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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慎言突然觉得,自个儿接下来要干的事情有些坑爹,刘晓摊上自个儿这么个无心政治、笃行这心性耿直的儿子,也是受苦了。
按照秦符的剧本布置,刘慎言应该一身正气的走进殿堂,展现出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的气质,然后引经据典,滔滔不绝,以贤士名流之资把罪名推脱的一干二净。
而现实是,刘慎言一迈入大殿,就一个趔趄,“扑通”一声滑倒在大殿上,接着刘慎言很没有骨气开始放声痛哭起来,“冤枉阿,圣上!冤枉啊!”
秦符见刘慎言如此行为,有些恼火,昨日明明不是答应好了么?现在为何又要给刘笃行推脱?但,眼下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再者,再者,殿下的可是自己的夫子。秦符沉了口气,“敢问殿下何人,有何冤屈?”
见秦符发话,四周立刻安静下来,只有姚江还站在殿中。
刘慎言正要回话,只听一阵熟悉的声音。
“奏圣上,殿下乃小儿慎言是也!今为奸人所害!恳请陛下明鉴!”刘晓一下从左边站列的队伍站出来,情深意切。
“哼!圣上休要被这奸人所惑!”姚江也不甘示弱,站在殿中挺直了着腰杆
“姚老切莫倚老卖老,殿下站的可是当朝的太傅”。旁边不只谁不知死活的说了这么一句。
“嗯?太傅?啊,先帝呀!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何托老天怎可如此不开眼,用此等之人为我朝之太傅呀?如此之人怎堪为天下之楷模!”姚江听闻刘慎言的身份有些气急攻心,当场在大殿上咳嗽起来。“咳,咳”
“哎哟哟,姚老您可要保重身体呀!”
“姚老呀!如今奸臣当道,您得主持大局!”
“姚老!您今儿个可不是来说这事儿的!清君侧的事还得靠您呀!”
一旁刘慎言不认识的人使命的煽风点火。
“圣上阿圣上,臣与臣弟冤枉啊!吾等一定是被奸人所害,恳请圣上明鉴阿!”刘慎言瞥见大众的焦点全都到姚老身上了,便立马见缝插针开始喊冤,再不喊就真和斗地主一样再也没有机会了!
“此事,朕自有公断!”秦符凝视了刘慎言,与其对视片刻,然后收回视线,冷冷的看了一眼下面吵成一锅粥的大臣,“王公公,给姚老赐座。”然后一字一顿,冷冰冰的说,“孤此事已然查清,此事罪责全归刘笃行!众爱卿可有异议?如若没有异议那便……”
就在秦符以为大局已定时,一个洪亮且苍老的冒了出来。
“慢着,圣上,臣有异议!”只见左边领头的齐逢棠站了出来,“刘家二公子少有贤名,不可能为此事!”
齐逢棠一出全场哗然。
齐逢棠也是朝廷的老人儿,他不像刘晓那么招人恨,也不像姚江那样威望高,齐逢棠最大的优势是,他和于家一样,有兵。如今,大佑朝的西边全是齐家给撑着。齐家一般也不发话,自先帝立后起,齐家就甚少参与政斗。今日朝堂之事,表面上看只是个刘笃行状告亲兄,实则是几方政治集团的角逐!如今,齐家都出手了,怕是不好善了了。
秦符坐在殿上,攥紧了拳头。
忤逆自己的人,自己会想办法慢慢的一个一个铲除!
犯上作乱者,虽贵必诛!
作者有话要说:
☆、朝堂
大殿静得有些��恕�
刘慎言心里有些激动,真是天不绝人之路!
但当刘慎言偷偷去瞟刘晓的时候,发现刘晓皱紧了眉头。
有什么不对吗?
刘慎言不敢揣测,只听得又一个大人出列的声音。
“启奏圣上,刘笃行少有贤名!臣也略有耳闻!”
刘慎言抬眼望去,只见于丰慢慢从怀里掏出一份书信,“圣上,笃行曾托吾儿寄书于其兄,其拳拳之心,日月可昭!恳请圣上明鉴。”
“圣上,切莫为奸人所惑!”张沽面情严肃的从右列出,躬身,“圣上有所不知,日前臣诚邀刘小公子过堂一叙,谁料想,刘小公子竟窃取臣书房密信!臣恐其坏我朝大事,故投其于狱!谁料想,入狱不过数日,竟狱门走水,朝廷重犯被人所劫!刘小公子也不知所踪!”
“敢问张太傅,汝一介大儒,如今为何掺和进刑部?”旁边一个小个子的大臣听完张沽的话后,面有不悦,按捺不住跳了出来,“据臣所查案宗,太傅投人用得是盗取银两!为何今日在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