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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走开!离我远一点!」张驰用力摇头,畏惧、又愤怒地瞪着他,「滚开!」
「……」森英皱起眉头,走近,弯下腰把张驰拉起来。
「哇!放开我!你这个变态!混蛋!强暴犯……」张驰还想要挣扎,但是身体已经累到极限,眼前一黑,便栽在森英的肩上,失去了意识。
「小驰?」森英抚摸着张驰滚烫的脸孔,立刻抱起他,快步走向停在路边的跑车。
把张驰小心地放在座位上后,森英又冒雨折回去,捡起行李箱和凌乱的衣物,阖上箱盖放进车后座,森英看也不看地上趴着的混混们,驱车离开了。
「你这个变态!混蛋!强暴犯……」
森英站在顶级套房的卧室里,有些疑惑地凝视着昏睡的少年。医生已经来过,打了退烧针,说是没有大碍,只是得了感冒,休息几天就会痊愈。
高级俱乐部的男妓,会骂客人强暴犯吗?而且,他没收下钱就走了?怎么想都有些奇怪。
青涩的脸庞略带稚嫩,眼角还红红的,带着行李箱,现在看来,说不定他真的只有十八岁。
森英思忖着走到沙发前,去翻搁在地上的行李箱,里面的衣物又湿又脏,都是T恤、休闲衬衫、牛仔裤等街头随处可见的衣服。在最底下翻到一本湿漉漉的护照,打开一看,上面赫然印着张驰的姓名,国籍,年龄,还有家庭住址等详细信息。
怎么看,都和俱乐部、男妓、一夜情毫无关系,只是一个普通的游客而已。
「啧!」不管真正的「杰尼」在什么地方,看来是自己弄错对象了,还强暴了他,森英一脸阴郁地把护照扔回行李箱,阖上箱盖。
森英很想冲回东京去「杀」了那个俱乐部的经理,既然爽约就该打个电话来呀!
怒火上涌,额头裂开般疼,森英走到吧台前,给自己倒了一杯不加冰块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匡啷!
从卧室里传来不小的声响,森英立刻返回卧室,看到张驰起来了,他伸手想拿床头柜上的衣服,结果碰倒台灯,发出响声。
一看到森英,张驰就像看见魔鬼一样,脸色大变,抱住枕头,「你、你滚开!」
「冷静点!我不会再做什么了。」森英平淡地说道,在单人沙发里坐下,「我们谈一谈。」
「有什么好谈的!你这强暴犯!」张驰怒瞪着森英。
「昨天的事情,我很抱歉,是我没说清楚,认错人了。」
「你说什么?」
「在机场的时候,我该接的是一个穿红色T恤,二十岁的MB,而不是你。」
「MB?」张驰目瞪口呆,听不懂。
「Moneyboy,就是男妓的意思。」
「什么?!你把我当成男妓?」张驰觉得眼前一阵晕眩,嘶哑地叫道。
「是误会。」森英纠正张驰的话,架起腿,两手交叉搁在膝盖上,「总之,我会负责到底的,你不用担心。」
「谁他妈要你负责了?!」张驰忍不住爆粗口道,「我又不是同性恋!我不想和你有半点关系!」
「可是已经有关系了,不是吗?」相对于张驰的火爆,森英却格外地冷静,问道,「那么,你在机场等的人是谁?」
「啊啊!申学弟!」张驰惊慌地道,他居然把申叔叔给忘记了!
「你的学弟?」
「不,是我妈妈的学弟,在东京工作,他会照顾我!」张驰一副不劳你烦心的样子,准备下床。
「他的电话多少?我联系他一下。」森英站起来,示意他继续躺着,拿出手机。
「你想干嘛?」
「他没接到你,也没有及时和你联系,说不定有什么意外耽搁了,打个电话询问一下比较好。」
「那也是我打。」
「你会说日语?接听电话的可不一定是本人。」
「哼……!」张驰咬牙切齿,非常不甘心的样子,在森英看来,竟然还满可爱的。
「号码多少?」
「夹在我的护照里。」张驰头也不抬地说道。
森英拿来电话号码,拨过去,是松下公司的工程服务部门,又转了两次,到了计算机部门,都没有找到「申学弟」本人,最后还是由他的同事接听电话。
「是这样……妻子生孩子,赶到医院去了,好,我知道了,谢谢。」森英挂断电话,对张驰说道,「他人在东京都的医院,昨天妻子临产,到现在还没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