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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人看到宫本泰做什么动作。他依然低着着头,眼睛依然盯着自己的手指,整个人依然动都不动一下。
但是,那个想看他脸的年轻人已在他身边倒了下去,这是怎么样的魔法?
每个人都已屏住呼吸,紧张地注视着……空气似已凝结!
寂静!寂静!
酒吧里寂静得哪怕是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一清二楚。
阿吉害怕极了,他的腿在颤抖,手在颤抖,全身都在颤抖,他颤抖着把宫本泰要的食物放在他面前。
宫本泰却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付了钱拿走了他的食物,起身离去。在他准备跨出酒吧的时候,又似有意无意地看了阿寂一眼。
直到宫本泰完全走出酒吧,其他人才敢大口喘气,才敢大声说话;死寂的酒吧才开始有了点活力。
跟年轻人同一桌的一人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表情痛苦地说:“天啊!这真不敢相信!”
人们把躺在地下的年轻人翻过来,发现他早已没有半点气息。可是奇怪的是,他身上却一处伤口都没有,甚至连一滴血都没有看见。
一个人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怎么会死呢?而且还死得如此恐怖!
心理战术
“妈的!难道中邪不成?”有人惊呼道。
阿寂在尸体旁蹲了下来,观察了很久,很仔细。然后他把手放在尸体的脖子上,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捏,再用力一按,一枚很细小的锈花针就露了出来。
围观的人惊恐地后退,发出一片惊呼声。
刀疤脸色也不禁变了变,说:“这个宫本泰实在是个很可怕的人物。”
阿寂说:“这个人实际上是杀手界第一杀手。”
“第一杀手?”刀疤很惊讶,“为什么从没听过这个人。”
“那只因为这个人行事很低调,杀的人也不多,甚至杀手排行榜前十名都没有他的名字,这个世上也许只有我一个人能够评价他。”
黑寡妇插口问:“为什么?”
“因为这个世上跟他交过手并且活下来的只有我一个人。”阿寂又回想起了多年前那场残酷的大战,眼中不禁浮现了一丝不安的情绪。
“连你都不是他的对手?”黑寡妇惊问。
阿寂沉默了很久,终于叹息说:“不是。”
黑寡妇不禁吓了一跳,现在他才明白阿寂为何那么紧张宫本泰。此刻,他内心已受到了极大的震动,心里笼上了一层阴影。
连寂寞杀手都不是对手,这世上还有谁是他对手?
“能不能说服他加入我们?”刀疤试探着问。
“不可能。”阿寂摇摇头:
“为什么?”
“因为我杀了他哥哥。”阿寂苦笑,“他来这里只有一件事,就是找我报仇。他今天在这里出现就是为了要给我心理造成压力,这是他惯用的心理战术。”
“这样看来我们只能希望他不要加入国王那一边了。”黑寡妇长吸了一口气说。
“情势越来越复杂了。”刀疤脸色更加凝重。
黄昏过后,气温急降,大地一片阴凉,街上的空气变得柔和而舒适,许多人都走到了街上。
阿寂又看到了那个躺在长椅喝酒的人,每天一到黄昏,他就躺在躺在那里,喝得大醉。
接下去,他又看到皮衣带着几名持枪的手下向醉汉走去,他们在醉汉面前停下,说了一些话,皮衣看起来很生气,伸手抓住醉汉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醉汉并不理会,依然悠然自得地喝着酒。
皮衣将醉汉整个人提起来,再一松手,醉汉摔到了地上,醉汉在地上滚了几圈依然没有放下手中的酒瓶。
皮衣又说了一些话,突然一脚将酒瓶踢飞,又狠狠地踢了醉汉两脚,其他人也上来对着醉汉一阵狂踢,直到踢得差不多了,他们才扬长而去。
皮衣一走,醉汉又从地上爬起来,从长椅底下摸出另一瓶酒,继续喝起来。
阿寂向阿吉问起醉汉的情况,阿吉说醉汉曾经是国王的一名手下,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跟国王闹翻了,从此不再跟国王往来,每天都以酒度日。
刀疤也看到了刚才的情景,转头问阿寂,“你有什么看法?”
阿寂说:“这个人一定是个高手。”
“何以见得?”
“因为他的手很稳,一个天天喝酒的人,若不是经过特殊训练,手不会像他那样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