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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和啄木鸟跟在那位公子的身后,玄袍换下的公子,一袭月白色长衫,长衫底下绘制的花,浅浅淡淡,看不出是什么花,俊美高绝的公子,他面容如是那般紧绷,同凤太子一样,安静一人想事时,表情就像附上了一层冰霜。
啄木鸟道,“麻雀,我们的主子,是丹凤眼,还是凤眼?”
麻雀拧了拧秀美,随口回答,“凤眼。”
老实说,她也不知凤眼和丹凤眼之间有什么差别和相似之处。
人人都说,龙国太子拥有一双丹凤眼,美绝天下;人人也都道,凤国太子拥有一双凤眼,俊美若天人,依她们看,他们两人都很俊美,可惜,天生就是作对的主儿,他们从懂事起,就认识了彼此,到长大了,每每一见面,就是比,打!
三人徒步去到天水宫,谷龙觴出示了上次天水宫主给的令牌,麻雀和啄木鸟进不去,她们只能守在外边,只他一人进去。
谷龙觴想不到进一处天水宫如同进皇宫一样困难复杂,朝廷,江湖,本来该两不相干的两个世界,但是,背地里,关系却千丝万缕。
“宫主,龙太子来了。”
天水宫后院,身穿白衣的公子,白衣长袖,长袖拂开收起,他回头道,知道了。
他的脸,谈不上英俊,但仔细一瞧,他五官组合得还真是好,让人看着,越发觉得他好看。
“我都跟你说了,他一定会来找你算账。”
那边的座位上,正正宗宗该是主人家坐的位子上,此刻正坐着一位公子,他姿态闲舒,锦衣华服,交叉衣领,边幅暗红,白色为主,衣上简洁,并无多繁复饰物绣画,只是底摆那里,银丝线勾勒的凤皇涅槃花纹,若隐若现。
他懒懒散散说了句话,人微微侧了侧身子,他肩上如墨的长发旖旎了春光,那高贵的华冠,不用细看,分明就是太子之冠,火色的凤冠,其中之凤,在火中羽然的样子,骄傲绝态,举世无双,天下唯此一凤!
白衣公子道,“可我请的是你。”颀凤轩太子,他陆卿厢可未邀请上谷龙觴!
白衣公子边说边走向座位上的人。
颀凤轩抬起眉目回应走到面前的公子。
他请他?
请人是这般请吗?
酒水中下了散功药,陆卿厢,他想留住凤太子的心可真是渴切之极啊。
“凤轩,难道,我没有权利争取一次吗?”
“你说什么?”
颀凤轩一副我是白痴的望着门口,他等远处的人走近来。
月白色长衫,两袖清风,不是,清风根本穿不进去,手腕上老是扎得那么紧实,颀凤轩唯一想不开的就是谷龙觴老是把衣袖扎得那么紧实的行为,好像他每每出门,都是为了准备找凤国太子打架似的!
他今天的样子,好像比以前好看多了啊。
凤国太子如是闲舒的打量着门外渐行渐近的龙太子,谷龙觴的步子走得一步一个平稳,倘若丈量的话,也许还能量出对等的尺寸。
座位上公子,凤眼分明里含了笑意,那是嘲笑之意,怎么着,龙太子,你这是来救我啊?
凤太子满眼里都是戏谑。
谷龙觴无视座位上之人,他转眼,看向天水宫主。
“不知龙太子屈尊天水宫,有何贵干啊?”
陆卿厢久滚江湖,那朝堂之上的礼仪,他做的还真是有一套。
颀凤轩拿起茶杯悠闲喝茶,他道,“卿厢,我忘了跟你说了,那把古琴,是龙太子的宝物。”
陆卿厢笑了笑,“那怎如何是好,凤轩,昨日你不听话,把琴弦弄断了一根了。”
谷龙觴动容,琴弦,断了一根?好啊颀凤轩,等回去,看我怎么找你报仇,从小到大,你都来破坏我的宝物。
颀凤轩嘴角勾,勾起:陆卿厢,你找死,若不是你发春,我颀凤轩怎么会动怒。害人一怒之下,拿琴作武器。
谷龙觴平紊而道,“我的古琴。”
陆卿厢示意下属去把古琴拿来。
颀凤轩一直坐在位子里,他一手支住额头,一手持杯,闲适冶极。
陆卿厢本想请谷龙觴入座,谁知,人家自己走去,他走向凤太子的座位,直接座上那点空隙,“颀凤轩,你也有说话不算话的时候。”
“什么?”
“当日,是谁说。”来而不往非礼也?
谷龙觴眼直视面前的人,近在迟尺,差不多要脸对脸的贴上。
颀凤轩笑得花见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