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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挥着拳头冲着浣花辰跑了过来,眼看就要砸到浣花辰的脑袋上,却被珩磨单手抓住,停在了空中。
“老大,他是奸细,要不然怎么他一被我们抓进山寨,那些官兵就来了呢,你让我杀了他,为那些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是不是奸细我自有分寸,当下最要紧的是怎么逃出去,我们不能就这样坐着等死。”从见到浣花辰的那一刻,珩磨就有种感觉,这个人不是表面看去那么简单,那不相称的白皙双手和那万贯财币,根本不像一个农民,再加上一眼就将这些药的名字说出来,一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对了,你也被这些水浸泡过,为什么你没事?”这是珩磨一直想问的问题。
“嘘,这些药发作的时间会引人而异,我们还有时间,在他们回来享受你们之前,想想怎么逃出去吧”珩磨一阵无语,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露骨,就算他们知道接下来会遭遇什么样的事情,也不用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啊。
“别磨蹭了,快想办法逃出去,一旦你们被人上了,再想救就来不及了。”众人黑线,尴尬的氛围使周围变得鸦雀无声,他们都被浣花辰的话雷得说不出话来。
如果不是刚才那青壮年的话,浣花辰不可能会管这些人的死活,还怀疑他是奸细,他要是奸细,第一个就是杀了那小子,还有这个大块头,害他那么倒霉。
只是记忆中的画面他想了起来,还有那火热的温度和有力的臂膀。算这些人走运,既然救了他一命,他也不想欠别人人情。
花月回到军医帐内,此刻只剩曹医师一人在其中。
“可恶!该死的蓝林,迟早我要将你碎尸万段。”狠狠的一拳砸在桌子上,陶瓷崩落碎了一地,却还是不解气。
“月先生,发生了什么事?”曹医师没敢上前阻拦,都是因为他,才害得花月这般的难做,他早就知道蓝林对花月的邪心,但是他又无能为力,如今也只能任着花月发脾气,希望他能好受些。
“不能再等了,今晚就行动。”
“可是。。。。”曹医师担心的看着花月,这是他们预谋已久的事,如果顺利,能将整个西部军队从内部击垮,但是现在就动手,时机根本不成熟。万一。。。
“不用说了,就算杀了蓝林一个人,也不算失败。”今天的场面在他的脑海叫嚣着,哭喊着要报仇,一定要杀了蓝林那个畜生。
帐外天色慢慢的暗了下去,军中统帅的帐篷内灯火通明,周围埋伏的士兵有序的守在帐外,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可见蓝林是个多么狡猾人。
“报~月先生求见。”门口士兵大声的宣报着,帐内蓝林激动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快速的掀开了军帐的门帘。
“我就知道月先生会守信用,为了一表歉意,我自罚三杯。”花月坐在桌子对面,余光扫了扫满桌丰盛的饭菜,这蓝林还真是狡猾,知道他是医师,就算下药也不选择饭菜酒水,不过还是瞒不过他的鼻子,在一进帐篷的时候,那阵淡淡的甘草香中,发涩的味道,就是上好的苦情丹。
这蓝林也还算有心,没给他下什么迷药烂药,可这苦情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苦情丹顾名思义,是一味对下药者死心塌地的情药,虽然不伤及性命,但受药者将会沦为情奴,一生不得*上别人,否则将肠穿肚烂,不得好死,永无轮回之日。要是在配上惊蛰草的话。。。。。。
虽然说得有些吓人,但事实便是事实,蓝林想要花月成为他的情奴。
“统帅哪里的话,您今天饶了那些山贼的性命,应该是我感激您才对。”端起桌上的绿瓷酒杯,里边清明的酒水倒映出俊美的容颜,只是眼神里的冰冷能将酒水冻僵。仰面,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哈哈,月先生真是好酒量,这可是上等的醉江楼。”说完这话,蓝林仔细的盯着花月,想从他的脸上看到惊慌,他知道,醉江楼的意义所在。
果不其然,当花月听到醉江楼的名字时,心便寒了半分,醉江楼的主辅料,便是惊蛰草,那么一切都齐全了,苦情丹配上惊蛰草,便真的是能让人万劫不复了。两药合起来叫幻灭,所有的幻想都将覆灭,你只是成为一个什么也不能思考的眼中只有对方的恶魔,对,是恶魔,对别人听之任之,毫无反抗也绝不背叛的忠贞情奴。
“你!”花月后退一步,跌坐在了地上,捂着胸口,艰难的呼吸着,这幻灭的滋味确实不好受,胸口火辣辣的疼,脑袋里一片空白,他的灵魂仿佛要被抽出去一般,全身痛苦不堪。
“哈哈哈哈,花月啊花月,能够成为我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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