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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怒了美人。
司亦没理二狗,自顾自地打开阿大的门,从房间里取出一把剑,这次连门都不关就走出巷子。
靠!这把剑可是老子冒着生命危险从护院那里“借”来的,差点落下了!司亦提着那把破剑,背着小包袱,满心不情愿地开始寻找那个不负责任的爹和后爹,不,是二爹。
给读者的话:
小安更文了。。去睡了。。
第二十六章
储大国师直觉最近他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先是和皇宫里那位闹得不愉快,跑到王爷府打算调戏司亦小朋友却刚好碰上人家私奔,还被人家重重拍了一掌。搞得自己差点吐血身亡不说,肇事者还一溜烟跑得没影了,第二天早上要不是正弦图发现自家颜颜跑路以后了万分惊慌放出十几条家犬来找,储大国师还不定没埋没在王府花园里的某个角落里当化肥呢!当一堆家犬嚎叫着把储大国师从泥坑里拖出来的时候,正弦图却一点也没体谅他命在旦夕给好脸色,他的脸色越发阴沉了。
不过正弦图碍于礼数还是问了一句:“国师怎么在这?”
储文君忍住胸口的疼痛,扯扯嘴角:“好久不见啊图王爷,我这不是想你就过来看看了吗?~”
正弦图正一心急着去找他跑丢的小心肝,于是皮笑肉不笑地说:“国师风流不减当年,看来在泥巴地里睡了一宿也无甚大害,还是洗浴更衣后早点回宫去吧,免得皇上到处找你。”
在泥巴地里忍耐了一晚上还能笑眯眯的储大国师突然就不淡定了,将眉毛狠狠一挑:“我算……哎呦……他什么人!他怎么可能来找我!”
正弦图本来急匆匆地走出去好远了,听他这口气又有些不放心,于是折回来说:“文君……别闹了,看你这伤差点伤及性命,皇上对你什么样的,你不是最清楚么?……最近旱灾瘟疫频发,王兄他脾气自然不好,你就别再给他添堵了。”
储文君冷哼了一声,将头往旁边重重一偏,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正弦图无声叹了口气,不知道文君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估计皇上看见了……于是他吩咐手下将储文君带回房间好生安顿,自己则继续出去寻找颜颜。
出门的时候正弦图低声吩咐了忠叔一句:“派人到宫里给皇上说一声,就说国师在我这里……恩……伤得很严重。”
忠叔连连点头,立马去办。
话说司亦走的时候本来想给正弦图留张字条的,但是无奈毛笔这玩意儿实在是太折磨现代人的灵魂了,于是司亦充分发挥智慧画了一头四不像的草泥马,自认相当不错,也不管正弦图一个老古人根本不懂其中丰富的“内涵”,拍拍屁股就走了。
于是正弦图拿到那张草泥马的时候头都想大了也想不出是什么意思,只是有种颜颜很生气而自己被骂了的直觉……(好强的直觉……)
于是正弦图满脑子想的都是把颜颜找回来,自己一定要问清原因并好好地向颜颜道歉。
司亦趁着半夜月黑风高就走了,他走的时候正弦图府上的小丫鬟都还没有惊慌失措地跑到正弦图那里汇报他跑路的消息。于是正弦图那些家犬匆匆追到城门口的时候,司亦早就一跑出好几十里路了。
司亦在现代的时候还被他爸逼着学了好几天的跆拳道,以避免家里钱多树大招风,哪天被绑架时无力抵抗。所以现在当司亦认真去领悟封颜体内武功时,一旦领悟了就进展飞速。司亦觉得施展轻功的时候,自己轻得就像一片树叶,足尖一点就飞出去好几丈。
司亦不由得有些得意,风呼呼刮过耳畔的感觉也让他血液都沸腾起来了。也许想起在王府的事心中还是会有阴霾,但是人生也不能这样就止步不前。司亦淡淡地笑了笑,这感觉和从前他被一个女孩甩了又去找下一个的感觉有几分类似,但是又有哪里不同了。
从前那些女孩来了又去,大多数他连名字都不记得了,可是这一次,仿佛有什么东西刻进了他的生命里,他知道,就算很多年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他都不会忘记这一切。
司亦跑出京城好远的路,沿途打听着封勒和宣凡的消息。
好在猥琐大叔和娇嫩美男这么一对惊天地泣鬼神的组合,让见过的人都惊呼暴殄天物,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云云。于是这样让过往路人无不满心差异,印象深刻的画面让司亦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许多有用的情报,知道封勒他们一路打情骂俏腻腻歪歪地往东边去了。
靠,你们儿子的身体被留在京城遭到王爷强吻加虐心,你们两个倒是逍遥快乐地一路度着小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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