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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他完全精神了,又从一个伸长舌头的“黄狗”变成了一个“活老虎”!
花儿这才笑了,然后才施施然的吃了起来。杨淮用直愣愣的眼睛看着她,眼神特别的奇怪,像有点傻,又像有点痴!花儿一抬头,扑哧的笑了。“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她笑个不停,眼睛里有怜爱,有柔情。“因为你好看!”他很老实的说。“什么好看不好看的,是女人在你这个‘大情人’的眼里都会好看的!”她故意说。“不不不!”他狡辩道,“在别的男人眼里我不知道他们怎么看你,但你在我眼里,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他好像念道白一样流畅。“哼!是你的台词吧!”她不相信。“不是的,是因为我们的生活就像一出电影。”他补充。
杨淮看她已经吃完稀饭,就把茶几上的盘子和碟子收拾好,然后打开门放了出去。花儿砌了两袋泡茶,递了一杯给他。
他们都穿着雪白的浴袍分坐在茶几两旁的椅子上,大家都提着手中的茶包上上下下,浅绿色的茶汁在杯中渗开,如一个穿着长裙旋转着的少女,在舞台中盛放。
他们都低着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各自的胴体都散发着干净和新鲜的荷尔蒙,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有些暧昧。虽然酒店的空调是新的,窗帘外面是热的,空气是凉快的,可他们都觉得有一点的燥热。加上灯光是暖色的,心是热热的,感觉是和和暖暖的,这种感觉很要命!
还是我们的大诗人首先开了口,“花儿……”他看着她,像猛烈的阳光照耀前,先来一阵温柔的朝霞。“嗯……”她万分柔情的看着他,像皎洁的月亮升起以前,先来点点星光。
杨淮说,“哎!我念两首古诗词给你听听好吗……”接着又有点犹豫,“不过……”“不过什么……”她的眼睛有些期待,像一个初恋女孩;她的心又有点好奇,像一个天真少女。他喝了一口茶,然后笑了笑,“不过,我念了以后你先答应不能骂我的,好吗……”他说话时的眼神是闪烁的,“这是我以前去‘文史馆’找出来的佚名艳词……”
她现在已经软绵绵的好像没什么力气,“好吧……”她的眼神是期待的。杨淮这个“开达”头号大诗人,对着花儿那双猫样的黑眼睛,
缓缓慢慢的念了出来:
《夹竹桃》
为有源头——
郎有容貌中奴怀,抱住了中间脚便开。掰开花瓣,轻笼慢挨。酥胸汗湿,春意满怀。
郎道:姐啊,你好像石皮上青衣那个能样滑,为有源头活水来。
此曰中流——
活水里潮来两岸平,姐谢子情郎的的亲。郎将奴抱,奴把脚掰。一篙撑进,任郎浅深。
姐道:郎做子般来奴做水,此曰中流自在行。
花儿听完以后,羞得脸蛋红通通的,呼吸变得急速,捧着杯子低下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房间里的气氛霎时变得有点尴尬和淫霏。
“怎么样,你觉得好听吗……”杨淮想令气氛轻松一点。她等呼吸平缓了点才抬起头来,“这样的诗词,也只有你才找得出来……你呀,真是……”“那,你说好听吗……”他毫不松懈,勇往直前,向着灵长类动物最伟大的目标前进着。她哭笑不得,“哎呀,你怎么问别人这种问题……”他帮了她回答,“不过说真话,这首《夹竹桃》真是写得好,算得上是一首好词……”她笑了,很艳丽,“是呀,我们国家有很多古诗词,如果再不挖掘出来,很快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也笑了,很开心,“是呀,这首词把男女之间那种微妙的关系写得既漂亮又形象。其实,如果我们用心去挖掘,还会挖出更多美妙绝伦的诗词……”
她看着他,眼睛很亮很热;他看着她,眼睛很眯很火;火山爆发前,一般都会先冒出一些热辣辣的熔浆,缓慢的浮动着,如同悠长的爱情岁月,然后在喷发之后,再排山倒海的向山下涌来,摧毁阻挡它们的一切。
他们都觉得:怎么今晚的空调像冬天的暖气!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淫霏,本来就有点醉的他们,越来越觉得暧昧、迷醉,混沌与恍惚,像处在一个久远而又亲近的梦境里……他都好像进入了心中那个期盼已久的秘密花园,那个从儿时的梦里就有的秘密小地方;几个长满青苔的石拱门,古色古香,迷离梦幻;地上开满了高矮七色的鲜花,蚂蚁在草丛中排着;小画眉在吱喳的唱着儿歌,可爱的白兔在啃着青草;一匹雪白的骏马尥起蹄子,小蜜蜂在耳边嗡的飞了起来;缤纷的蝴蝶在纷纷扬扬,搅起了甜腻腻的花粉味儿,很容易就会发酵成酣纯的氤氲,酸酸美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