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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
那俊俏的小徒弟身子有些颤抖,却依旧稳重,衬着这急躁的声音,长长叹了口气,苦恼道,“师父~他再这样不听话,徒儿怕忍不住拧断他的脖子!”
原是那小徒弟屁股底下正坐着一人,那人虽然不曾被点穴,可百般挣扎之下却无法逃脱小徒弟的桎梏,似乎是被压太久,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嘴巴里被强行填进去的茶盏磨得他嘴角都有些开裂出血,无法吞咽的口水恣意横流。
师父一手又拿起一颗白子,蹙眉琢磨着该如何布阵,心不在焉地回道,“拧吧,若是不仔细断了,晚上为师会为他报仇的。”
隐晦暧昧的话让小徒弟俏脸微红,身子不免发力,压得屁股底下那人痛得呜呜直叫唤,扰人的声音最终在一声轻微的“嘎吱”声中戛然而止。
“啊……”看着那人因恐惧恼怒而微微凸出来的眼球,小徒弟眉头轻蹙,“怎么会呢?我都还没用力呢……”
师父的眸中精光一闪,欣然落子,接着欣赏了片刻自己的杰作,这才漫不经心地看了看地上口吐鲜血的死尸,淡淡地看了小徒弟一眼,“为师警告过你,无明,你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晚上洗干净等着挨训吧。”
无明站了起来,像是坐太久身子都僵住了一般,慢吞吞地活动着身上各处关节,浑身舒坦了才回头看着他师父,俏皮一笑,“师父,您说的是不要拧断他的脖子,我听话的,您瞧他脖子不是完好无损么?我只是压碎了他的胸骨,不仔细让断骨戳穿了他的心脏而已。”
师父不禁皱眉,深沉地思考着,须臾微微颔首,“有道理……但是你近日颇有些调皮,还是得罚。”
无明登时苦着一张脸,眨了眨眼凑上去给师父捶腰捏腿,“师父,罚我是件体力活,您老人家可得保重身体才是啊!”
师父取走被围攻的黑子,捏起一颗黑棋复又思考起来,“为师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不劳你担心。”
无明突然跳脚,指着师父便骂,“穆天晟,你给我适可而止!”
“嗯——?”
波澜不惊的一个字便让无明的怒火烟消云散,半晌瘪嘴后,只能退而求其次,“那、那、那若是我默词写错了字,您不许在我身上画乌龟!”
穆天晟道,“今晚默的《清平乐》,若是错了三个字,乌龟必须画上。”
“冷酷无情、卑鄙阴险,小人,小人!”
无明的话虽是含在嘴里说的,却低咒得极为光明正大,除非穆天晟是聋子,他将桌上的棋盘收好,体贴地回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杜云鹤,别气坏了身子。说起来,杜云鹤派出来的人当真是越发没用了。”
无明收敛起怒气,皱眉盯着地上的死尸,复又看了眼一楼外厅,“算那二人倒霉,也真是难为这群草包走眼走得如此惊天动地,纵然以盏碎为令,可冲过去没发现自己的同伴难道不用疑惑一下的么?”
穆天晟接道,“混账手里多草包,别斤斤计较了,走,陪为师去一睹舞娘子的风采去。”
无明气恼地翻了个白眼,揿揿鼻子咕哝道,“老色鬼!”
穆天晟答得随性,“何处?”
无明,“……”
自打梁宣跑了之后,乐清便无声无息地回了房,守株待兔果然有用,不过一盏茶的工夫,梁宣便鬼鬼祟祟地掀起他屋里的窗户,一跃跳了进来。
“就知道你舍不得这枕头。”
乐清了然的神色让梁宣微微赧然,嘴硬道,“我这叫战术,‘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他肯定想不到我又躲了回来!”
乐清瞪了他一眼,“何来人追你?那位公子早就走了。”
梁宣愣愣地眨眨眼,“难怪今日逃得这般成功,我道是我这轻功已经更上一层楼了,可惜可惜,遗憾遗憾。”
乐清有些诧异,“你会武功?”
梁宣摆摆手,“略知一二,皮毛、皮毛而已。”
乐清微微皱眉,“此处不比南疆,人复杂、事复杂,江湖剑客文人豪绅,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情,以你这胆大无畏的性子早晚会出事。”
梁宣完全一副不在意的混不吝模样,朝乐清灿烂一笑,“你且安心,我不日便会回南疆,不会无知闯祸的!”
乐清略作思考,抬眼看着梁宣,问得笃定,“你是打算继续在这里攒盘缠?”
梁宣嘎嘣脆地点点头,乐清头疼都揉着眉骨,“我的私房钱倒还有些,保你回南疆绰绰有余,你且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