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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昏睡,又没有谁打击你的玻璃心,有什么理由让你不回家?”
许闲的问题,就如一记重锤砸在了滴滴答答的手表上——时间停止了;办公室里死寂的沉默,不明白自己究竟是触动了舒辰的哪根神经,许闲开始反思性的思考最近发生在舒辰身上的事情。
“不会又和沈修有关吧?”
因为不知道正确的答案,许闲只是提出了万千可能中的一种,没想到舒辰竟会不自然的将脸扭开,这样的举动,便是招供了。
“就连贤哥都知道了,那个沈修的脸皮原来比坦克的履带都要厚,他竟然、竟然当着贤哥的面胡言乱语,说出那样的话!”真是太丢人了,若不是一定要替换贤哥照顾舒醒,真的是连贤哥都不好意思见了。
本来是无论如何也不想说的,但既然说了,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打开的话匣子是这样,脱缰的野狗也是如此,这几天蓄积的压力,很自然的就从情绪的缝隙里泄露出来,倒豆子一般哗啦哗啦的倾泻下来,完全没有顾及到倾听的一方,是否会有足够的心灵空间容纳他的郁闷,好在许闲能够挑出主要的信息,不会被舒辰的长篇累牍所累死。
夕阳西落,舒辰也终于感觉到舌头发麻、喉咙干燥,看许闲也不打算离开了,于是让开门,走到饮水机旁,盛了慢慢一杯水,仰头咕嘟咕嘟如牛饮般灌到了嗓子里,清凉的水滑过喉咙,舒辰发出了一声野兽饱餐后满意的叹息。
趁着舒辰喝水的这段时间,许闲想着小说中所描写的场景,不由得生出感慨,有能力那样做的人或许有很多,但连精神都能高端到无所谓别人眼光的人,或许就少了很多了。翻译过来就是说,不要脸的人很多,但是如此不要脸的人倒没有几个。
“呃……我记得按照小说里写的情节,应该是在地面才对,将所有金色的蜡烛,全部都移到了大楼的纵向平面上了么?应该说是个非常巨大的工程呢,很了不起啊。”
‘啪’的一声将纸杯仍在纸篓里,舒辰黑线的无法抑制:“重点不在这里好不好?还有,现在谁都不要在我面前因为沈修而说‘很了不起’!”
“你不就是因为那个原因才要离家出走么?”
“我才不是离家出走呢!” 舒辰赌气的坐到许闲对面,后知后觉的发现,许闲这种有条有理的人,根本不会在遣词上出现这样明显的错误,刚才那么说,只是为了让自己失控吧:“看我暴躁很有意思么?”
“不是哦,那样的你看起来才够精神啊。”
“你……”感觉是为了自己好,可眼下的状况,如果真是朋友,接受自己这个房客才最好啊:“让我去你家住吧,我会好好收拾屋子的,虽然做饭的味道只是一般,但是也能吃哦,最起码也不会比你做得糟糕了。”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虽说对舒辰的话提出了合理程度内的抗议,但光是想起自己做过的焦炭炒鸡蛋,许闲也实在是无法违背良心胡言乱语,所以一语将刚才的话题带过:“据说求人的时候,要更加诚恳才行。”
“要不要九拜啊?”
许闲的笑含在唇边,忍得很勉强,虽不纤细、但姣好修长的眉形,因为忍耐的缘故,小幅度的轻微抖了一下:“我们这么熟,九拜就算了,长揖就行了,若是你觉得过意不去,顿首也不是不可以。”
“许闲!”话音未落,人已蹿了出去,说时迟,那时快,转眼间舒辰已经扼住许闲咽喉下方的锁骨,装出一把恶狠狠的声音:“我要掐死你!”
“你们两个这是演的哪出戏啊?”
还没等许闲笑着想要回应舒辰,办公室的门被钥匙从外面打开,容成副教授走了进来,看到舒辰压着许闲意欲行凶,放下教案后坐到对面,交握十指看着他们:“我虽然很想说你们继续,但许闲下午还要帮我上半堂课,所以舒辰你换个时间行凶吧。”
“老师你好无情啊,”许闲笑着抚开舒辰的手指,抬起手指隔空指向舒辰:“要不要收留舒辰?”
“舒醒不是还在昏迷么?为什么他又要离家出走?”
刚想说出‘我只离家过一次,怎么就是又?!’的话来,舒辰却顿觉这话挺耳熟:“你们两个就是觉得,我就是那种既被舒醒奴役,又被他打击得体无完肤的人对吧?”
“难道不是么?”容成礼揉了揉因为睡不好觉发沉的大脑,觉得眼前有很多黑色的小点在闪烁:“不过说起来,舒醒还没有好的迹象么?”
话题转到这里,舒辰只好放过刚才的问题,反正最后得到的答案,肯定是除了‘对’就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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