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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说他在林子里伐木头,听到崖上哗啦哗啦响,以为是黑熊,抬起身看,一个东西已经走到跟前,直立如人,棕红长毛,巨口黄牙,像个野人。那野人见到杨万春,叭唧着嘴,磕着牙齿,想要撕咬他。杨万春的斧头轧在树上,拔不出来,就与野人对峙着。野人也不走,冲着杨万春呜呜地磕牙叫唤,满嘴冒白沫,那声音不好听,像笑。杨万春看到野人的脚很大,胸部突出,有*,像个雌性。对峙到后来,野人不耐烦了,冲过来,双手端起杨万春把他扔到一边,自己呼啸着往西南更深的林子里去了。黄桃花说,一连几天,她丈夫的情绪都不好,晚上净是恶梦……虽说黄桃花那天也在林子里,毕竟她没有亲眼见到野人,这种间接的叙述总是有所欠缺。我们临走,黄桃花又提供了一个重要信息,翠峰乡走马岭6组的庞根深当年也在同一地点见过野人。
我们马不停蹄地赶到走马岭,终于找见了61岁的农民庞根深。老庞是个老实本分的农民,住在岭上,三间土房,周围有竹子清泉美石杨树,家中有黑狗花猫黄牛和一个如花的女儿。
老庞说他见到野人,和杨万春是同年同月同一地点,时间相差10天左右。那天他到夹夹项割竹苗做扫把,从梁上往下走,对面坡上下来个人也往下走,两人在河沟边撞上,一时都愣住了。老庞说,我在山里,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把我吓坏了!我们让老庞详细描述一下那个“人”的模样。老庞说,我跟它不过三丈远,看得太清楚了,那家伙身材高大,比我高出近乎一米,周身棕褐色长毛,头发犹长,披肩发一样地披着,眼珠是黄的,嘴很大,嘴唇很厚,是地包天,指甲很长,钩一样弯着,看样子很利,脚也大,能抵我一个半。我想,这一定就是平时大伙说的野人了,真后悔没弄个竹筒子随身带着。野人冲着我叫唤,短声哈哈的,长声像公鸡打鸣。我问是雄还是雌,老庞说是公的,野人下头的*有这么大,跟驴的一样。老庞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足有三四十公分。
我说,后来呢?
老庞说,后来,我就慢慢往后退,靠在了一个土崖上,我左手举着镰刀,右手伸到后头,抠下了一块大石头,使劲地朝野人砸过去。石头砸在野人胸口上,野人大叫一声,扭头就跑,它跑得太快太敏捷了,把一棵10公分的杨树压倒,骑着杨树跑了过去。我也没心思割扫帚苗了,赶紧回家,一想起来就后怕,那股劲儿许久过不来。这事不知怎的让西安的人知道了,来了两个人,一个姓黄,一个姓牛,他们不相信秦岭会有野人出现,让我带他们到出事地点去看,我就把他们领到了夹夹项,他们看到,我当时抠的那块石头窝窝还在,被野人骑倒的杨树还在,他们在杨树上寻到了野人留下的三根毛,夹在日记本里带回去化验了。后来有消息带给我说那毛经化验不是人的毛发……这件事当时还登在了《陕西日报》上。
老庞说,大山里的许多事情,说不清啊!我问最近还有没有野人的消息传出,老庞说再没听说,没听说的主要原因是年轻人都往城里跑,没人钻山沟了。也不让打猎了,也不让砍树了,山里连根竹苗苗也不让动了,进去做啥呀?政府正把山里的零散山民往山外搬迁哩……
(十四)、能成功拍到“雪豹”,那么有没有可能也拍到“野人”?
(十四)、能成功拍到“雪豹”,那么有没有可能也拍到“野人”?
很多人有这样一个疑问:当今世界科技如此发达,据说美国的军用卫星,连地面上的报纸都能看清楚,怎么找个“野人”就这么困难?怎么全世界都抓不到一个活的“野人”?
王方辰说,这个问题其实也好回答。很简单的一个不恰当的比方:比如本&;#8226;拉登,确确实实存在吧?美国人找了这么多年,还不是没抓到?……“野人”这个问题,确实是非常头疼的事情,国内国都是一样,美国尽管科技这么发达,但是他们由国家来投资搞某个项目,像“大脚怪”的研究,还没有过,都是民间小规模的研究。我们中国对野人的研究,这么多年了,国家投入的也就是上世纪七十年代中科院两年的野人考察,之后的,都是民间行为。进行大规模的科学考察,要用直升飞机,红外线遥感,可能会成效很大,但是资金太大,得几百万,甚至上千万。当然如果有企业赞助,像登珠峰一样,一下子1200万解决问题,那么,获得突破是完全可能的。
今年,马来西亚的“野人”研究者在事发地安装了摄像装置,希望能拍到“大脚野人”。同样的设想,也正是王方辰几年前的一个大梦,他希望借助一套已在公安、交通、金融等领域广泛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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