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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让慕容言喝下忘川水时她就在门外,她清楚地知道慕容言就算醒来了也什么都不记得,这样的天法府主就算等他醒来又能怎样?
叶影不耐地道:“出去!”
花蝶跺脚跑了出去,把门关紧,然后伸手掩着脸跑向远处。
江约惟正在等着花蝶的消息呢,他看着花蝶出来忙跟上她,“小蝴蝶,怎样,你们谷主怎么说?……咦?哭了?……”江约惟这下有些手足无措了,“唉,你别哭啊……”
花蝶在树丛边的草地那停了下来,她斥道:“江约惟,你滚开!”
江约惟不但没走开,反而也在花蝶身边的草地上坐了下来,揪了根狗尾巴草拿在手上晃着,“你哭什么,你们谷主不听就不听吧,等慕容言醒了就好办了,我看他说的话你们谷主像是都会听。”
他这一说完,花蝶便伏在膝上嚎啕大哭。
“……”江约惟被吓一大跳,然后才反应过来,“难道是慕容言怎么了?难怪你们谷主一直呆在房间不出来,慕容言到底怎么了?”
花蝶边哭边哽咽道:“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慕容言喝了忘川水,他什么都不会记得了!”
“……”江约惟像条快被渴死的鱼,大张着嘴,忘川水他听过,朝暮谷有忘川水也不让人惊讶,“慕容言喝了忘川水?怎么回事……难道是你们谷主暗算他?不对……这不对,我看得出你们谷主对他好着呢。那到底为什么?难道是为情所困?因爱生恨?”他打了哆嗦,左右看看,“你为什么要告诉我?难道你们打算把我灭口?”
花蝶边擦眼泪边道:“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难过?你自己要问的,你敢出去说一个字试试,你会死得很惨很惨!”
江约惟哭丧着脸,他也想哭了,“造孽啊!……不过既然你都说了,那不如再说详细些,到底怎么回事?”
“我知道得也不是很清楚……”花蝶伸手揪着地上的草,“薛莹说过我们谷主小时候和慕容府主一起在医谷住过。还有我们谷主手上有红线蛊,但今天我发现慕容府主手上也有。你知道红线蛊是什么吧?它是……”
江约惟马上接道:“我知道红线蛊。你接着说。”
花蝶很不满突然被人打断,她皱眉想了想道:“我们谷主从来不提他小时候去过医谷的事情。再就是昨天你跑来说闻风楼那边不对劲,后来我们谷主赶过去了,再后来只有慕容府主逃出来了,是我们谷主把他带回来的,他当时昏过去了,他醒了后就和我们谷主吵了一架,然后就是现在这样了。”
“这架吵得……难道不应该是床头吵架,床尾合吗?”江约惟突然问道,“如果我和你吵架了,你不会也给我来杯那个忘川水吧?”
“你是什么人,那么贵重的东西为什么要浪费在你身上?”花蝶说完后怔了怔,“可是,为什么谷主身上会带着忘川水?……”
江约惟随口接道:“早有预谋?”
花蝶颤抖了一下,然后吼道:“闭嘴!”
“啊?难道我猜中了?”江约惟已经把周围地狗尾草都掐光了,“你别急啊,我还挺佩服他的,无毒不丈夫,果然是毒谷谷主。这个事情能告诉楼风雨么?他听了后肯定得拜倒你们谷主的雪白长衫下。”
花蝶瞟了江约惟一眼:“你可以试试看啊。”她拍拍手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裙,走开了。
这到底是叫他试,还是叫他别试?江约惟也跟着跳了起来,抓着手里的那一大把狗尾巴草追着花蝶而去,“小蝴蝶,你等等我!”
一阵吹过,把地上的碎草吹开,露出了一小片光秃秃的地。
慕容言醒时,发现自己穿着里衣躺在床上,身旁还躺着一人,温热的鼻息就吹拂在自己耳旁,这人的手脚正缠在自己身上,他小心翼翼地查看了一下,小小地松了口气,还好是男的,然后又一僵,男人?为什么他会和一个男人像这样躺在在一起?慕容言这一开始用脑子,便发觉自己脑袋中一片空白,他恐慌得不行……
慕容言僵直着身体没敢动,他往窗外看去,现在是晚上,有月光照在糊着薄纱的窗上,屋内的家什也略能看清,但是他没有一点熟悉感,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在哪儿。此时的慕容言若是能静下心来,便能发现他身边的人是醒着的,但他正思绪纷乱地猜想着自己的处境。
过了好一会儿,叶影的长睫微微一动,他收紧了搂着慕容言的手,然后低头在慕容言脖颈处蹭了蹭,然后才迷迷糊糊地睁了眼,“阿言,你怎么醒了?”然后他飞快地坐起了身,虽然没有再搂抱着慕容言,但又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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