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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桃转身想溜。
这种争风吃醋的事,她还是不要插进去的好!
她不是傻子,顾予苼和霍启政的伤,一看就是打架弄的,两个人的嘴角都有不同程度的瘀伤。
“苏桃,给我滚过来。”
顾予苼在她刚出电梯就已经看到她了,见她要溜,也顾不得手上的伤,快步跨过来,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了他刚才所坐的位置。
“予苼,你的手刚缝了针,别有太剧烈的动作。”
箫随心担心的看着他,又看了看苏桃,抿了抿唇。
这个女人,就是前段时间和她未婚夫闹绯闻的,她是予苼的秘书,但看予苼的神情,对她似乎不太一样。
苏桃站在那里,面色无谓的接受着箫随心的打量,心里泛起的酸涩被她掩饰的很好,没人发觉!
霍启政看着苏桃,唇角微扬,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顾予苼的脸更黑了,扫了眼苏桃身上领口开的极低的家居服,语气不善:“苏桃,你穿成这样,半夜三更出来勾引男人的吗?”
苏桃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顾予苼,你是有病吧?”
她本来都打算睡觉了,要不是担心他,又怎么匆忙的连衣服都忘了换。
而且,她这也不算暴露啊,就露了一点点乳沟而已。
“你要不要走?如果不走我就先回去睡了。”
他的伤不严重,伤在左手,开车是没问题的。
在来的路上一直七上八下的心一旦松懈下来,情绪就很焦躁,极不耐烦!
外加,箫随心像是看动物园的猴子一般注视着她,这让苏桃本来就不愉快的心情更加的憋闷了。
她都决定要跟这群人划清界限了,顾予苼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线,隔三差五的不找她麻烦就浑身不舒服!
苏桃恶劣的语气让箫随心蹙了蹙眉,但看顾予苼并没说什么,也就不便多言。
只是担心的嘱咐道:“苏桃,予苼受了伤,医生说这几天不能沾水,他性子桀骜,就算说了什么过分的话,你也要好好照顾他。”
苏桃看了眼没什么反应的霍启政,勾了勾唇角:“箫小姐,当着自己未婚夫的面表现出对另一个男人特别的关心,是真的关心还是别有所意呢?既然这么不放心,不如你来。”
箫随心咬着唇,眼眶微红,委屈的看了看霍启政,又看向顾予苼,“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
“苏桃,”顾予苼从椅上站起来,眼里敛着厚重的怒气,薄唇紧抿,“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
他迈开步子往电梯的方向走了,桀骜挺直的背影带着寥寥的孤寂,甚至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跟箫随心说!
“予苼。”
箫随心咬着唇,小声的喊了一声。
也不知前面的男人听见没有,但苏桃看见霍启政的唇勾起了一道讥诮的弧度。
很快消失不见了。
苏桃跟上顾予苼,先他一步按了电梯。
顾予苼憋着的气似乎找到了出口,怒道:“我的手还没废。”
和失恋的男人是无法讲道理的,箫大小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只当他是朋友,这心情不好也是正常的。
“顾公子养尊处优,这医院电梯每天那么多人碰过,万一沾上细菌,感染了伤口,就是我的罪过了。”
她其实不想讽刺他,但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心平气和的跟他说话。
尤其是知道他是为了箫随心和霍启政打了一架,受了伤,还连累自己睡不了美容觉。
电梯停在负一楼的地下停车场,顾予苼快步跨出去,也没理会身后的苏桃。
苏桃要小跑才能勉强跟上他,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在偌大的停车场形成了回音。
顾予苼拉开后车门,苏桃识趣的准备绕过车头去开车!
手臂被拽住,苏桃还来不及说话,整个人已经被顾予苼塞进了车里。
他在生气。
唇角紧绷,眉眼间都拢着显而易见的戾气。
车门关上。
苏桃被顾予苼以一种暧昧的姿势压在车座上,修长的手指卡住她纤细的脖颈,迫使她不得不迎上她的视线。
苏桃挑衅的勾了勾唇,“生气了?为你的箫大小姐受了委屈抱不平?还是被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拒绝,所以迫切的希望从另一个女人那里得到满足?”
顾予苼居高临下的凝着她,耐着性子等着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