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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考古队赶到那处遗迹时,考古队和随行的记者及所有工作人员发出雀跃欢呼。半个世纪前昙花一现的小河墓地重见天日,再次在世人面前展露其神秘的真容。
……
考古队的队员忙碌着,他们发现了一具保存完好的、掩埋在黄沙下,据有经验的考古专家判断至少有2000年的棺木。一具包着牛皮,小巧玲珑的棺木被小心翼翼起出墓穴。根据墓前埋的象征男性的男型立木,专家认定,棺木中安息的应该是个女性。
接下来,打开棺木,让女墓主露出真容的工作,成了考古队最为期盼与兴奋的事情。
那一天,大家都很紧张,记者霍彬很仔细地一遍又一遍地检查着摄像的设备。
“小霍,准备好没有,马上开始了!”有人冲霍彬大喊。
“好了,马上就到。”霍彬大声答应着。
牛皮被小心地揭去,棺木在牛皮的包裹下新鲜如初,棺内甚至没有一颗沙粒进入。死者身着艳丽如鲜的新娘装躺在沙地上永远地睡去,木棺,像倒扣在岸上的木船,将死者罩在其中,隔绝了生与死的时空。那不理尘世沧桑带着微笑沉睡的美丽女孩,睫毛长而卷翘,略勾起的嘴角,将她过世时那一抹动容的梨涡浅笑静静保留了两千年。
霍彬被棺木中的美丽所震撼,带着虔诚,带着激动,熟练地移动摄像角度,要将这载入史册的一刻,完美的摄录下来。
这时,似乎黄沙中传来什么声音,分辨一阵,霍彬看看其他工作人员有条不紊地忙碌着,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于是,他摇头,自嘲地笑笑,自己幻听了吗?可是,那个声音由飘忽不定,忽然一下真实起来,有祈祷,有欢呼,用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那些喃喃低语,听起来,就如同国外某奇幻电影里的咒语。
“嗯?”霍彬发出一声不小的疑问声。
“怎么了,小霍?”有人在一旁问他,以为摄影器材出了什么问题。
声音一下消失了,霍彬皱了皱眉,对那边喊了句没事。霍彬百思不得其解,看周围的人继续忙碌着,心中奇怪,难道就自己听到那个声音吗?
带着不甘心,他问那边的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所长,“刚才,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当然,大家这么兴奋,这么大声能听不到吗?”所长俏皮地回答。
霍彬有点失望,心里明白这不是自己要的答案,又问了旁边几个人,他们的回答和所长也差不多。看来,那个声音只有自己才能听到。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有神奇的灵异事件吗?
收工前,霍彬再次望了眼胡杨木棺中的女孩,红色的纱裙外是羊皮夹袄,脖子上绕着毛线绳项链,头顶的毡帽正中,别着一只红色的羽毛。突然,他发现女干尸的睫毛似乎眨了一下。这时,耳边响起一个顽皮的声音:汉朝将军,我美不美?
……
“霍彬,就差你了,人都到齐了!”
北京某宾馆的卫生间,霍彬听到有人再喊自己。他在这里已经用冷水拍着自己的面部将近10分钟,还是觉得眼皮打架,无精打彩。从新疆出差回来,他夜夜都会做怪梦,那些模糊看不清面貌的身影,每当他晚上一熄灯,很快就会入梦。只是醒来后,对支离破碎的梦境,很少留住记忆。霍彬把这种情况归咎于他出差还没有调整过来的结果,为此,他请了长假,放松自己。今天,好朋友结婚,作为伴郎,他要打起精神来。
“马上就好,稍等一下。”
霍彬抽出纸巾,将面上的水珠轻轻试净,转身准备出去时,自外面进来一人。那人举止优雅,一身名牌西装,别着金制领夹,进来迎面一见霍彬,略显惊讶。
婚礼是在宾馆的大厅举行,前来参加婚礼的,除了新人双方的亲属、朋友外,还有各自任职的公司高层。霍彬默默站在新郎身后,履行着伴郎的职责,眼角余光向远处无意一瞟,竟然又看到那会在卫生间碰到的人,静静坐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他是谁?霍彬发出疑问,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和那个人只打了一个照面,居然会有一种气势上的被压迫的感觉。为什么呢,明明自己不认识这个人。
结婚典礼完毕后,新郎新娘开始周旋于宾客之间敬酒,霍彬抽个空当,拉过一个哥们,小声问:“那桌,那个穿灰色西装的人是谁,知道吗?”
“哦,你说他啊,他是刚子他们公司荷兰籍的总裁,听说刚子办喜事,也过来凑热闹。不过甭说啊,你瞧人家黄皮肤,拿着外国护照,这做事可是低调啊,就在那边一坐,也不出声。我还