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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可别死了啊!”
这家伙生为医生,一口一个死的,真是有悖于医德,算了,对我一个孤苦伶仃的伤员,这家伙聊胜于无。
我疲惫地靠着信箱,什么也不想时,左手的疼便更加猛烈地侵袭而来,一跳一跳的,我咬牙忍耐。
从小的洗脑式训练,让我早就对这些伤没了多少感触,保镖这种东西,就是为雇主卖命,就算保镖死了,雇主也不能受一点伤——这是种根深蒂固的思维模式。
可怜我这雇主,压根不知道有我这号人存在。
这时候,我居然有了种特别矫情的想法——如果那小家伙刚好回家,看到我现在惨兮兮地在这里,会不会突然良心发现,特正义地拉我去医院?
在这寒冷又疼痛的夜里,我很期待一个小傻瓜,特别直接又单纯的关心,就只有一个眼神,便已是足够。
只是想想,只是想想而已。
魏云起啊魏云起,一把年纪了,居然会有这么幼稚的想法。
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即使是可能,我也会让它变成不可能。
我把自己又往阴影里挪了一寸,不能让他见到我,如此狼狈与不堪的我。
可天不遂人愿,我仿佛听到那人的声音,远远传过来。
“你丫去念警校了都不通知大爷我一声,当我好欺负吧?!”
心里狠狠一阵,他回来了?
突然很想迎出去,就算只是看看他也好……可按他的性子,必定会上来追问我手上显而易见的伤。
我咬咬牙,又往角落里挪了挪,恨不得把自己缩成透明。
耳朵,却竖起来,一路紧跟着小家伙。
“这么好的A大你都不去,你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啊?!”
“被驴踢了,心甘情愿被你这傻驴子踢的,你可要对我负责啊?”另一个人的声音温柔得,像掺了十分的水,语气里全是宠溺。
“我去去去,你丫说谁是驴子呐?!”
“行,你不是驴子,你是门,把我夹得透不过气。”
“我靠,刘铭锐你说句人话成不?小心我他妈再把你当空气!”
“好好,我错了还不行?您是老大,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的一次好不好?”
“好个屁!你丫还没说清楚呢,干嘛犯神经去读警校啊?正经上学有啥不好?”
“那警校有什么不好?”
“警察好个毛线,要抓犯人要深入敌方,都是那么危险的事儿,你这样子能行么?”
“阿言,你在担心我?”
“滚,谁担心你?”
“别担心,我会去做警察,就能保证自己过得好好的。”两个人似乎在广场中心停了下来,“阿言,我保证,要把撞你的那个凶手找到。”
“你——”那孩子顿时语塞,憋了半天,才憋出个,“你,你就因为这个?你,你脑残——”
“这场车祸是我造成的,全交给我,你什么都别想好么?”
“卧槽你他妈——”
“嘘,什么也别说。”炸毛小猴子的嘴大概被人堵上,“阿言,你什么也别说,听我说句话好么?”
……
周围的空气变得很安静。
他大概是伏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句什么。
说得我的内心很嘈杂。
我说什么呢,什么也不想说,只想抽烟。
叹口气,单手很费劲地取出烟,手抖得厉害,怎么也点不燃。
不知怎的,眼前出现的,竟是我们刚认识的那年,他拿着一捧菊花,红着脸和我告白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
往日不再现。
自作自受罢了。
当年在和路易斯逢场作戏时,小家伙是不是也是这种心情?
这种不留痕迹的报复真好,我魏云起,就算把你以前尝过的心情,加倍尝一遍,也是死有余辜。
再也不用怕你孤单寂寞,为不能弥补你而遗憾。
狠狠吸了一口烟,小王子的爱情,建立在骑士死去的废墟上。
左臂一跳一跳的疼,我扶着眉心,疼得笑了,笑得越来越厉害,笑得我全身都疼,几乎蜷缩起来。
===亲妈舞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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