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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退数步,教裴逍挡在了面前。
他将视线落在我腰间的香囊上,面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视线在我与裴逍之间转悠了一圈,道:“萧教主,不如我们来做一笔交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放我一条生路,可好?”
我嗤笑道:“手下败将,竟还敢跟本座谈条件。”
他道:“你可以先听我的这个秘密,再决定是否愿意做这笔交易。”
我道:“你就不怕本座听了你的秘密,翻脸不认人?”
他道:“萧教主身为正义教教主,还不至于向我一个手下败将抵赖。”
我道:“那你说来听听。“
他道:“敢问萧教主,你身上的这个香囊是何人所赠?”
我望了望腰间挂的香囊,还是上回下山时裴逍送的,道:“这与你何干?”
他笑道:“你不说我也猜得到,是你身边的这位下属送的。”
我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你是如何猜出的?”
他道:“这香囊里有一味药叫诛心,此药含有剧毒,开始中毒时并不会出现异状,一旦催动情欲,毒性就会发作。毒性一旦发作,在接下来的一月中,中毒者就觉得浑身无力,力不从心,心口剧痛,一月后,就会因心痛窒息而死。”
我心中一震,这个症状为何如此像本座当日与阿策一起中的那个毒?当时林郁文并未说出这毒药的名字,而香山老人亦不曾提起,是以我并非深究。听阿秀这样一说,莫非真有此事?
我心中震惊不已,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你说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本座此刻还是好端端地站在这,你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又有谁知道。”
阿秀笑道:“这种毒一般都是成双成对的中,中毒之人一旦催动情欲,就会通过涎水渡到对方口中,除非对方早已服下解药,两人才能安然无恙,否则药石无医,命丧黄泉。这种毒一般都是女子怕丈夫在外出轨,偷偷给丈夫服下的。不过萧教主的这个香囊更厉害些,用毒之人将诛心磨成粉磨混在了香囊中,萧教主不知不觉就中下了。此毒十分罕见,故而以这世上的大夫大都认不得。”
是了,我与阿策中的毒就是诛心无疑!
我难以置信地望向裴逍,他垂着对着地面一言不发。
我强自镇定道:“你想告诉我,是我这个下属在我身上下了诛心,让我不得与他人发生关系,否则就会心痛而亡?”
阿秀道:“中下这种毒后必死无疑,所以此毒只能中一次,萧教主今日完好无损地站在这儿,就说明你之前不曾中过这种毒。而你与你的下属亲热后,并未察觉有任何不适,就代表你属□上带有解药。这毒即便不是他下的,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阿秀说的一句不差,唯一差的就是本座其实早就中过诛心毒了,只是林郁文有一颗可解百毒的祛毒珠,又将我身上的毒引了过去,这才安然无恙。
我道:“独秀谷主说的这个秘密本座十分喜欢,本座今日就勉为其难的恕了你的冒犯之罪,愿你今后好自为之。”
阿秀笑道:“多些萧教主宽厚,萧教主在这也耽搁了不少时辰,我送你们出谷。”
我道:“好。”
阿秀送我与裴逍出了断袖谷,就原路返回了。我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盯着裴逍,他受不住这样的目光,“噗通”地一声就跪下了。
我冷声道:“你就没有甚么话要对本座说?”
他道:“属下罪该万死,求教主赐属下一死。”
我心中怒气滔天,道:“裴右使,你可真是好样的!你可真是本座的左膀右臂!枉本座如此信任你,你就这样回报本座?”
裴逍跪在地上道:“属下该死,属下愧对教主。”
我就见不得他这幅忍辱负重的模样,这一切通通都是假象!他平日里装得沉默寡言,背地里竟动起了这种脑筋。他明知我不会跟他在一起,还在我身上放下这个香囊,那不是存心置我于死地?难不成在他心中,就恶毒地认为得不到的就要毁了?
我道:“抬起头来。”
他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道:“本座让你抬起头!你是不是想违抗本座令旨!”
他徐徐地抬起头来,双目低垂,迟迟不敢对上我。我道:“你就这样恨本座,恨到一心想要置本座于死地?”
他道:“属下自知罪该万死,不敢求教主原谅。”
我道:“你就算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以抵消你的罪孽!”我只要想要林郁文为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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