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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也想不
到这么快这么快竟还有第二次,我是呆子我是白痴我真是昏到害人害己!
这些人这么大胆,在我家族的领地把我绑走,山山关卡林立他们却能把我轻
易绑走,这再不是针对我玩的SM游戏而是精密的组织。
一模一样的流汗,我分不清耳朵里眼睛里心里头都有些什么,剩下给我的就
是好滑稽好害怕,我的前二十年在父亲的庇护下安然无恙,却在这些月里接二连
三被当作男妓一样使用、强暴、性虐。无法可想——什么雷煌你口口声声保护我
你现在又在哪里?——那次我无法肯定是不是雷煌而不能反抗,但这次不一样,
就算是死我也不要再被男人强暴得这么轻而易举。
我心里有种种想法,我好象困兽在陷阱里无辜张望。
安静,无声。可能周围都摆满摄像机或围拢着那特制玻璃,我都一眼瞎,我
都没办法。
久长的悄无声息里,腿轻轻的痒,开始是身体蜷曲到麻木而没能感觉,但伴
随这种痒渐渐加重,我意识到这分明是手掌摸在自己身上才有的感觉!
喉头扼住一般“咯咯”竟作痒,胸口抑闷煎熬,浑噩之际就挤出大大一口腥
涩来,才喘出粗气,嘴角已是一片甜得黏糊。
我想杀死这个人,真想真想,我又落到这个看不见面目的男人手里,我又落
在这个给我烙上奴隶一样印记的人手里,我是快疯了。
黑暗中,脸被捧住,嘴角被一一抚过,手的力度,手的感觉,无疑是他。
“秦展在哪?你放了他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喊着,快吼破嗓子,除了
声音再没有什么能证明我的存在,这才知道瞎子太难当,热汗滚滚。
他不说话。
他开始剥我的衣服,一件一件,他解扣子是从下往上,一颗一颗,到最后一
颗的时候突然一下子撒开,好让衣服松松垮垮挂在我肩胛,然后开始摸我的腰身,
先沿腰侧开始摸起。这是他的方式。
“我出给你两倍、三倍——十倍的钱,你不放他但你不能动他!”我照旧喊,
我恨不得能像疯狗咬住他随便哪个部位,我死也不松,就生生咬下他一块肉来才
好!但他非常巧妙地移动手指和身体避免了这种种可能。
——没有丝毫意义,他是个聋子还是个疯子,他是一头只在黑夜里行动的杀
人工具,我在他面前就是个无知纯良的羔羊,及不可待被宰杀。
他摸着我胸口,在那丑陋的爪子上亲吻,细细摸着每寸凹凸不平,还伸出舌
头舔着,他在我身上永远雕刻的变态记号,我好恨我好恨!眼前一片黑暗,再也
没有光明可言。
这刻,我到底是自己去死,还是再煎熬着活?两难。
他突然停下来,离开我的身体,我听到他走到一旁拨电话,非常细微的嗯啊
声,相隔太远而无法听清,我默数到130 下,他挂上电话,在一边站了会又走回
来,他再次摸过我的心口,我的头发,但就像来的时候一样,他无疑收到了最新
的指令所以仅在眨眼他就迅速离开。
我完全没料到。我先开始还是躺着以为这是个吊人心的骗局,十分钟后我相
信自己命不该绝,缓过劲来疯狂挣着手上绳索,绳子绑得并没想像中牢靠,我坐
起身体,摸黑四望寻找热气的源头——我一直听到有柴火“噼啪”燃烧的响声,
寻着声音我开始往前一蹦一蹦跳着,二十步后我黑黑的视野中心隐隐约约有簇旺
盛的红。
那是热烈燃烧的火。
我把手伸过去——使劲想象出当我逃出升天的快乐情景,我把这该死的地方
该死的变态碎尸万段是多么开心,但很快我发现最好还是什么都不要想,只要流
出疼痛难忍的冷汗就好,不然手会颠簸得得更厉害——
假如可以浴火重生,我祈祷我可以重生。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好象做梦一样扯下自己眼罩,解开自己脚上的绳索,我
简直不能相信自己能有这么该死的好运!我跌跌爬爬跑到门边,这个地方多待一
秒我都要发疯。但一点光突然在我脑袋里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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