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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开口了,道:“你先进来。”
我如蒙大赦,立即滚进屋把花献给他。他凝视着我道:“你真的喜欢我?”
我忙不迭颔首。
他道:“我认为自己并不喜欢男人,可你的心意令我感动。我愿意试着接受你,我们从头来过好么?”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一把抱住他道:“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他道:“你先告诉我,你是只喜欢我一个,还是另有许多喜欢的人?”
我道:“我只喜欢你一个。”
他道:“你是正义教教主,难道就没有其他人喜欢你了?万一冒出很多人喜欢你,你要跟他们走么?”
我信誓旦旦道:“无论谁喜欢我,我都不跟他们走,我就喜欢你一个。”
他道:“倘若有一个人很喜欢你,甚至愿意为你豁出自己的性命呢?”
我道:“那我也不跟他走。”
他道:“那你可记住自己的话,你要是三心二意,我也不会再搭理你。”
我颔首,认为自己如此听话必须奖励一下,于是嘟着嘴往他嘴上凑去。谁知凑到一半,让他有食指低了住,冲我摇了摇头。
我道:“就亲一下。”
他还是摇头。
我委曲求全道:“那就亲脸,你亲一下我的脸,证明你也愿意接受我,不然我心里担心得睡不着觉。”
他犹豫了一会,凑上前在我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我心里明明乐开了花,脸上却是一脸惊愕:“你……你居然亲我!你吃我豆腐,我不管,我要亲回来。”说罢,死皮赖脸地往他脸上贴。
他道:“别胡闹。”
我道:“我不管,你吃我豆腐我也要吃你豆腐。你放心,我不亲嘴,就亲脸,你让我亲一下。”
他让我闹得无法,只得凑过脸来。我用力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留下一坨涎水,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擦去。
不过短短的两个时辰,我对自己竟有这样的进展表示震惊,这使得我不得不重新省视一下自己的魅力。
果然都是人人都爱本教主呐!
我跟林郁文在一起耗了一天,夜里用过晚膳,我道:“我今晚可以跟你一起睡么?”
他道:“不可以。”
我退而求其次道:“我可以打地铺。”
他还是道:“不可以。”
我萎靡了,只得另找了一间屋子住。
夜里,忽然下起了暴雨,电闪雷鸣,骇人得很。本座从睡梦中惊醒,福灵心至,卷了铺盖往林郁文房里跑。
他也让这雷声给惊醒了,见我卷着铺盖滚进去,道:“怎么了?”
我一把扑到床上,抓着他的衣襟哭道:“打雷了,好可怕,人家好怕,不敢一个人睡,嘤嘤嘤嘤。”
他道:“不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会怕打雷。”
我道:“我小时候见雷打死过人,从此以后就十分害怕打雷天。你可不可以不要敢我走,我好害怕。”说罢,整个人钻到他怀里,使出吃奶的劲抓住他的衣襟不让他挣开。
他只得道:“那你今晚就歇在这里,你别怕,有我在这。”
林郁文搂着我躺下,盖上了被子,他似乎担心我怕打雷,一直用手轻拍我的背作安抚。我如愿以偿地爬上他的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本座相信,不肖几日,本座就能彻底将他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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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
香山老人在农舍住了两日;就甩手走人了;临别时;他赠我四字箴言:“守住本心”。我虽然不大明白他的意思;但仍是千恩万谢。
林郁文的身子稍微修养了几日,就提起要回正义教看他的父亲。我小心翼翼地带着他回到正义教;为了防止有心人士乘虚而入,特地将他安排在自己的院落;与我同寝同食。
我恢复记忆之后,立马跑到农舍找林郁文,还留了一摊子的账未曾理清。季清之与裴逍让李玉林一顿狭私报复;身上落下不轻的伤,如今季清之已好得差不多了,脸上的疤也用回春露给抹去了,而裴逍伤得重,虽然能下地了,但身子仍是十分虚弱。
我作为教主,必须前去慰问一番。
自从恢复记忆之后,我对裴逍干过我屁股这一件事耿耿于怀,心里觉得十分难堪,对他是能不见就不见的。可他此番为我受了重伤,我不前去安慰一番,就显得我十分残酷十分无理取闹。
我卷了一包裹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