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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袭击浣花辰和珩磨的同时,花月顺手扯下窗上挂着的黑布窗帘,运气一震,绵软的窗帘活了一般,棍儿直的任由花月使唤。花月几个枪挑,便扫清眼前的障碍,来到了包围圈中间,带看见浣花辰那白痴模样时,差点儿背过气去,这都什么时候了,不会又跟他来个失忆症什么的吧?!
“这些是些什么人?”
“不知道,看他们武功套路,不像是正规训练的人。”
“难道是。。。。”
“不是!”
挡过蒙面人袭来的一剑,花月与珩磨背靠背,将浣花辰拥在中间,这些黑衣人来得蹊跷,本来他以为黑衣人是橙尊的隐殁,但一交手后便推翻了前面的猜测。这些人都是些江湖人士,而且还是个中好手,尤其是最开始叫喊着冲上来的人,剑中杀气万分,寒气逼人,锐利的眼睛摄人心魂。而此刻,他却选择在外围观看。想来他是觉得就珩磨跟花月的身手,不值得让他出手,有剩下的人,足够解决。
花月肯定的回答着珩磨的话,这些人不是来杀烈山无殇的,很明显的,是冲着浣花辰和珩磨来的。但是,这一路从蓝藩到橙藩,他们根本没有得罪过谁,那就只能是他们以前的仇家了,他记得,珩磨和浣花辰是一齐被抓到蓝林的军队的。
“哼!砧板上的肉,再怎么挣扎都是无用!”终于,在花月两人解决掉一般左右的人后,那名黑衣人首领说话了。
“既然阁下那么自信,能将我们一网打尽,那,能否告诉我们,你们是谁派来的,杀我们,是为了什么,也让我们死个明白。”这样的对白,希望对这些人有些用,能上钩,说出幕后主使,那更是好。
“哼!这杀人偿命的事儿,还用我说?”
“杀人?”花月皱了皱眉,继续问道:“敢问杀的何人?”
“哼!这么快就忘了,作为一个军奴,竟敢以下犯上,杀了一军之统领大人,你说该当何罪?!”
黑衣人的话,在珩磨和花月的脑中形成两幅景象,但都归属于一个人——蓝藩蓝尊的二儿子蓝林,那个莫名死在军帐中的西部大统领。此刻花月算是明白这些人是谁派来的了。
“哼!小白脸儿,这事儿与你无关,你最好别插手,否则爷将你一并斩了!”
花月一个趔趄,差点儿跌倒,他是如花似玉的超级大帅哥,怎么成小白脸了,说出来多寒碜人。何况,他不仅跟这事儿有关,他就本来就是那个杀了蓝林,逃之夭夭的罪魁祸首。
☆、第十一章 万花毒
东方回跟烈山无殇进了北屋后便没再出来,当下烈日东升上午空,炙热的温度照射在院中那双孤独寂寞的背影上,显得越发的单薄可怜。扣西和颇颜撩起衣袖,水中倒影成三人,一件一件的洗着据说是他们那无情主人的情人们的衣服。每搓一件,两人无辜的对视一次,然后用力的甩一甩,挂上东墙的缺口,曝晒在阳光下。
“颜,你说东方老头打的什么主意啊,把我们卖给。。”扣西看看北屋,压低了声音,“卖给烈山无殇,我们的二殿下?”
“你问我我问谁去。”这扣西就是懒到家的存在,这个问题到目前为止,是最白痴的一个。
“可是平常你的脑袋最灵光了。”
“灵光有个屁用,你要是东方老头肚子里的蛔虫一条,指不定比我还值钱。”
“啊,蛔虫?我不要!我不要颜是一条蛔虫!”
“嘘~小声点儿,你个榆木疙瘩,谁说我是蛔虫了,我是。。。哎呀,跟你说不清,反正东方老头想什么谁也猜不到,还不如不猜。”
“那,要不我们去偷听。”
“我拍死你,说小声一点要死啊。偷听?!你胆子不小啊,那可是魔王他祖宗,生人勿进!”
可惜扣西没有听颇颜说完,已经趴在北屋的花窗上竖起了耳朵。颇颜一个箭步上前,捂住扣西的嘴巴,蹲了下来。这扣西做事儿就是这么冲动,凡事又不想个后果,想到就做,每回儿都得颇颜给他擦屁股。
屋内许久都是沉默,颇颜两人不禁打了个寒颤。都说隔墙有耳,殊不知隔墙的耳朵为了防隔墙的隔墙,得承受更大的心理压力。此刻,颇颜就像那只热锅上的蚂蚁,进退两难。一边是傻子扣西,一边是老虎烈山无殇,他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烈山无殇领着东方回进屋后,便坐着什么也没说,桌上的茶早已凉透。虽说是大夏天,这屋内的温度却凉得足以冻死人。许久,烈山无殇拿手抚了抚额头,皱着的眉头终于舒缓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