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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赶紧飞下房顶,跑进厨房,却没看见半个人。
“这家伙,下完毒,也不等我,自己倒先溜了。真不讲义气!”
左护法叉腰在厨房内看了一圈,确定右掌舵不在,又看到灶台上的瓶瓶罐罐,一个都不剩了。只有煮熟的饭菜,飘香四溢。
时下正当饭口,左护法一路不是被踢,就是被打,早饿了,见此,就着煮粥的大勺,喝了一口稀粥,打算先垫垫底,耳朵远远听见老三他们渐渐近了,一抹嘴唇,也溜了。
他前脚离开,老三后脚跨进了厨房。开始挨个检查各房客人的饭菜。
走到写有贾老爷名字的食盘前,劈手就将那碗下了毒的稀粥,举到一个小倌的面前。
“这么稀?!都可以照见人了!这是粥呢,还是镜子?!”说完,扬手便将那碗毒稀饭,当作洗脚水泼了出去。
一个小倌委屈嘀咕:“横竖都是你说的……上回做得稠了,你又说我们浪费米……”
老三‘啪’地一下,在灶台上放下碗,兰花指猛戳那个顶嘴的小倌。
“你有没有脑子啊?贾老爷是谁呀?他是一般客人吗?他可是你们的衣食父母!别房的饭,能稀就稀!别说照得见人了,你就是倒碗水给他当粥上,我还谢谢你给我挣钱了!反正那些过路的,吃完这顿,睡一觉就走了,你还指望他回头不成?!贾老爷可不一样,就算其他房的米,都要给我舀出来,也不能亏待了他!”
“知道了……”那小倌摸着被戳痛的太阳穴,跟另外一个不敢说话的男妓一起,开始将所有客房盛出来的稀饭,一碗一碗,全部重新倒回下了春|药的大锅内,还搅了搅,又一碗一碗,重新装好,端出去,挨个房间,开始送食。
等他们走了,老三定睛一瞧,发现灶台上好多白色的粉末,帕子一甩,追出去骂:
“你们这两个扫把星!卖屁股不挣钱也就算了,连餐饭都做不好!又打翻盐罐!你们知道现在外面到处打仗,盐有多精贵吗?!!”
他们刚走,与厨房仅一墙之隔的柴房内,狗头一声令下:
“给他打开。”
豺狼‘嚯’地一下,揭开右掌舵头上罩的麻包,笑出两颗虎牙。
“小子,没想到吧?是咱们仨,把你捆了来。”
右掌舵愣愣瞅了他们好久,还是没认出他们是谁。
傻狈怒道:“我看他八成是忘了!你倒好,说忘就忘。我们大哥可被你害得不浅!”说着,撅着大大的肚腩,蹲下去,摸他的身,“解药呢?哪瓶是?”
右掌舵这才看到,不远处,坐在草堆上的狗头,一双手臂,已经黑到了肩膀,显然已经中毒很深了。
不过右掌舵毕竟是魔教中人,又不是大发善心的出家人,哪会见人就救。再说了,好的伤药,这两天,早就在左护法身上,用得差不多了。如今保不定教主还有什么离谱吩咐,解药已经很珍贵了,岂能随便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于是他诡异一笑,说了句:
“不给!”
就两字,不带一点废话的。
苦恼得傻狈眼神一湿,就想哭;狗头干脆抱住头颅,一副等死姿态;唯有豺狼,表情狰狞,抓下右掌舵身上一个罐罐,逼近他道:
“你以为只有你们魔教中人才会坏?告诉你,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不给,老子就一瓶瓶洒在你身上试!我倒要看看,是你先死,还是俺大哥先去?”
说完,解下腰带,堵上右掌舵的嘴,开始一罐一罐,打开右掌舵的家当,打算拿他以身试药。
吓得右掌舵连连摇头,本就白得好像死人的脸,这会儿差点连白眼都一块儿翻了。
别人不知道他的药,都是些什么药性。他自个儿可是最清楚不过的。这下,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恶有恶报了。
刘一片唯恐贾老爷认出自己,大功告成之后,速速闪人,出了贾老爷的房间,转而进了隔壁——自己要的那间厢房,仍不放心,又贴着木质隔板的缝隙,朝贾老爷房间内张望。
‘咚、咚、咚!’门外传来轻声叩门响。
“什么事?”刘一片警惕。
门外小倌道:“老爷,我来送饭。”
刘一片这才放心,拉开门,让小倌端着食盘,进来放在了桌子上,又掩门出去了。
刘一片看了一会儿隔壁,没啥新鲜的,又觉饥肠辘辘,二话不说,端起那碗混了春|药的稀饭,边喝边骂:
“这是粥么?这么稀?跟米汤似的,根本不顶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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