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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魄同心丹」?!」
「不错,这种魔药一定要二人同錬,一人鍊赤阳丹,一人鍊玄阴散,虽说是丹药,但并非直接服下,而是以木魄为媒介,吸尽童男童女的心血精华,然後在太阴之日午时,二人以阴阳交泰之气将阴阳二丹融合,一旦鍊成,据说功力可以暴增十信,近乎不死之身…」左临风当年为树立威信,曾连剿金火二宗,故而对五魔宗的秘术查得甚是清楚。
「有这麽厉害?」南宫一鸣听得又惊又怒。
「传说是这样,但这魔药伤天害理,即使在魔道里也是禁忌,从没有人鍊成过。」
「这样的话我们更要阻止那些木妖害人!」南宫一鸣义愤填膺的冲口道。
「我们?」左临风笑了,道:「我们这种邪魔道外道,怎配做南宫少侠你的同路人?」
南宫一鸣一楞,有些尴尬地道:「你爹虽然叛出南宫家,但还算不上是奸邪之流,你要救你的同伴,我要除妖救人,目的虽然不同,但目标却是一样,最多到时各干各的好了。」
左临风但笑不语,南宫一鸣看不出他在想些甚麽,铁衣却知道左临风想借此一役,试验南宫一鸣是否可造之才,好完成南宫绝的心愿。
南宫一鸣还想打探木蜃宗的事,但水道接连出现岔路,左临风初次试用灵感力,尚未能掌握当中奥妙,不敢疏忽大意,示意二人不要打扰,默运霜华太清诀,潜心内视,凭著感应指示方向。木筏静静在水道中滑行,三人各自留神戒备,除了木篙拨水声,洞顶的滴水声,四周更无别的声息,过了大半个时辰,左临风突然压低声音道:「弄熄火把,铁叔准备,快到地头了。」
火把熄灭,四周陷入无声的黑暗中,南宫一鸣虽然强作镇定,手心却在微微冒汗。
「少爷,前面有水闸!」铁衣凝神前望远处微光闪现处道。
「木的还是铁的?」
「要再近一些才知道…还好,是木的,咦…水里有些不妥,天!一大群大象也能吃掉剑齿鱼!」铁衣只觉木篙被鱼群连连碰撞,转往水面细看,看出水中是出名凶残的剑齿鱼群,不禁低呼。
「原来木闸是个陷阱,要是入侵者贸然下水破闸,铁定会尸骨无存。」左临风道。
南宫一鸣望著隐隐在水底猛窜的大群恶鱼变色道:「我们该怎办?」
「就算我们现在後退,这群恶鱼也不见得会放过我们…」左临风耳听著鱼群撞击噬咬木筏的声音,知道不能拖延,「嗖」的拔出杖中宝剑,将竹鞘交给铁衣,道:「铁叔,告诉我水闸位置。」
「你要送死吗!你剑法再好,在水里也斗不过这群恶鱼!」南宫一鸣急得一把拉住左临风道。
「小子,放开少爷!水闸在我们右前方三十馀丈处。」铁衣毫不犹疑地回答。
「好。」左临风飞身跃起,人未入水,半空已爆起一团青芒剑光,南宫一鸣只觉耳中一阵奇异眩鸣,水面竟然被剑芒逼得陷下一大片!直到青芒悄没声的沉入水中,眩鸣才消失,但水面却激起一阵阵湍急的漩流暗涌,铁衣知是风吟鸣动的鸣振力场作怪,马上以「千斤坠」定住木筏,双手飞快地在两边操篙平衡,木筏才不至被暗流掀得反转,那些恶鱼自更抵受不住涌流冲击,震得晕的晕,逃的逃,再也顾不得袭击木筏。
还未从眩鸣中定过神来的南宫一鸣,只听得铁衣道:「在这种恶鱼围攻下自保不算困难,但要在神不知鬼不觉下将恶鱼全数制服,天下只有一种剑法,也只有一个人可以办到。」
「就是你这位少爷?他用的可不是南宫家的剑法!」南宫一鸣可不知这便是赫赫有名的神秘剑术「风吟鸣动」,只看出在临风所用的绝非南宫剑法。
「当然了。」
南宫一鸣一怔,看著激盪汹涌的水流,暗暗惊心,水面漩流渐向水闸移去,过不多时,左临风的剑伸出水面扬了两下,铁衣道:「水底障碍解决了,你水性还行罢?」
南宫一鸣道:「对付著还可以。」说罢二人弃筏入水,紧随铁衣潜游的南宫一鸣,看见无数剑齿恶鱼像晕去似的在水中载浮载沉,木闸在离水面丈许深处破开了一个大洞,左临风亳发无损的缓缓潜过破洞。
十七。 南宫剑 (3)
「忽喇喇!」水面裂开,三条人影飞鱼似的毫无先兆地自水中飞跃而起,直扑岸上看守水闸的守卫,南宫一鸣阅历虽浅,也知绝不能让守卫有机会发出警号,一出手便制敌死命,八九人在一刹间被三人全数解决,连惨叫也没能发出一声。
三人当然不能就这麽一直杀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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