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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在他身边…陪著这个比自己更寂寞的人…
立秋想著想著,不觉抱著左临风就这麽打起瞌睡来,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左临风醒了,缓缓的睁开眼睛,尽管他仍是甚麽也看不见,他还是惯性地张张眼,身上颊畔传来的体温和气息在告诉他,他仍在立秋臂弯中,像从前在小屋时一样,立秋经常抱著他同睡,尤其他每次发疯乱闹情绪时,立秋都会陪在他身边,有时闹得太凶,立秋甚至会拿绳子绑住他,等他叫骂哭闹到倦了,才温柔地抱著他一直抚拍到他安稳入睡。
想起当时种种丢人情状,左临风自觉羞惭得无地自容,可是身畔这个傻子,偏偏对自己这麽一个半疯的残废百般的包容呵护,左临风不敢去想,要是没遇上这人,自己会沉沦到何等地步…
迷糊之间,立秋感觉到左临风的手在摸索著他的脸,才一张眼,他温软而微颤的双唇款款印在立秋颊上。立秋登时傻了,揉著眼道:「我做梦了吗?」
「蠢东西!」左临风低声骂著在立秋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玉白的脸上早飞起两片红霞,垂头躲在立秋怀里不再说话,平日飞扬傲岸的眉眼,低低地弯垂了下来,脉脉的情意,柔柔地在眉梢嘴角间无声盪漾。
立秋再蠢,此刻也不会不懂左临风的意思,乐得像天上掉下个大元宝来似的,整个人都醒了,傻笑到合不拢嘴,一把搂著左临风死也不放手。
「傻瓜,你想勒死我吗!」左临风才说得一句,立秋的大嘴已毛毛躁躁的封了上来,舌头笨拙地舐嚐他比平时多了三分胭脂色的柔软唇瓣,舔得他一嘴都是唾沬水湿,左临风好不容易才忍住没笑出声来,揽著立秋的脖子热情回吻,他的接吻技巧比立秋高明得多,灵巧的舌头勾著立秋的舌头又卷又吮,吻了个翻天覆地,啧啧的响成一片。立秋吻出趣来,大狗似的从他的颈子,喉结,锁骨一路又舔又吻,啃得左临风痒不可当,喘笑得全身酥软。
「你在搞甚麽啊?脏死…喔噢…」冷不防被立秋扯开衣襟,一口衔著右胸那颗细嫩的乳尖狂舐乱啜,啜得他又是笑又是抖的好不难过,玉样晶莹的肌肤泛起细细的战栗,那绯红的色彩更是充满欲情的诱惑,瞧得立秋血脉贲张,下身硬梆梆的在裤档里直竖了起来,火热的顶在左临风小腹下,左临风的脸更红了,扭动著蹭了几下,他不蹭还好,他这麽一挨一磨,不但立秋的硬如铁棒,连他自己也是反应大起,玉茎硬硬的翘将起来,磨著难受,不磨那要命的空虚感更是难熬,他忍不住脱了碍事的衣衫,贴在立秋身上一阵乱蹭,还发狠一口咬在立秋肩头上。
立秋在亢奋中突然吃痛,一个冷颤便射了出来,弄得裤子也湿了一大片,还未上阵已先弃甲曳兵,世上丢脸泄气之事莫过於此,立秋羞耻得几乎想打个地洞钻进去,还天真地想幸好左临风看不见,可是跟他身贴身的他又怎可能感觉不到?在立秋忐忑慌乱之际,左临风知他在这方面还是个初哥,一时过度冲动也不算甚麽,为免秋尴尬到「抬不起头」来,也没拿他来取笑,体谅地轻亲立秋的鼻子眼晴,一面替手足无措的立秋脱了衣裳,摸到他胸前背上尚未痊愈的累累伤痕时,不禁低问:「打成这样,还痛得厉害麽?」
「铁叔给我上了药,早就不痛啦,多亏你的宝贝真气,否则我只怕早爬不起来了。」立秋见他关心自己,心里好过了点,微笑著摩挲左临风的脸庞。
「你一心为我摘这个,才无端的惹上祸来…」左临风摸索著从衣袍的内袋里掏出一枚栗果。
看到左临风这麽珍而重之的藏著这麽一枚小小栗果,足见在他从未忘记当初自己冒雪给他送烤栗子的事…立秋心中欢喜得几乎像烤栗般炸了开来,紧握著他拿著栗果的手傻笑不止,好一会才道:「我现在就去给你烤栗子吃,不…一辈子,十辈子也给你烤…」
左临风笑著摇头:「你这人怎的这麽傻气?」
左临风虽是在笑,可是神色仍是郁郁不乐,立秋一见,便知他又犯了心病,老是担心累了自己,忍不住敲了他脑袋一下,正色道:「不准乱想,你从坏蛋手里救了我,事情就是这麽简单,知道吗?」说著轻轻从後抱著他,脸贴脸的温存厮缠,用手指拨弄他低垂的眉眼,似想拨去他眉间的阴霾,左临风被他逗得低低一笑,意态说不尽的情致缠绵,立秋只瞧得魂飞天外,张嘴便是一记狼吻,直似要将他整个儿吞下去似的,一面七手八脚的乱摸一气。
被立秋狂吻乱凑闹得几乎喘不过气的左临风,也不知好气好笑,恨恨的一口咬在立秋唇上,但在立秋觉出痛楚之前,左临风的舌尖已温柔地舔著他被咬痛的地方,两人彼此贪婪地抚爱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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