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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不必!林堂主有何话可以直说,本座还有许多事要忙。”
林郁文行至我面前,道:“你真以为那些事是我做的?”
我默不作声。
他道:“你认为寄给江策的那封信是我写的,你认为是我向朝廷泄露李玉林身份,你还认为是我害你失忆的,是不是!”
我道:“本座自己有分辨是非的能力,无须他人来左右!”
林郁文红着眼眶,字字泣血道:“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暗中作祟,行事卑劣的小人是不是?李玉林随口一说,你就信了,全不听我一句解释,还是你正想借此机会彻底摆脱我?”
我简直想找人把他轰出去,他一句话罗列了这么多的事,弄得我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完全不能思考,这叫我如何回答!
季清之在旁道:“教主,以属下对林堂主的了解,他断断不会是那种阴险卑鄙的小人。”
我原先还有些摇摆不定,可是季清之这一说无疑是往火上浇了一把油。本座醒来第一日,你就跟林郁文一搭一唱,给本座按上了一个风流成性的名头。今日你俩又一搭一唱,不知在打甚么鬼主意,本座再不想听你们搅和稀泥了!
我道:“你认识他几年,本座认识他几年,你晓得他心里在想甚么?人心隔肚皮,你就能保证自己如此了解他?”
季清之让我骂的缄口不言。
林郁文淡淡一笑,讥笑道:“萧定,你也无须指桑骂槐,你不愿相信,我多说也是无益。”说罢,干脆地走了。
我紧握着拳头,心乱如麻,既想伸手拉住他,又不敢伸出这一双手,最后还是作罢。
我如此刁难林郁文,并非是有意为难他,而是不知所措,我一跟他多说话,就觉得自己的智商很捉急!
季清之在旁叹道:“教主,恐怕这回您真是误会林堂主了……”
我道:“闭嘴!你这么了解他,要不要让你娶回家做媳妇?”
我心中怒急,用力地在铜鼎上拍了一巴掌。这个男人对我影响太大,他的心思也不是我能猜透的,与其让他耍得团团转,倒不如保持距离。我这么做,有何不对?
季清之目瞪口呆地盯着铜鼎道:“教……教主……”
我道:“何事?”随着他的视线随意瞥了一下铜鼎,这一下连自己都怔住了。
我颤颤悠悠地伸出手贴上铜鼎上不知何时凹进去的一个手掌印,居然完全贴合。“本……本座拍的?”
季清之热泪盈眶的道:“真的是教主拍的!属下恭喜教主,贺喜教主!终于恢复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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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新人辈出 。。。
我这一巴掌虽然拍出了内力,但是这内力比那天边的浮云还不靠谱,唯有在怒急的时候才能拍出,平常时候是拍不出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本座的寒毒发作了!
好在裴逍一早守候在外,我的寒毒一发作,他就跑进来喂了我一碗血,终于将这股来势汹汹的寒毒给压了过去。
事后,我向着季清之叹道:“本座无法修成神功,自己受苦也就罢了,每月还得取裴逍一碗血,本座实在心中有愧,偏偏又别无他法。哎,本座惭愧吶……”
季清之怔了一下,道:“每月取血并非压制寒毒的唯一法子,教主难道不知《采莲心经》既可相助神功,又压制寒毒一事?”
我奇道:“甚么《采莲心经》,为何本座不知。”
季清之道:“其实要练成《莲花宝典》还有一条捷径,那就是取纯阳功力相辅,非但能压制寒毒,还能事半功倍。只是这世上纯阳功力是少之又少,据属下所知,就唯有《采莲心经》一门。”
我道:“《采莲心经》?可裴逍他告诉本座,本座身中寒毒,每月只有取他一碗血,才能压制寒毒!”
季清之默了一会,道:“裴右使兴许是忘了!”
如此重要之事,他岂能轻易忘了!可要说裴逍存心隐瞒,又于理不合,毕竟本座每月取他一碗血,他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对身子极为不利,怎会故意隐瞒?除非……他记性十分不好!
我道:“那你快说,如今这《采莲心经》藏于何处?”
季清之道:“这《采莲心经》唯有历届武林盟主能拥有。”
我默了一会,道:“那不就是在现任武林盟主江策手中?”
季清之道:“正是!”
“〒_〒……”你的意思就是本座要么每月喝裴逍一碗血,要么去求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