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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没开。
他笑了起来拍了拍我的脑袋:「又胡说。」
「唐彬。再冷的地方,也能有花开。中国也是一样,有梅花、菊花、水仙花。」
「那不一样,梅花就是冬天的花期!」唐彬笑了笑。
「那桃花呢?」我问他。
「桃花和樱花是近亲,应该是春天的花期吧。」唐彬笑了笑。
「对吧,我记得小时候,有一年春天特别的冷,三月中旬还下了雪。我奶奶常说春雨贵如油,好么春雪呢,那还不贵如茅台酒了?不过,雪还没化,天津桃花堤的桃花就开了。」我望着他。
「真的?」他看着我。
「真的。不论天气多么的寒冷,只要时候到了。花自然就会开。这是大自然的规律。」
他从身后抱住了我:「乐直。你说的对,再冷的地方,也会有花。只要我们能坚持等着,就一定能看到花。」
樱花树在下着樱花雨,我们长久的拥吻。唐彬又要回国了。我又去机场送他:「还有多半年!我争取早点儿毕业!」
他对我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哥们儿!早点回来!」
我开心地笑着。这些日子,天很晴。心里想着:真的不想说再见啊。。。。。。
【尾声】
唐彬走后,老姐时不时地给我打电话,让我回趟国,找人把脑门儿上的疤补了。
我没同意。
男人嘛,留个疤算什么,我又不指着脸蛋儿吃饭,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这张脸越来越有男人味儿了。我喜欢那疤。
头发不再留了,让人看着女气。稍稍留了些下颏胡子,剪得整整齐齐的。
静下来想想,唉,都快二十五了。
听唐彬说,朴正欢和姓崔的朝鲜族姑娘进展很好,不过那姑娘保守,到现在还是一个人住。老姐的新男朋友在上个月被她给踹了,原因是:太面,不像个男人。
我给路小天写了信,他回信的时候人已经出来了。有文化,表现又好,所以减了刑。除了身上留了点儿不太好看的疤之外,其它到是还可以。继续读研可能是不行了,找工作也不太容易。我告诉他先忍着,以后我帮你。他回信的时候挺高兴,说是等着我回国。还说: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还能算是他路小天的朋友。
我托唐彬替我去祭了一下姓布的洋人。虽然只有几面之缘,但我感觉,他说的那些话,对唐彬这死心眼子挺有效果的。BK的,别拿小爷爷当女人看。
苏怡经常拿MSN和我聊天,最近她挺忙的,又开始撒摸对象了。我说在这边儿给你找一个,她笑笑说她不想得艾滋病。我呸了她两口。她说:艾乐直,你是个幸运的人。我说:那是因为我生下来的时候护士没拿好掉狗屎里了。呵呵,也许就是这个原因吧,我是个幸运的人。
兰馨和我在日本见的面,她来的时候,正好我在东京为毕业论文做市场调查。
很偶然地在一家拉面馆里见着了,她还是那么漂亮。看到我的时候,她笑了起来。
「艾乐直,你越来越适合穿西装了。」
谈笑风生之后的临别,她不忘给我来上一句:「你说当时我怎么那么喜欢你?」
我笑:「因为那时候我长得漂亮。」
她说:「你现在不能再说漂亮两个字了。」
我问:「那用什么形容我好呢?」
她笑笑:「男人吧。有魅力的。」
我气:「难道原来我就不是男人了?」
她笑了起来:「原来你顶多是一个男孩子,甚至性别都让人分不出来。现在不一样了。」
我笑笑:「是吗?」
她收起了笑容:「艾乐直,老天总捉弄我,在我想谈恋爱的时候,把那样一个你送过来,在我想结婚的时候,又把这样一个你送过来了。」
我笑笑:「小师妹,是你心里有魔。」
她也笑了一下,拿出一张照片,是她丈夫,长得挺帅。
她还跟我说了些陈亮的事,由于经济上的问题。离开了公司,现在到哪儿去了也没有人知道。我,当然也不对他感兴趣。
唐彬每天找我要当日照片。我也习惯了。
后来换了个新电脑,能每天晚上视频,他笑我又黑了。
我怕他酗酒,警告他:「小心你的肝!」
他说:「自从日本那晚上吻了醉酒的你,到今天闻到酒味儿都恶心。」
BK的,你还敢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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