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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辰淡淡道:“你们中原有一句话,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你不甘心也没有用,他们已经成亲,我相信他会和将军恩爱白头。”
香逸雪闭上双目,不再辩解。
星辰和蔼地道:“我能够看得出来,你是真心爱我的义子,但有时候,两个人光有爱还不够。与你相比,我觉得将军的宽厚敦实更适合我的义子,所以请你放心,他们将来定会幸福。”
香逸雪扶著桌子站起,眼神惨淡道:“告辞了,星辰大人!”
能做的、该做的、不能做的他全都做了,留下也没有用了。
将军府邸,里外三层把守森严,除非将军主动放人,否则他无法带人离开。
更重要的是,如果将军不开口,银兰绝不会跟他走,那人就是这样的倔脾气。
星辰凝视著他,笑道:“你放弃了吗?”
香逸雪惨然一笑,失神道:“天要如此,我亦无言,告辞了!”
他还能怎样?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一直希望那人幸福──若死亡是那人唯一获得幸福的方式,那他只能忍痛接受!
走了几步,膝盖一软,跌倒在地,香逸雪抬起头,却见星辰怜悯眼神。他刚想说话,张口却吐一口血,眼前景象随之模糊……
半夜时分,银兰噩梦惊醒,冷汗如雨。
绯翼守在床边,见他醒了,露出喜色,松气道:“你终於醒了,吓死我了……”
银兰回过神来,一把抓住他的手,直愣愣瞅著他,凄惨道:“人死了?”
绯翼未及回答,星辰走进来,手中端著药碗,道:“真是不幸呀,香长老已经死了,一刀正中心口,岁大夫来迟一步无能为力。”
“他的尸体未及运走,明日你送故人一程吧,好歹你们相识一场!”
银兰呆呆望著星辰,似听不懂他在说什麽,半晌缓缓地道:“不用了……”
一旁绯翼满脸疑惑,那人明明活著,星辰大人为何撒谎?
药碗端到眼前,星辰沈声道:“喝完药,好好休息,明天醒来,所有的事情都会过去。”
银兰接过药碗,一饮而尽,乖得反常。
星辰把绯翼叫到门口,低声说了一些什麽,自己端著药碗离开。
绯翼走进屋子,见银兰坐著发呆,宽慰道:“别想那些事了,躺下休息吧。”
银兰一反常态,笑道:“嗯,洞房花烛夜,我们早点休息吧!”
绯翼狐疑地看著他,却见银兰开始脱衣裳,一层又一层地解开,雪白丝绸褪在身下,好似被雪浪簇拥著。
银兰眼神平静似潭死水,仿佛连心都死了,却又不知何故,眼中涔出泪水,无声无息静静流淌,连他自己都感觉不到。
绯翼忽然吼道:“够了!”
木偶似的动作停止了,银兰呆滞看著将军,不解将军为何喊停。
绯翼愤怒又痛苦地道:“银兰,你把我当成什麽人?你为别的男人流眼泪,同时还要献身我吗?”
银兰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才发现冰湿一片,甚至打湿了衣领。
他用手背抹去,淡淡道:“对不起,我已经擦掉了,现在可以了吗?”
他的声音,被抽去全部感情,空洞得似从天外传来。
这样的银兰看得人心碎,绯翼愤怒痛苦交织一处,抓著那人肩膀摇晃,受伤地道:“我做梦都想要你,但不是这样的你……”
“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麽人,你当我是什麽人?”
银兰眼神迷离道:“将军,我心甘情愿……”
他话没说完,猛地推开绯翼,哇地一口,把刚喝的药又吐出来,混和著自己的胃血,红红黑黑十分显眼。
他的人半跪倒将军身下,银发蹭到将军袍上,好似倾泻在地的瀑布,一只手扶著将军的腿,抬头虚弱地看著将军,喘息道:“我没事,我没事……一会就好了!”
绯翼脸色发白,那人莫名其妙地吐血了,这恐怕是最惨烈的洞房花烛夜。
银兰喘息著,伸手解开绯翼袍子,断断续续道:“我……弄得不好……”
绯翼脸色,从白转为红,牙咬得咯咯响,一把将他捞起,怒道:“站起来,你是帝都的高贵剑师,不是欢场下作倡优!我要你站起来,站到我身边,与我并肩策马,与我遨游天下。”
并肩策马,遨游天下……银兰嘴角浮现迷离笑容,好似回忆久远事情,空洞眼神竟有一丝光彩。绯翼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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