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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家姐向来性子清冷,又怎会无端上门挑衅?”
君无邪话音刚落,齐宣鹤便开口质问:“妖女,君少城主已将话言明,看你还如何狡辩!”
忘忧此刻脑中通透,越发确定齐飞鹰为君无染所伤,君无邪所作所为,无非是想维护她的名声。
“君少城主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前日申时去过离园也就罢了,那请问,这物什不会自己跑到我腰上吧!”忘忧说着扬眉怒视,扯落腰带,上身衣襟散开一半,香肩半露,纤腰上,一根材质不明的细链缠绕,寒光乍现。“你可看清楚了,上头有你君家的标记!”
君无邪哪里想到忘忧居然会出此下策,当着两个男子的面宽衣解带,如此轻而易举地将自己拉到她那一方。君家的玄晶神仙索,还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得到的。
齐宣鹤愣愣盯着忘忧蛮腰,头脑中一片空白。才见齐宣鹤眼中异色,君无邪没来由地不悦,脱下外衫罩在她身上,长臂一伸,将她轻揽入怀,嗔道:“怎么小妖儿,才见这位器宇轩昂的齐少爷便忍不住宽衣解带了?我给你赔罪还不行么?何须如此伤我面子?”
接着又对愣在当场的齐宣鹤说道:“齐少爷,前日申时,忘忧断然不会出现在荷花淀,因为,那时她正在君某的床榻之上……”说着他白皙的面容上居然露出一抹粉色,“此事让她一个女子在众人面前道出,实在为难,故而将你请到此处说明。令弟既然伤重,不若让君某前去略尽绵薄?”
君无邪的说法不仅未消除齐宣鹤心头疑虑,反而更添猜疑,君无邪的低姿态表明他在维护这个女子,也就是说,她便是凶手?想到君无邪妙手回春的医术,弟弟有他医治再好不过。一时间齐宣鹤难拿主意,打算让他诊治后再图其他。
忘忧没有想到君无邪的反应和演技都那么一流,硬是将自己狠狠作践了一番。等等,齐飞鹰不是还没死么?等他醒来真相不就大白了么?虽然不喜君无邪的乖张怪戾,但不得不承认他的医术绝对的首屈一指。只是,齐飞鹰醒来后不就会指认君无染么?难道君无邪想……想及此,忘忧不禁看向他。
君无邪像是明白忘忧所想似的,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忘忧厌极他这幅模样,恨不能将他的笑脸拍扁踩碎,轻哼一声,扭过头去。
君无邪命阿金取来药箱,随齐宣鹤出了院子。君无邪的出现,令齐家人一个个疑惑不已,只见齐宣鹤向齐渔耳语几句,齐渔面露喜色,吩咐人放下踏板。
此时,去而复返的霓裳出现在离园众人中,看了君无邪一眼,又朝忘忧打了个手势。忘忧领会,不禁暗骂君无邪卑鄙。
齐宣鹤才表明来意,霓裳便悄然退走,前往客云来搜找人证证明君无染来过此地,谁知被白帝城抢先一步,随便找了个女弟子便将君无染替走,而那些曾“慕名拜会”过君无染的小角色一个个皆不知所踪。本来君无染就一直帏帽遮面,这么一来还真无法证明,君无染曾到洛城逗留。
在齐飞鹰醒来之前,忘忧想要自证清白已是不能,她所能谋划到的最好境地,仅仅是疑凶从无而已。相信君无邪要的也正是这个效果,他要让齐家堡无法确定谁才是凶手,君无染?还是自己?疑惑是客云来里的那名白衣女子?如此一来,在待齐飞鹰苏醒前,齐家堡便不敢擅动。可他醒来之后会如何呢?忘忧猜测着,揣度着,跟随君无邪上了齐家楼船。
忘忧的到来使一众护卫立时拔刀戒备,她冷笑不语,紧随君无邪入舱。虽然齐宣鹤碍于君无邪不可能对自己怎样,但她可以肯定的是,齐家堡上下心中皆早已将自己当做凶手,这梁子无论如何都算是结下了。
忘忧并未进入齐飞鹰病榻,而是坐在外间慢条斯理地品茶,她估算着时间,想看看君无邪究竟有何本事让齐飞鹰改口。
“妖女!敢伤我鹰弟,我要你血债血偿!”凤吟一声娇喝,长鞭已甩向忘忧头脸。忘忧闪身避过,面前茶案咔嚓一声裂做两半。
“凤五小姐看起来还是不长记性,上回摘你一只耳环还嫌不过瘾,莫不是要我摘掉你一只耳朵才心甘么?!”忘忧无端被人冤枉,火气甚大,而凤吟好死不死撞到枪口上。
旁人的怒火熊熊滚热,而忘忧的怒火却是冰冷刺骨,她周身散发出阵阵寒气,直直盯着凤吟。站在五步开外的凤吟只觉一股寒气直逼面门,双腿不住发颤,方才嚣张早已不见,唯有一张惨白脸孔渐渐显出恐惧。
齐宣鹤闻声奔出,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他将瑟瑟发抖的凤吟护在怀中,对忘忧道:“姑娘,吟儿性子急,得罪之处还请见谅。我齐家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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