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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白也不再深究,道:“随你吧。”
洗春秋没说话,只是头沉得更低。江白无意瞥了一眼他低垂的脖颈,莫名想到麋鹿在河岸低头饮水的姿态。
转身往房内走,突然想起一些事,问道:“那个初九情况如何?宁泽川这人本座是知道的,虽有几分才气,但素来不服管,别让他手一抖把人给治死了。”
洗春秋一惊。江白很久都没有过问初九之事,他只当他不在意,今日突然提起这茬,洗春秋才想到还有初九这个祸患未曾解除,心又沉重了几分,只能勉强道:“宁大夫医术高明,定能妙手回春。”
“他医术或许可靠,但人却不可靠。”江白道,“与其任他无穷无尽地治下去,不如趁初九还活着逼问出沈萧疏下落。”
洗春秋怕的就是这个,道:“初九性命垂危,严刑逼供恐怕他受不住。”说完,洗春秋又暗骂了自己一句:倒不如让初九严刑加身死了的好。
“哈哈。”江白笑道,“本座向来不喜看施刑的鲜血淋漓,但以攻心为上。”
“宫主有何妙计?”
“是个一石二鸟之计。”
洗春秋不解:“前宫主的下落是为一事,那另一事是……属下愚钝,请宫主明示。”
江白道:“若事成,或许你便可以不必避忌你的身份,与你小弟相认。”
洗春秋呆在原地。
江白见他呆若木鸡的样子煞是好笑,不由得笑出声来:“你当本座是一心为沉檀宫时,本座的说辞不也是如此:不再东躲西藏,堂堂正正回到中原武林。现在不过是把这搁置的计划再提一次罢了,怎么,令你意外了?”
洗春秋原以为江白惨淡经营,是为不再过老鼠般在地下苟且的日子,到头来才发现江白无非是把沉檀宫上下都当做其寻找沈萧疏的垫脚石,而今日的决定……又是出于怎样的考量呢?
江白安抚道:“沉檀宫的分量,在本座心中,并非不值一提,不要将本座看做牛鬼蛇神一般的人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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