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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抢走自己儿子的严姓青年,转身走向了树丛深处,柳拂风面无表情地蹲在了刚逃出两步就被自己点住穴道丢在树丛里的谭信南面前……
「……听说你是个采花贼。」挑眉。
「呜呜呜呜……」大侠饶命,我已经金盆洗手很久了!哑穴被封,昔日的拈花公子苦于口不能辩,只能任武林盟主一脸寒霜的越逼越近。
「……听说你和我儿子很熟。」玻а邸�
「呜呜呜呜……」不熟!一点也不熟!总共只见过两次而已!
「……我怎么想也想不出云儿那么乖的孩子会去结交一个采花的败类。想来想去,只可能是你这个不长眼的把主意动到了我儿子身上去吧?」缓慢地吸入一口寒气。
「呜呜呜呜……」大、大侠英明啊!我真的没有得手的!而且说句良心话您的儿子其实一点也不是什么乖巧的善类!真的……吃亏被看光的是我、是我!
「……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喜欢男风的人渣,我家云儿才会被带坏的。」青筋。
「呜呜?」暂停!大侠!你不能把姓严的那笔帐也算在找的头上吧?
「……想我柳拂风就这么一个亲人,真是……受你照顾了啊。」极浅地,一丝阴笑浮现在了武林盟主端正的俊颜上。
紧接着,隐隐约约地,能够听见树丛深处传来类似于分筋错骨的响声,以及……
「呜呜呜呜!」大侠!您还是干脆杀了我给个痛快吧啊啊啊啊啊啊……
第十章
本来,严祈多多少少还是有在为柳净云瞒着自己习武的事生气的。但是,既然自己已经在危急关头主动松了口风,再加上听了柳净云向柳员外说的那番话,他脸上虽别扭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于是乎,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稍微思索了一下严祈便痛痛快快地把怒火转移到了邪念上,打算新仇旧恨一起算,趁火打劫地吃掉自己肖想了七年没进过口,反而还被「反咬」过一次的白玉豆腐!
没办法……谁叫柳净云说了那么多可爱的话,叫他如何能按捺住自己的冲动,不去压倒对方好好疼爱一番呢?
「嘿嘿……」欲火焚身地盯着柳拂风身后的少年,严祈一边抱怨天黑得太晚一边计算最近的客栈还有多远,完全没注意自己嚣张的淫笑已经惹来了柳拂风警告的暗视了。
见状,柳净云无可奈何地打断与父亲的长谈,快走几步悄悄退到后者的身边,左顾右盼着小力拉扯了一下严祈的衣袖,唤回对方越荡漾越离谱的心神:「严大哥……别笑了……大家都在看呢!」
「看什么看?没见过别人笑吗?」
「不是啦……严大哥你笑得像个坏蛋似的,很丢脸耶……」
「……那又怎么样?老子本来就不是好人。」
「……」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好不容易等到了与柳净云促膝长谈的柳员外回房睡觉,严祈几乎是一看到柳拂风离开就闪进了柳净云的客房里,不理会屋中之人的讶异以最快的速度关紧所有的门窗:「……可恶!你爹平时明明不爱说话的,怎么偏偏挑今天啰嗦那么久?现在都快一更了,再不快点天亮前就玩不全了……」
「严大哥?爹不是给我们每个人都安排了一间上房的吗?你这是什么要做什么?」
迷惑不解地看着严祈迫不及待地踢掉鞋袜欺身挤上自己的床来,柳净云一边护着烛火不让对方吹灭,一边摸索着去披挂在床边的外袍:「难不成是严大哥的房间不够好?没关系的,小云跟你换好了……严大哥你喜欢睡这张床就让给你吧。」
「你给我站住!」刚爬上床就见嘴边的豆腐要溜走,严祈快要憋到内伤地狠狠揽过下床之人的胸膛,一把将猝不及防的少年掀倒在棉被上,紧接着屈膝抵进了后者的大腿之间,阻止了对方再次起身的趋势:「臭小子!你当我守在走廊拐角从晚饭后冻到现在就是贪图你这张床吗?光看姿势也应该知道我想干什么吧?你敢跑一个给我试试!」
「严大哥……」对方此时此刻夜袭的行径和气急败坏解释的口吻与某个倒楣的采花贼如出一辄,柳小公子即便再不识趣也看出端倪来了,只是不是他想泼对方对方冷水,实在是:「不太好吧……严大哥……爹的房间就在隔壁耶,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任性了?」如果允许他们在外面做这种事的话,父亲就不会特意开三个房间让他们分开住了吧?
然而,严祈听到耳中的并不是后者苦口婆心的劝阻,他正在为另一个原因磨牙:「你说什么?你爹就住在隔壁?可恶——既然的近处就有空房那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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