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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一事,卖油郎打量了四周引我靠近耳语说:“福安客栈,不知人还在不在。”我奔走在前,身后的红玉塞给卖油郎一些钱财,道了一句:“有劳。”就跟着我来到了福安客栈。
“二位里面请!”
店小二很热情,看我站在门内四处打量,又热情的问了句:“二位里面请,是约了人么?”我点点头,那小二急忙招呼我们在一桌旁坐下,问我们是否点些酒菜。我站在原地,尴尬地看了看红玉,忽然掌柜的叫住他:“陈二!你这没有眼见力的厮!没看到那是二楼的宿客吗?去去去一边儿去!”
小二撇了下嘴向我们哈腰赔了罪,悻悻的退到后面去。掌柜的挤上前来,陪着笑说:“官人这是从何处回来,方才未曾看见您出去。”
虽然有被人误认了,但好歹知道了他们应该还留在这里。我装腔作势地淡淡一笑,“麻烦随便做两个小菜,一会儿陪同着端上去,快一些。”掌柜连忙答应了,扭过头冲陈二喊着,又给亲自倒了茶水,就回到柜台后面去。
随陈二上了楼,这小子虽是毛毛糙糙,端盘子却是一手,头上顶一个,左手臂上放两个,右手握着酒杯指头挂着酒壶,都这样了还能帮着推开门。
一开门,陈二傻了,里外巡视了两个来回,慢慢挪进屋将东西方向便逃也似的溜了,赏钱都没要。
“将军!”
红玉凑上去,将军只是浅浅答了句“无妨”便不再作声。我一眼看尽屋里,没有霍心,转身就要去隔壁,被将军拉了住:“尊夫人在马厩!”
他骑墨侵来的?我心中不是滋味,曾记得霍心因为我而吃马的醋,现在轮到我因为马吃这宋将军的醋,我怎么样妇人心性了?
将军关了门,招呼我们坐下,我笑说不必了,红玉笑话了一下后给将军讲述了来龙去脉。将军眉头微蹙,想了想问我:“外伤可痊愈?”我点点头:“看不出痕迹,唯独疼痛不减。”他又问:“还用药否?医你的是谁?”
这可把我问住了,红玉也随我摇了摇头,将军再问:“相王可有在跟前?”我答是,此字一出,将军的脸一瞬铁青。很快,他便将这份铁青分享给了我们。
“你恐怕已经被盯梢了。”
我回想了一下将军的几个问题,立刻让自己铁青了个明白。在屁股上疗伤,难免能看见身上的印记,我左腹有明显的伤疤,将军却白璧无瑕,若是熟悉将军的人,立马便能看出个名堂。相王即使起疑,在我身后安插几个眼线也是有必要的。
想到此思路一转,我这次只是卧床几日,在夏营卧床几月时,是谁为我换药擦身的?那岂不是……我浑身上下都给申作玉看了个通透!
恰时将军说:“红玉背过身去。你我现在对换衣服。”红玉转过背轻笑着,想起申作玉看着眼前正在宽衣的将军,我心里不是个滋味透了!
颇不甘心地转过身去除下衣服,尽量避讳不然将军看见,可也纳闷,为何这将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毫不在意?将军做事精细,要求中衣中裤也要换过来。房中有一刻二人坦诚相见,我脸红得直冒火,他仍然平平淡淡,无波无澜。
衣服更毕,将军忽的伸出手来:“那个给我。”发觉他盯着我腕上的红珊瑚珠,我摇了摇头:“这个不行,是内子所授。”将军收回手,拉过红玉,说不宜久留便离开客栈回将军府去。
我侧卧在床榻上,闻着饭菜香想着若是一个聪明人会怎么做,一个聪明如相王的人会怎么做。
我此次来,必定也带来了跟梢的,这将军回去,未必将跟梢的都能带回去。想来若我出门,必定走漏了与将军相似的风声,由此一来相王不会给我安生,也难以出京去。将军识文懂礼,应该不会同霍心同寝一室,霍心能告诉将军自己行踪,必然是会主动来寻将军,这几日我若不出门,全凭霍心走动也是可以的,只不过,总不出门也会出问题。相王派人跟踪,就是想知道将军与何人联络勾结,总得给他查到点什么他才会善罢甘休,既然如此,我何不满足他一下?
想到我止不住笑出声来,爬起床,藏好袖子下的红珊瑚珠,将头发都披散下来,立于桌旁倒了杯酒,还未送到嘴边,霍心推了门走了进来。
“还没来么?”
看见她腰上挂着的鞭子我感觉无限亲切,含着酒杯偷笑着咽下酒,整理了心情说:“现在开始称我为‘师父’,跟我来。”
带着霍心去马厩牵了墨侵,我抚摸着墨侵的脖颈,它还穿戴着我为它配的笼头。墨侵啊墨侵,一别多日,你还记得我否?伤处还隐隐作痛,我将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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