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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其实我与你们一样,一直都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烛渊轻轻吐着气,语气有些虚,“我也是刚刚水下,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那个小家伙,似乎有趣地方又多了一处。
“大人,您气有些弱。”布诺依旧揪着眉,忧心道,“您还是让曳苍为您瞧瞧为好。”
“不了,你们都知道原因,何必瞧。”烛渊泉水里转过身,踩着岸边石台,从泉水里走了出来。
布诺将手中大块棉布披到烛渊肩上,烛渊接住,一边往前走一边将头发上水擦拭干净,而后才慢慢擦身子,擦干之后将棉布往旁一递,布诺接住,曳苍将衣服捧到了他面前。
“我饿了。”烛渊穿好衣裳之后,坐到了泉水旁不远处石凳上,将手肘抵面前圆桌上,用手撑着下巴,盯着布诺,“布诺,我要喝鱼汤,要你自己叉鱼,你自己亲手做。”
布诺一怔,眸光有些黯,一时竟没有答话。
曳苍走到他身边,用手肘顶了顶他,“老左,大人跟你说话呢。”
“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布诺垂首应道,只见烛渊微微点了点头,他才离开。
曳苍蹦到烛渊身旁石凳上坐下,两只手一齐搭石桌上,将头搁到了自己手背上,侧着头看着烛渊,还是一副忧心忡忡模样,“大人,你还有心思吃东西吗,属下和老左都急死了,你现脸可是发红,大人你自己知道吗?”
“知道,我现身子里很烫,像是烧着了一般。”烛渊却是毫不意,用手指触了触自己脸颊,却是有些烫,应当如曳苍所说,发红。
“大人,你就行行好,别让我们瞎担心了行不行?”曳苍重重叹了口气,用可怜巴巴眼神看着烛渊,“属下心脏不是很好。”
“嗯。”烛渊轻轻点了点头,慢慢站起了身,不疾不徐道,“我正好也想去瞧瞧我们未来圣蝎使,你要不要一道?”
曳苍摇了摇头,他还是有点怕长针眼。
“那你让布诺炖好了鱼汤拿到药王谷给我。”
烛渊说完,抬脚走了。
他若是再不去瞧瞧她如何了,只怕他自己要烧起来了。
这是他厌恶感觉。
或许她他身边,他会觉得舒服些。
------题外话------
大叔好惆怅好伤感啊~码字没有激情怎马办啊怎马办!
047、该爱,还是该恨?(二更)
豆油灯棉芯子烧到了油面上,发出轻微刺啦啦声音,火光渐渐变得微弱,一只五指修长手拿起放油灯旁边一根细木棒子,将棉芯子挑了挑,那将息未息火苗子又噌地变亮。
手里捧着木盆,正踏进了门宁棘看到烛渊一刹那,捧着木盆手抖了抖,连忙单膝跪下,将木盆放到地上,恭敬道:“祭司大人。”
“嗯。”烛渊轻轻应了一声,“起吧。”
“龙妹子身子从半个时辰前就开始变得滚烫,是发了高热,属下已命人去煎药,属下便用凉水帮她擦拭额头,现下正是去换了一盆清水回来。”烛渊虽没有问话,宁棘却详细地解释道。
整个圣山都将大祭司奉若神明,她也不例外,她入教七年,曾有幸得以蚩尤神殿里见到大祭司几面,虽然每一次见到大祭司都是面容温和,但是她却清楚地知道,大祭司脾性并不好,身手是她们望尘莫及,但凡出手,总能将对方痛不欲生。
所以她们眼里,大祭司是她们永远只能仰视迷一般神明,大祭司面前,她们只能臣服,即便她们不知为何大祭司对这个入教年轻人这般上心,她们心中却对大祭司所作所为没有丝毫猜疑。
这个巫蛊为尊,五毒为圣苗疆,她们心甘情愿匍匐巫术、蛊术以及毒技都超古迈今大祭司脚下。
“嗯。”烛渊仍旧只是轻轻应了一声,瞟了一眼宁棘面前木盆,吩咐道,“木盆放到桌上,退下吧。”
“是。”宁棘将木盆放到了桌上,恭敬地退下了,不忘轻带上木门。
烛渊看了一眼躺床上昏睡不醒龙誉,将木盆端到了床头旁小几上放下,而后坐到了床沿上。
龙誉全身冒着虚汗,使得包裹了她全身棉布条都被冷汗湿透,她脑袋下枕头,早已是湿润一片,晕着朦朦胧胧水渍圈,看得出龙誉不知反反复复地出了多少遍虚汗。
缠绕她右肩上棉布条,血水混着药泥渗出青汁,使得原本米白干净棉布条变得很是脏污,还有她背后伤,虽然被包扎得好好,看不见那翻卷着皮肉,但从那棉布条上被药汁晕染长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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