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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说话时鼻孔还喷了气。
「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是待在山上吧!」任天仰点头。
「我回山上,你留下。」程铁生生气的对任天仰说。
「师父…」任天仰脸色变得难看了。
「我不要你,哼!」
一说完,程铁生扭着屁股就向外跑。
任天仰见状,立即朝程铁生追出去,离开任府前,还不忘对任老爷说:
「谢谢爹的好意,我先随师父回天湖派了。」
然後就急忙的跑出去,留下措手不及的任老爷。
俩个男人前後的追逐,所到之处皆刮起一阵风,尘土飞扬,可见速度之快,还跑赢了经过的驿站快马。
「你再不停下来听我解释,回到天湖派我就向大家说,你跟我的事情。」任天仰在後头大喊,程铁生总算停下,回头给任天仰一掌。
任天仰闪过,直接冲进程铁生的怀里,将程铁生给抱个正着,向後摔倒在地。
「呜…你骗我…你欺负我…」程铁生哭的又眼泪又鼻涕的,那模样连路人瞧见也心酸。
「我会对你负责,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任天仰用手抹掉程铁生的泪水,心疼的说。
「谁要你负责,你这个丑八怪。」程铁生用力的推开任天仰,又开始跑起来。
任天仰无奈的继续追了上去。
回到天湖派之後,程铁生没再对任天仰喊打喊杀,反而是秦奇对任天仰出手,俩人打到差点掀掉天湖派。
每个弟子们都没人插手,这种情形若能大打一架就解决倒也容易,就怕是打到手断掉都还没能一解怨气。
张作铭无言的看着师父,他被睡就被睡了,有哪个师父会给徒弟骗上床,之後还到处嚷嚷到处哭诉的,害俩个师兄弟为此争风吃醋。
在秦奇黑着脸回到天湖派时,就知道他师父一定搅出什麽胡涂事了,没想到会是这种破事。
眼看俩人也不知道要打到什麽时候,谁劝架谁倒楣。张作铭又没办法放手丢下俩个师弟,只好让其他人先陪师父进屋子去。
几个时辰後,俩个鼻青脸肿的师弟,手都无力了,还死命的抱住彼此在地上滚打。
「给我说,你是如何睡了我的师父?」秦奇哭着用手臂绞住任天仰的颈。
「师父不是你一个人的,他也是我的。」任天仰不甘示弱的回嘴,试图挣脱秦奇的手臂。「他给你睡那麽久,我也才睡他一次,连利息都没向你讨回来哩!」
「你这个禽兽!」秦奇用仅剩的力量继续绞颈。
「你也是个畜牲!」任天仰用力的扳开,秦奇总算松了力,两手无力的倒在地上。
张作铭无奈的看着这俩人,心想,天湖派应该改名为天湖兽园。
「你到底是用了什麽下三滥的手段去欺骗师父的?」秦奇喘着气,忿怒的问。
「这是商业机密,不便透露。」任天仰贼笑。
「你他妈的贱人,老子替师父吹了这麽多年的棒子,才逮到机会跟师父在一起。你竟然一个晚上就骗了他的贞操,他的後面,他的後面连我都还没用过…」秦奇怒吼。
「他的前面我也没用过,很公平啊!」任天仰不要脸的说,一说完,秦奇又扑上去,俩人又打成一块。
本来欲向前替这俩人收尸的,怎知这俩人还没打完,张作铭又往後退。
手比了一番,嗯,要一副比较长的棺材,跟一副比较小的棺材,比较小的棺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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