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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那侍妾可是让自个儿和夫人产生了很大的间隙。
如今夫人的娘家可是大官了。
罗太守眯眯自己的小眼睛,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
“大当家的,官府那边寻来了。”山幺子还躺着炕上就听到老二在门外嚎。
“寻什么哩?”
“寻罗家的小公子阿。”
“那小子人呢?赶快捆出来换银子。”
“昨天老四那货的婆姨跑到山上来了,不知道怎么的被那小子说和动了,那小子就逃了……然后……”老二的声音越来越小。
“然后什么?”山幺子“哗”一下拉开了门。
“那小子……那小子,嗨。”老二脸吊的像苦瓜,“那小子一不小心滑到谷里去了。”
“那还不快去找啊!”山幺子扣上帽子揽着老二就往谷边上跑。
“是,是,这就去,大哥!”
……
“大哥,大哥,不好了!那小子摔死了!”山幺子坐在大堂里看着火急火燎的老三,重重的拍了一把桌子,“不要着急。”
“大哥,大哥,官府的兵已经围过来了。”老四从门外跑了进来
“先拖住。”山幺子使了个眼色给老五。
“现在怎么办啊?”堂里的六个人都晓得兵是来要人的,只是这人已经没了不是?
“找人假扮。”山幺子当机立断。
“哎哟哟,俺们这一大群皮糙肉厚的大老爷们,怎么扮那罗家的小公子?”老二一听,立马跳起来。
“二当家的,俺们不是还捡了个逃犯么?”老六一直对爬梯子下去背俩人上来十分不满,但一想到想到那个带枷的,估摸是逃犯,这次怕能用上向老大讨个喜头,脸上挂满了笑容。
“呸,老六你个腌臜货,逃犯你也敢捡?”老二一听老六哪壶不开提哪壶,声音一下提了几个分度。
山幺子一听老六好像是推荐了个人,连忙镇住二人,“老二别急,老六,你刚说你捡了一个逃犯?”
“是!可那是白净的后生阿。”老六见山幺子来了兴致,连忙点点头。
“那去把那罗少爷的衣服与那后生换上一换。然后……”山幺子冲老三使使眼色。
“得嘞。”
……
刘笃行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发现枷不见了,自己躺着床上,周围守着个络腮胡子,眼睛处还横道刀疤的大汉。
“嘿,罗小公子,你可算醒了!”
“罗小公子?”刘笃行撑着身子要起来。
“是阿,来来,您喝水,等下请您去寨楼前绕一绕。”
“什么?”
……
刘笃行晕头转向的站在寨楼上,有些嫌恶自己身上的衣裳,布料和平日自己穿的真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自己明明记得自己被流放的刘笃行,带着镣铐,背着个少年在雪地里走。怎么一觉醒来,自己就变成了罗少爷?
不过,这不是当前最紧要的。
当前最紧要的是刀疤大汉让自己站在寨楼上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兄弟
冬天终是过去了,刘慎言在春困中浑浑噩噩的熬过了几个早课。
秦符见刘慎言天还没亮就赶过来,坐在榻上却是一副站着要倒的样子,也不忍为难他,就许了刘慎言小休半个月。
一听闻能小休,刘慎言立马打起精神,与坐着隔了几丈远的秦符唠几句嗑。
“夫子,汝且言兄弟之间,兄该何为?”秦符给一旁的小太监使使眼色,供给了刘慎言一杯茶。
兄该何为?刘慎言闻言,喝着茶水,随随便便的答道,“兄何为?理应是长兄为父?”
“那夫子是打算为父了?”秦符听刘慎言说长兄如父,眉毛皱了皱,为父,就是应当处处照看了?
“……”刘慎言见秦符脸上阴晴变幻,刹那想到,自个儿还有个弟弟叫刘笃行,前几天刚刚犯了事……
自个儿要是长兄如父了……
刘慎言扶扶额头,起身准备行个大礼自惩失言,“臣也只是……”
“好了!夫子不必多礼。”秦符见刘慎言要行礼,便宽抚一句,然后步步紧逼的问道,“如若夫子不打算长兄为父,夫子为何要说出来?”
“随口一言而已,圣上不要在意。”刘慎言觉得小孩子一较真真是不可爱。
不过,也许自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