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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陶舟心里却明白,皇上还是留了情的,没有拿远在杭州的陶家老小开刀。至于万事做绝的周栎为什么没这么做,他自己也说不清,也许因为陶家是大户,富可倾城,要么不动,动则连根拔起,比较好吧。
那日将周然送走后,没多久便有锦衣卫带人闯进来,一进门直奔暖阁下的地道,进而将整个陶府翻了个底朝天,证实了陶舟之前的想法:有内鬼。
既然知道周然藏身于陶府,自然也会交代他的行踪,周栎派人在前往镇江的沿途把守设防,而此时周然已改道去洛阳,自然是一无所获。于是周栎下诏,召吴王入京,以此试探周然去向。吴王应召,不日启程,眼下正在来京途中。
但周栎对陶舟的怀疑,却怎么也消不掉,只好将他锁在深宫,严刑拷问至今。
终于有一日侍卫来报,说吴王已经到了城郊,明日便可进京面圣。周栎得了消息,便一个人去找陶舟了。
景宁宫一直是冷宫,在周栎上位后更是史无前例的冷清,只因为当今圣上j□j寡淡,后宫嫔妃难得蒙受君恩,连得罪皇上的机会都没有。
到了那里,看到陶舟趴在台阶上逗一只猫,一派天真,眉眼舒展开来,很是动人。周栎悄然靠近,但还没伸手,就被察觉了。陶舟慌忙起身,收敛声色便要行礼,却被周栎一把抱进怀里,拨过下巴,唇舌交缠间,溢出浓烈又无奈的欲求。
两人一分开,陶舟便大口呼吸,一眼看到那只小猫还在旁边,好奇地盯着自己,正有点不好意思,就听得周栎在耳边说:“这猫哪里来的?有点眼熟……”此猫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色,瞳孔碧蓝。
“昨天跑来的,应该是宫里人养的。”陶舟伸手去抚弄猫的下巴,它便享受得眯起眼来。
“你要是能有它这么温顺,该多好……”周栎冷不防冒出来一句,让陶舟脸色僵硬,不知如何应对,“明天吴王就进京了。”
陶舟轻轻呼出一口气。
周栎却冷笑道:“七弟愿意来京,可见皇兄没去他那里……但这也只证明,朕收到的消息有误。要说你与太子脱逃之事无关,这话恐怕你自己也不信。”
“臣,百口莫辩。”陶舟低头,显得苦恼又无辜。
“但朕说过,吴王一进京,就放你回家。”周栎将陶舟顶上廊柱,喘着粗气道,“朕不能食言……”
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欲望,陶舟动情地勾了对方的腿,将下巴搭在肩膀上,道:“如果陛下愿意,臣可以留在宫里……”
周栎警觉,盯着陶舟看了良久,伸舌添他弧线优美的嘴角,“你是舍不得朕,还是舍不得那些刑具?”
“陛下还是不肯信臣,臣清白未洗,怎能离宫?”陶舟斩钉截铁道。
周栎不语,手潜进去解了腰带,陶舟的裤子便脱落下来,堆在脚面上。陶舟涨红了脸,挡了伸往自己腿间的手,“陛下,在外面……”
“这里没人来。”见他还是扭捏,周栎便冷冷道,“你不是想留下来么?”
一听此话,陶舟才垂了手,由着对方在自己身上挑弄。
即使在太医的精心调养下,陶舟受过刑的身上,还是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疤痕,本来细腻如瓷的肌肤,显出癫狂狰狞的性感来。周栎一寸寸地抚过,再一点点地舔了,牙齿细细啃咬,时轻时重,……偶尔的冷风拂过,却浇不灭体内腾升的火焰。
“告诉朕,朕什么都答应你……不追究你身边的人,保你陶家一世平安……”周栎语气轻柔又冷静,证明了他是认真的,认真地退到一个皇帝的底线。
周栎死命挤压着他,扬起头冲刺……
正在j□j间,两人被脚下窜过的东西分了神,目光一路追过去,看清了原来是刚刚那只白猫,扑到藕荷色的裙摆上……猫蹭着裙子表示亲昵,显然是熟人,但来者却被眼前的春宫骇到,呆在原地,连见到皇上要行的礼都忘了。
周栎瞥了她一眼,只说了一个字:“滚。”便不管不顾地继续起来……
陶舟却做不到他这般旁若无人,挣脱不出,只好将身体缩了起来。周栎感受到他的紧张,发力猛攻,一阵痉挛后,便尽数注入他体内。
待气息平定下来,周栎也不拔出,只是转过头道:“看够了么?贵妃。”
来人是江贵妃,她来寻走失的猫,无意间撞见了这一幕,惊吓到失魂,明知道该速速回避,却连迈脚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见她这副样子,周栎只好从陶舟体内退了出来,打消了再做一轮的念头,整了整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