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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
“你以为刚才到家中搜人的人是谁的人?”
“太后?”
“对啊!”刘慎言含笑看着刘笃行。
“那爹爹不是太后的人吗?”
“狗咬狗,一嘴毛!”
“……”刘笃行听着刘慎言的话,觉得一定是自己这番行为打击到了太后的核心势力,张太傅果然不同反响,心理愈是敬佩。
“笃行,以后做事,三思!”
“哥!”刘笃行以为刘慎言在阻止自己打击自家的父亲大人,有些不满。
“记住一句话,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刘慎言当刘笃行小孩子脾气,也不与他较真。
“可是,哥……”
“要想做个忠臣,要比奸臣更奸!”
“那个哥,你现在是?”刘笃行问的无比认真。
“我只是个纨绔罢了!”刘慎言笑着给了刘笃行一个脑瓜蹦,“好了,时间快来不及了,等会按我说的做!”
“嗯!”
……
玉露楼二楼。
“哎,哎,哎!这位大爷!这间屋子可不能随便闯!”陈妈妈拦着领头搜房的人。
“怎得?你个婆子还要拦本大爷?闪开!本大爷奉公行事!”领头的人推了陈妈妈一把。
“哎哟!这个可使不得,使不得啊,大爷!”
“怎得?这里面难道是天王老子?”
“不,不,是刘公子!”
“哪个刘公子?”
“京城里还能有哪个刘公子?”
“哦,原来这样!”领头的作势要退后,陈妈妈刚准备舒一口,突然听那领头大喝一声,“搜!”然后,只见飞起一脚,门边开了,原来压根就没上锁。
……
“裕将军!好久不见!”
裕鑫看着搂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刘慎言有些尴尬。
“太傅,奉命行事!”
“无妨!”
刘慎言起身甩甩袖子,搂着两个姐们儿走出房门,并回头示意裕鑫可自行搜查,然后头也不回的下楼去了。
……
裕鑫守住门口,看一群下属忙活。
“怎么样?”
“没有。”
“……”
“撤!”
“是。”
……
裕鑫有些焦急的下楼。
找不着人,太后那可不太好办。
到了一楼,又看见刘慎言在一楼和两个美人儿对饮。
“刚才之事……”
“裕将军不必多言!未能为太后分忧,慎言自罚一杯!”
“太傅!惭愧!”裕鑫有些后悔刚才的态度,刘慎言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自己为了功劳,可实在是着急了些。
“不是将军此行?”
“寻人!”
“何人?”
“敢为太傅之弟在何处?”
“难不成家弟犯事?”
“非也,我只是受张太傅之邀,赠书与他!”
“抱歉,小可长期浪迹花楼,与小弟不是很亲近。”
“那边不打扰太傅了!”
见从刘慎言这里打探不到什么,裕鑫便告辞离开。
“裕将军慢行!”
刘慎言转身搂着一旁姐们儿的腰,引得那姐们儿一阵娇笑。
裕鑫出门唾了刘慎言一口,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当了太傅,还是这般德行。
……
刘慎言见裕鑫出了门,便去见了陈妈妈。
“妈妈!”
“公子!”
“今日之事!”
“今日有何事?”
“妈妈是明白人!”
“全托公子照应。”
“今天的事!”
“放心!会处理好的!”
“委屈妈妈了!”
“不会!”
“这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妈妈笑纳!”刘慎言从衣襟里掏出一张银票拍在陈妈妈手里。
“这怕是使不得!”陈妈妈连连推脱。
“人命,值这个价!”
“不过是个头牌罢了!”
“妈妈□□也是不容易!不过妈妈可要管好自己的嘴!”
“是!是!是!”
“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