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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由不得我们不信。”
“宫粟口碑甚好,宫尧之就差了吗?”我一想到宫粟,心里就不爽,口气也稍强,“宫尧之一直悬壶济世,在武林中广结善缘,武林各派,多多少少都受过他的恩惠。除此之外,他还为穷人治病,不收任何礼钱。有一次分城瘟疫,太守束手无策,幸好宫尧之路过施与援手,才使分城免于灾难。他贵为神医谷谷主,名声已经显赫。还有神医谷良药颇多,求医之人不断,财物亦源源,要说求财,他已经家产万贯。名利已经双收,他为什么要以谷主之尊投奔天理教,成为别人的驱使之徒?况且宫尧之一直视名利为粪土,不放在心上,他投入天理教下有何用?”
我慷慨陈词,园空一脸淡然,听完我的话,他又是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百里施主,你少说了一样。”
“什么?”我诧异。
园空抬着眼睛,淡淡地说到:“凡尘俗世之人,均逃不过七情六欲,有人求名,有人逐利,有人幕荣华,有人贪爱欲……而宫谷主,是第四者啊……”
第四者……贪爱欲?宫尧之?他?
我不禁笑了,“园空大师,宫谷主一向洁身自好,除了研究医术,就是行医养药,断没有处处留香的道理。听说他对亡妻一往情深,赵雪衣虽逝两年,但宫谷主均无续弦之念。何来贪爱欲之说?”
园空看着我,摇摇头,“他心中有谁我亦不知。”他说着,拿出一封信封,“百里施主请看。”
第三十二章
我疑惑地接过那封信,看园空表情淡淡,我才拆开信封打开,字迹苍劲,笔力曲而不虚,行云流水,但略微潦草,想来是心绪激动,一时之间一挥而就。
居然是一首情诗,上面写着什么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还有什么翩若惊鸿矫若游龙等等,看起来可以形容女人,也可以形容男人……
……等等,我为什么要想到男人?写情诗一般都是写给女人的吧?
我呆了呆,摇摇头,连忙收敛心神,继续看下去,下面就是很委婉的相思之意,到最后,就是一句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我看得心忽然一颤。
这上面……指的是谁?
抬眼看园空,他依然老僧入定,恍如古树岿然。
“这能证明什么?”我问到。
“这封信是宫尧之写给天理教圣姑苏勒儿的信,被我们截住了。”廖正风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身后跟着一干人等。
他进来之后扫了我一眼,冷哼一声,“其实这封信是其次,他私通天理教,在谷里隐藏天理教众,这才罪大恶极!”
他大声说着跨进佛堂,拱手恭谨地说道:“园空大师。”
“没错,这封信只能说明宫谷主为何放下身段投身天理教。”一个中年男人走进来说到,“宫尧之居然为天理教做掩护,为虎作伥。幸好宫粟和江少侠机智过人,才没让妖人跑掉。那些被抓的天理教众已承认是受宫谷主庇护。”
我霍然抬头看刚进来的江子游,他刚要进来,听到中年男人的话,看到我顿时一顿,一只脚停在堂内,另一只脚却犹豫不决,尴尬地停在那里。
我不由想起他刚见我时的表情,带了点尴尬,原来是这个原因。
我又想起,他和宫粟一向交好,自然是站在宫粟那边。现在最倒霉的是,宫尧之是被他最亲近的大徒弟给揭发的,还有天理教众的指认,勾结天理教的罪名,已经是铁板钉钉。
我又看向廖正风,他正虎视眈眈地望着我。随之而来的人,我看到好多都是些对我不怀好意的。那些中立的,或者受过宫尧之恩惠的,都没有跟过来。而且这些人一进入佛堂,就隐隐形成包围之势。
想来是想就在此地把我拿下。
想得到美。
我傲然一笑,从蒲团上站了起来。
“百里无双,我们到想问你,荆云笑在哪里?你是不是天理教的人?”廖正风估计是从颜雪哪里得到确认,知道了我不是百里无赦,加上人多势众,眼中的恐惧不在,甚至带着轻视。
一说到荆云笑,在场好多人脸色一变,目光冷了下来。
想来在我不在的时间里,那臭小子又不知道闯了什么得罪人的名堂。
“阿弥陀佛,佛门重地,不可妄动杀意。”身后一把沉稳的声音,园空也站了起来,朝虎视眈眈的众人说到。
园空的地位超然,众人自然不敢对他不敬,但是,我看大家的样子,好像怕我跑了,心急着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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