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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要爱尔兰咖啡,安瑾元其实只是想要咖啡中爱尔兰威士忌的味道。
捂住嘴,程瑜安打了个哈切。他的精神度就一直没有达到满值。
“又打哈切,你看你那黑眼圈,我还以为瑾元是个体贴的人。”
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让安瑾元和程瑜安的神色都变了,高扬以为是被自己说中了私房事的尴尬,接着调侃:“难不成是被赶到沙发后彻夜难眠?你们俩也真不够意思的,如果不是看到瑾元牵着金毛,我都不知道你们两个在一起了。瑜安,你不会是因为你昨晚跟我一起喝酒,才被瑾元赶出来的吧。”
不像安瑾元,程瑜安常来这,牵着四只狗来这的次数也都超过五次了。
不说话,程瑜安等待安瑾元的解释。
“没有在一起。”安瑾元开篇就打碎了两人的臆想,还耐心地解释了。“我晨跑时碰见了瑜安在遛狗,金毛是他送给我了,跟着狗有缘。”
“怎么偏偏就是瑜安的狗有缘,而且又碰巧坐到了这张桌子。”高扬是不到黄河不死心,让围观的程瑜安又爱又恨。
“从哲学而言,这叫不可知论。”不可知论,事情是不可知的,无法预料到。
“作为一个党员,我们得坚守这个世界是可知的。”
“我前两天看了你写地那篇论文,语言很生动,我觉得。。。。。。”暗暗为自己庆幸,转开话题就是此般容易。
高扬大学时在巴黎修哲学,巴黎人常在咖啡厅里研讨哲学,高扬在这一点早早被同化,因而安瑾元清楚地知晓,在这种氛围下,如果打开哲学的一角,高扬就会倒出一大堆唯物论、认识论、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
高扬的这个哲学家模式,安瑾元起先只是源于拉丁这个名字的猜测,后来在一次和程瑜安关于人性本善还是本恶的争执里得到了证实——高扬加入了这场辩驳。
拉丁区是巴黎最出名的两个咖啡厅街区之一,很多诗人、学者在此做客,例如海明威。据高扬自己说,他就是在拉丁区的时候被掰弯的,因而就给咖啡厅取了拉丁这个名字。
有关哲学的话题告一段落。
“等会儿我陪你一起去超市买些狗粮、咬牙棒之类的。”
“好。”相比他而言,程瑜安在养狗上有经验得多,值得讨教。其实大可以让程瑜安把金毛之前用的那些拿给自己,可是安瑾元知道程瑜安一定会有理由反驳自己的。
“再去趟书城,我去买些这方面的书。”程瑜安只是相对有经验,既然是打算养狗,安瑾元就不想有什么常识性的差池。
“中心书城离这里挺近的,而且那的一楼有不少装饰品,瑾元哥应该会想再买些东西装饰装饰房间的。”程瑜安又一次拉长了两人的相处时间,而且是把安瑾元吃得死死的。安瑾元注重细节,注重个人风格,对于新家,安瑾元肯定有着一些细微之处的不满。
“也好。”安瑾元咬了一小口芒果布丁后就放到一边,他没什么食欲。
“你们聊着,我有事。”高扬忽的起身,不等他们回答。程瑜安看见他往一个刚刚进门的男人走过去,也说不上是男人,应该是个大学生,视线可见范围内的侧颜很秀气,是高扬喜欢的那种可以挤出奶水的奶包男。
“整天拈花惹草,也不知道谁能镇得住这小子。”程瑜安有些感慨,反正他的心是定下来了,根系发达,狠狠地朝地心深处扎根了。
“嗯。”不予回答,可安瑾元又看不爽程瑜安话语中的自豪感,一种你快看,我都改过自新的显摆。
“我去趟洗手间。”
程瑜安朝着厕所的迈步而去没有影响到安瑾元,他的视线在紫弦月上,静看它那在阳光下渐渐发紫的叶子,饱满的肉感营造出了一种褪去了purple的软嫩。还记得初见程瑜安时他穿的就是紫色的上衣,其实在学校不是安瑾元第一次看见程瑜安,初见是在万达广场上,程瑜安被众星捧月地围在人群中,微仰他那还带有肉感的脸,自信满溢。那种感觉完美诠释了安瑾元在书上看到的贵族子弟一词。
在安瑾元心中,程瑜安是紫色的。purple。帝王的、贵族、皇权。
但凡是美的、特别是高高在上的,会让人有种不约而至的畏惧。
在自己面前的故意放低身子的程瑜安,让安瑾元更是惶恐。他应该是被小王子养在心里的那朵玫瑰花,而不是小王子想要的那只绵羊。
程瑜安回来了。手里还拿了那副墨镜,把其中那副深蓝色镜框的递给安瑾元,程瑜安带上了豹纹边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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