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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想找她谈。”其实他知道灵裳不在了,可是依香也许还在,可以问问她。
他来到了那房间门口,就看见依香一副愁云惨雾的样子,而若痕也是闷闷不乐地坐在一边。他敲了敲门,两人才察觉到了蓦然。依香走到门口,问:“安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先别说这个,刚才我看见灵裳急匆匆地跑出去,是不是出事了?”
依香点了点头,然后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蓦然。他听了以后非常惊讶,沉思了片刻后,说:“恐怕陆先生凶多吉少了。叶小姐也是要去找陆先生吧?”
“是啊。虽然并不是特别清楚具体的原因。不过他似乎是被杀了怀月的凶手袭击了吧?如果那凶手发现得再晚些,那就可以从他口中得知凶手的身份了,到底那个不存在的凶手是谁呢?”
“不,那个人是真实存在的,否则不会袭击陆昭宇,不是吗?总之,祈祷陆先生没事吧……”
可惜的是,事与愿违。陆昭宇的尸体很快被发现了,就在一个公园的假山里面。因为秋季到来,园内可以观赏的景致不多,因此游人也比较稀少。他的胸口被插了一把匕首,手机就放在一边,从尸体的裤子口袋内发现了一张揉得非常褶皱的纸。那张纸是一张被撕下的日记纸。这种日记是在七年前发行的,现在早就已经买不到了。而那纸上正反两面各自记载着一页日记,字体娟秀工整,似为女性所书写,目前已经开始进行指纹的比对。
烈生来到警察局的时候,当警察把日记纸的照片给他时,他立刻说那是怀月的字迹。也就是说,这是怀月的日记。烈生本人也并不记得七年前怀月有写过日记,但是他坚信这是怀月写的日记。
那两页日记是这样的内容:2001年4月5日晴天今天,翔汉来找我,对我说了许多奇怪的话,我知道他的想法,可我不能接受他。我多傻啊,即使遭遇了那样的不幸,依然还抱着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我该怎么办呢?我怎么能再伤害他?我对翔汉造成的是无法弥补的伤害,即使他能告诉我答案也一样。
我快疯了!翔汉居然还等在外面!难道我摆脱不掉他了吗?我求助于昭宇,我希望他给予我一个答案,可是最后我还是无法安宁地回到过去。
2001年4月7日晴天今天,翔汉又打了几通电话给我,我只有不停地拒绝他,我知道我只有这样做才能停止让他受到更大的伤害。我想到了死,我想在我那狭小的房间里面死去,可我放弃了,因为在这里,依然还是有着那么让我感到温暖的回忆,让人不能抗拒。
我渐渐开始明白到了自己所能做的一切事情。我必须要仔细考虑一下,我要告诉所有能够给予我这些答案的人,让他们告诉我我所可以前进的方向。
几天下来,我已经快崩溃了。我该怎么做呢?我又能够做些什么呢?翔汉,把我彻底忘记真那么困难吗?为何不尝试让自己得到自由呢?我该怎么做呢?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可以让一切恢复原来的样子呢?
而4月7日,是怀月被杀害前一天。
看起来,这张纸似乎并非关键,但不能排除和凶手有关的可能性。
这天晚上十一点半,灵裳回到家,刚打开门,就看见楚白在客厅内低着头抽烟。
昭宇的死,对楚白的打击也很大。
灵裳叹了口气,坐在楚白身边,对他说:“别抽了,只有寄希望杀害昭宇的真凶早日伏法了。”
楚白凝视着灵裳,笑了笑说:“没事的,毕竟也不能一直伤心下去。不过,无论怎样你都别去调查这件事情了。昭宇的死就算和怀月有关,你也没必要去调查了。”
“不行……这件事情不查个水落石出,我是没有办法安心的。”灵裳忽然想到了什么,对楚白说:“当初怀月死前一两个月,的确感到她的样子有些奇怪,可是,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说才好呢?她那份哀伤,似乎是一种被某种力量撕裂了心灵一般的……奇特的感觉吧?她的确遭遇了难以忍受的痛苦,虽然不知道那痛苦来源于谁。不过,她似乎是因为遭遇这不幸才拒绝翔汉的追求……可惜,也许日记的其他部分,有着可以查出真凶的线索也说不定啊!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啊?”
凌晨一点。
那个黑影爬起了床,打开了书房内的台灯。
黑影拿出钥匙,打开了书桌左边最下面的抽屉,里面安静地躺着那本日记。黑影小心翼翼地将它拿了出来,戴上一副手套,嘴里还在絮叨着:“真是太不小心了,今天居然忘记锁抽屉,才让昭宇发现了它……不过,没想到还是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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