都在头上,我若是取了下来,还得大花给我重新戴呢。不如二表姐,你试试其他的。”
郑城月并不是小气的人,大方的将其他两朵珠花拿了出来,那颜色虽然比不上现在郑城月戴的,但小姑娘家,都是带什么都好看的年纪。
哪想张二姐一看,脸色顿时垮了一半,“你就拿这打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