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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一声,急急伸臂去接,辛如铁无声无息地跌落他怀中,只把他前襟染得通红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铟铟先在此谢谢各位亲的关心与支持!我爸爸的情况不是很好,最近我是忧急交煎且日日奔波,觉得身心疲倦。请大家一定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再次感谢你们的宽容与谅解。我们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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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三十七 。。。
悲伤并没有因为泪水的宣泄而变轻变薄,信念却在这场痛哭终结的一刻更加坚定。
凌绝心仰望一碧如洗的青天,告诉它的同时也告诉自己:他一定会把残酷的疾病从他最爱的人身上剥离,然后他们会幸福快乐地过一辈子。
静静地挂在长睫间的那滴泪珠,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的光泽,然后慢慢地,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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酡貉以带有香气的植物为食,香气越是馥郁,就越是得它喜爱。秋天不比春夏,盛开的花卉本来就不多,兼之此地气候偏寒,走遍一个山坡也见不到两丛野花。凌绝心冷静下来之后,坐在溪边的山石上思量了半天,再次前行,步子已稳健得多了。
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地找到合适的原料,配出一味能引出酡貉的香药。
雄山峻岭中,处处珍宝,这个的花叶,那个的根茎,凌绝心转了一圈,该用什么,便已心中有数。
没有工具割草,就用手来拔;没有工具刨土,就折来树枝去挖。烈日当空,凌绝心满面泥尘,衣湿发乱,伤痕累累的两手捧着刚挖起的一株山柰,目中是掩盖不住的喜色:再寻得几株殊捷草,这原料就算是备齐了。
把山柰放入用外衣卷成的包裹里,凌绝心站起来,不自觉地打了个踉跄。他一怔之下,不由得苦笑了一声:忙活了大半天,只喝过些清水,到底是撑不住了。
山里的飞禽走兽自是不少,可凌绝心这时当然不会有猎鸟捕兔的心思。他看看四周,发现恰在不远处生着甘葛。
甘葛的块茎味甘性凉,是一味极好的药材,生食也能果腹。凌绝心掘出其根块,见上面沾满泥土,便想找些水来洗净再吃,于是一路去寻水源。不久见到一条小涧,刚要弯腰,便见红影一闪,眼前已多了一人。
那人是一名眉目清秀的中年女子,瓜子脸上透着焦急,劈头便问他:“你是不是凌绝心?”
凌绝心一呆,道:“我是。”
那女子明显地松了口气,当下撮唇为哨,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不多时便隐约听到数处口哨从不同方向传来,仿佛与之对答一般。凌绝心看到这个架势,便猜她是受托来找自己的,果然,那女子接下的一句话就是:“你弟弟的情况不太好,不如你先回去看看?”
凌绝心却摇了摇头,一边把葛根放入涧中搓洗干净,一边道:“我这样回去,也帮不上他的忙。”
那女子似乎也料到他会这般回答,问道:“你是不是要找一种叫酡……酡什么的东西?”
凌绝心见她冥思苦想的样子,有些好笑:“酡貉。”
那女子一拍手:“对,酡貉!我说这名字怎么这样拗口。”神态间显出几分小女孩般的娇憨。凌绝心却看清她的右掌是拍在了左腕上,而原本应该生着左掌的地方,赫然是个精铁所铸的钩子!
心中一凛,凌绝心的神色不由得有些僵硬,目光粘在那铁钩上,一时也挪不开。他这番举止可算失态,但那女子也不以为意,显然对这种神情是见得惯了,笑吟吟地道:“你是我大嫂的徒弟,算起辈分来该叫我一声‘姑姑’。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你这声‘姑姑’叫过,咱们就算是一家人了,我这‘无常钩’可以任你看个够,如何?”说着把铁钩伸到他面前。她的红衣是水绸所制,这时宽大的袖子随着她的动作滑到手肘处,露出一段粉藕般的臂膀。
凌绝心何曾被这样调笑过,连忙垂下眼睛不敢再看,也不知该怎样回答,双颊登时现了红晕。那女子纵声大笑:“真不愧是师徒俩,脸皮也跟我大嫂一般薄!”她笑得恣意,只把栖在附近的鸟儿惊得成群离树。
强作镇定地咳了一声,凌绝心慢慢省起她口中的“大嫂”是谁,一惊抬头:“你是贺兰先生的……”
那女子笑眯眯的正想说话,不远处却有一个男声破锣似的响起:“七妹什么事笑得这般高兴?”
话音未落,一个带发头陀便像疾风似的地奔了过来。他生得十分魁梧,黧黑的脸上尽是横肉,颇有几分凶神恶煞的味道。凌绝心与他目光相接,只觉得好像碰在刀锋上。那女子惊呼道:“二哥,你拿着这东西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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